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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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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就容易生出下岗的念头,他想到卡里余额还不少,够他活几年。

昨晚完事后,他们俩一人一根烟,整个房间里雾气蒸腾,无数细小的颗粒在空中沉浮,张总搂着他的腰,手指上下摩挲他的腰窝,声音穿过烟雾传到苏青溪耳朵里,苏苏,包养你,一个月二十,行吗。

苏青溪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侧了个身,头埋在张总肩膀上,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都洒在他的颈部,张总,你一个月来找我几次,一个人能把我操爽吗,你包养个骚货,不怕头上发绿啊。

张总顿时性欲勃发,但确实有心无力,鸡巴已经操得有点疼,他猛吸一口烟,然后把烟头甩进红酒杯里,扑在苏青溪年轻而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用嘴唇触碰苏青溪胸前的肉粒,说,老子就是用手指也能让你喷精。

苏青溪最后喷没喷,谁都不记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他调开电视,在里面角色说话的一瞬间,对面门响了。

他竖起耳朵,听到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接着是一阵脚步声,然后门被重重甩上。

苏青溪一颗心都被吊了起来,他跳下沙发,小跑到防盗门跟前,透过猫眼往外看,对面那个男人穿了件白色卫衣,灰色运动裤,踏了双白椰子,宽肩窄腰长腿,背对他站在门口,低着头正在发信息。

他爱死这种学生类型的新鲜肉体,光是个背影就让他感觉下面已经开始渗水,他手放到了把手上,想了想又去小茶几上拿了碗车厘子。推开门后,对面那个男人已经下了层楼,他捧着玻璃碗拐进楼道,在楼梯上看到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戴着白色无线耳机,发型凌乱,从俯视的角度能看到优秀的眉弓和高挺的鼻梁,俊美非常。苏青溪想,配我正好,然后冲他喊了声,吃水果吗?

那男人没听到,又往下走了几阶台阶,苏青溪有些着急,怕他就这样一走了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碰上。他抓起一个车厘子,打在了那男人的脑袋上,车厘子顺着男人的脖颈滚进了白色卫衣里,苏青溪已经能想象到那颗小东西是怎么滑过男人坚实的腹肌,这时他想,要是我是那颗车厘子多好。

那男人抖抖衣服,车厘子砸到了地上,然后他抬起头,这使得苏青溪看清了他的全貌,一阵心神荡漾。那男人莫名被砸,皱了皱眉,看在苏青溪一张漂亮脸蛋的份上,问,干什么?

你叫什么。

徐文君。

来我家坐坐。

什么意思。

请你吃水果。

苏青溪没在夜总会以外的地方勾引过男人,一时有些生疏,不知该说什么,为了显示车厘子的确很好吃,就拿起一个放在嘴里,咬出了个肥厚的刨面给徐文君看。

徐文君说,你住对面?然后往上走。

苏青溪点点头,说,我是苏小姐。

徐文君笑了几声,问他为什么叫小姐。

这时两人已经面对面站着,苏青溪拉着徐文君卫衣上的帽绳,把人往前扯了一步,说,因为我本来就是小姐。

后来他们就缠在了一起,搂着进到苏青溪家里,苏青溪被徐文君按在地毯上,电视还开着,野地在一旁不停地喵喵叫。

苏青溪和许多不同的男人接吻过,但大多是事业有成的青中年男子,这些人的吻只浅尝辄止,像是例行公事,起到勾起欲火的作用,和徐文君的吻很不相同。

徐文君在亲他的时候,先是触碰几下他的嘴唇,试探地伸出舌头,让苏青溪觉得温柔,但这份温柔在他面前就显得有点好笑,于是他说,你觉得我不够骚吗。

徐文君滞了一下,随即用力扣住了他的脑袋,两人开始了热烈的湿吻,有点发泄的意思,这就让这个吻带上了点泄欲的功能。苏青溪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两只手灵蛇一样探进徐文君宽大的卫衣,摸上了年轻滚烫的肉体,几乎被吻到窒息时,苏青溪才想起来感叹,活着真他妈好。

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徐文君已经把他的家居服褪得差不多了,两只手大力揉捏着他挺翘光滑的臀瓣。苏青溪能感觉到男人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顶在自己的菊穴上,而自己的小穴在一张一合。

苏青溪把手伸进了徐文君的内裤,一面喘息一面握住了那个坚硬的柱体,他满意死了,因为徐文君比那些男人粗长了不知道多少,这时他已经陷入迷蒙,迫不及待想被插入,徐文君被这股骚劲给勾住了,伸出中指猛插进苏青溪的菊穴,引得他轻声呻吟,迷醉地吞吐着那根手指。

徐文君又加了几根手指,问,好他妈骚啊,被多少男人干过?他看到苏青溪好像真的在认真数自己被多少人干过,骂了句操,拔出了手,带出一阵水声,他也不顾还没戴套,提枪就插了进去。

苏青溪变成了浪头上孤立无援的小舟,除了接连不断的娇喘和骚话,别无他法。

这件事体现了命运的无常,上一刻还在暗恋的人,下一秒就会来和你做爱,不过不管怎样,这毕竟是一件好事,也体现了人表现得骚或主动,也没有什么坏处。换句话说,假如是个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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