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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呛也呛回了我的神智,想起来今晚是洞房夜,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方景秋。
我点了灯,去看方景秋的状态,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估计也觉得热得慌。明显是中了药。难道是酒?我知道酒里会下一些催情药物,但一般忍忍也就过去了,不至于反应这么强烈啊。难道方景秋自己带了药下的?不可能,他做人一贯君子,决不能干出这种事,而且这等事于他也没好处。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从眼前的事做起,先把人喊起来再说。
“景秋?方景秋?”我喊了几声,他终于有了反应,只是感觉迷迷糊糊,好像还在梦里。
“子晔……”他伸出手来摸我的脸,好像要哭出来一般,“我好难受,帮帮我……”
“……”
大哥,我知道你难受,我现在也难受得紧,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可能是真的难受得紧了,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摸来摸去,我制住他的手,想要他别摸了,他一脸迷茫地望着我,渐渐凑近,似乎想亲我。
“方景秋!”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声,试图把他的理智拉回来。他似乎是被吓到了,眼神恢复了清明。
我刚刚真有些急了,被美人占便宜没什么,只是眼前的美人是我挚友的心上人,这你能下得去嘴?良心不会愧疚吗?贺封的笑容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记得他出征前同我说过,等他得胜归来,就要和他的心上人表白。
要是他回来发现我睡了他的心上人,那场面我都不敢想。
方景秋现在的确是清醒了,见两手被我制住,我身上衣衫凌乱,马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红着脸缩回了手。
我知这药性烈,不是普通的那种一时半刻可以忍下去的催情药物,非要释放出来不可。无奈之下,只好和方景秋提议彼此背对背,谁也不看谁,各自解决各自的问题。
方景秋呐呐应是。
当我舒坦了以后再去看他,只见他鼻尖都有汗滴流过,眼神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辛苦煎熬。我生怕他憋出什么事来,没忍住自己的惊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连自亵都没干过吧?”
“干过,但是我一着急我就……”
他话说一半就住了口,但我已懂得他什么意思,安慰他道:“你别急,慢慢来就是了。”
他因为憋得太久,已然红了眼眶,拉住我的手说:“你帮帮我。”
好家伙,果然是憋太久,已经到口不择言不择手段的地步了。
但是我也真是怕他忍出什么毛病来,做了两个深呼吸,心里默念三遍对不起贺封,毅然地伸出手去——
还只是碰了碰,我的这件亵衣就保证了我不会穿它第二次。
4
我面无表情,一手的粘腻,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方景秋一脸歉意,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会……”
“其实平常我没这么快……”
我一时没绷住,笑出了声。他现在不复平日里君子端方的模样,脸红,头发凌乱,听见我刚才的笑,眼睛里透露出不解。说实话,这样的方景秋很可爱。
我能怎么办,还不是选择原谅他。
没脾气,对美人真的没脾气。
还有心虚。
我真怕贺封提着刀来砍我。
5
那一晚自然没能睡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门,发现孟准依然站在门口,还是一脸歉意地笑:“少爷,昨夜真是奉侯爷的命令……”
这话昨晚不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向前走两步,突然意识到我那坑儿子的爹干了什么,转过身就要揍人:“这种事你也真敢答应!”
孟准早有准备,抱头就跑:“少爷,我是被迫的!”
我一时追不上,放出话来:“有种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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