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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身旁的老鸨满脸赔笑,一个劲儿道歉。若不是修养在此,我真是想翻一个白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好在我没忘了房里还有个人,便跟她说:“找个姑娘进去,贺小将军也在里面。”

老鸨忙不迭点头,喊了贺封之前来点得最多的姑娘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那姑娘就满脸迷茫地出来了,对我们说:“贺小将军说他不要我。”

“那他想要谁?”

那姑娘看着我,满脸犹豫之色:“他说,他想要……想要……”

我示意她不必再说。全京城都知道我与方景秋成婚了,这姑娘顾及我的颜面不说,是个贴心人。

贺封果然是把我当成了方景秋。

我警告老鸨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不然就等着倒闭。那老鸨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靠着孟准离开。

至于贺封,他爱咋咋地吧,要不是他拉着我出来喝酒,哪里能招惹这么多麻烦事。

我还在膈应他觊觎我老婆这事呢。

酒是惹祸根。

早知道就听方景秋的话,少喝一点,事情也不至于如此了。

12

我把孟准叫进车厢,不说话,只看着他。

他终于被我看得心里发了毛,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少爷,您有话直说吧。”

“我让你在府里陪着方公子,你怎么来宴春楼了?”

孟准作为我的贴身侍卫培养,自幼与我一同长大,和我之间没有明显的主仆之分,我发自内心地信任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转头就在我爹那儿把我给卖了。

是了,之前下药那次就露出了马脚,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罢了。

他,居然,就是那个让我一度背后发凉的耳目。

何其可气!我感觉我的信任被辜负了。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露出正直无害的笑容,试图求得我的原谅。我把头扭一边,不理会他。

他凑近了我一点,努力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担心您……”

话还没说完,马车轮碾到了石子,整个车厢都跟着颠簸了一下,我一时没稳住身形,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这本来也没事,小时候打打闹闹,谁不这么玩,只是我先前在宴春楼的药劲还没过,这么一蹭,愣是把我蹭硬了。

想必孟准也感受到了,再次扬起的明显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少爷,您是该少喝点酒,闻您这一身酒味……”

我没好气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府给我备桶冷水浴。”

“这天气,对身体不太好吧?”

“不然怎么办?”我挑眉,突然感觉有理了起来,“倒是有不伤身的办法,只可惜某人要给老爷打小报告,我可不敢去触霉头。”

孟准自知理亏,掀开帘子出去吹风了。

13

看今天这事闹的,倒霉透顶,早知道就不答应贺封的邀请,乖乖陪着方景秋写字了。

宴春楼的意外搅和得我头昏脑胀,也没心思吃饭,随意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又去洗了个冷水澡,把一身酒气冲刷得干干净净,这才算完事。

我记得方景秋不喜欢别人一身酒气。

没错,我那老爹是铁了心要我和方景秋发生点什么故事,天天让孟准守着我,不许我踏出房门一步。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天天打铺盖,他睡床我睡地,还勉强算是和谐。

房间里亮着灯,方景秋倚床而坐,手里拿着本书。

他在我出门前说等我回家,果然言出必行,在等着我。

不得不说,我爹要我早些成家是有道理的。有一个人能点着灯等你回家,光是那一瞬间内心充盈的幸福感就可以洗清一天的疲惫。

他见我回来也掩卷站起,问我:“用了晚膳吗?”

我怕他押着我去吃饭,撒了个善意的谎言,点头说用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想到你一直在等我,今后我若是晚归,你不用等我,直接睡就是了。”

他小声说:“我愿意的。”

我以为我没听真切,回过头来问:“什么?”

他却不愿再重复了,笑着摇了摇头:“无事。”

话说回来,贺封在宴春楼时那情动的模样着实刺激到了我,再怎么说,方景秋也是我的妻子,他当着挚友的面肖想挚友的妻子,这合理吗?

……就算是他先喜欢的吧,可谁叫这呆子不好好把握住机会早点和人家坦白,现在阴差阳错变成这种局面,他的错误占相当大的一部分。

方景秋现在可是我老婆。

明媒正娶的那种。

虽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没了酒气,但酒意似乎还在脑子里没有消弭,许是今晚夜色正好,我越看方景秋越觉得好看,一时色从胆边生,吧唧亲了方景秋一口。

方景秋好像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傻呵呵地乐了两声,突然感觉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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