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砍柴汉室外被内射(1 / 2)
砍柴汉身子一向硬朗,近日却不知为何感觉身体发寒,故去了医馆。
医师把脉后说他只是伤寒。
大汉感觉不太对,但还是没有多问,提着药嘀嘀咕咕往回走。
在路过一条小巷子时,大汉被一人猛冲直撞撞到,那人连连道歉,低着头快速离开,留下大汉在原地骂骂咧咧地嚷着“晦气”。
忽然,大汉注意到那人掉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在地上。
纸上面写着一些商品和价格,乍一看就是用于兜售堕胎丸之类的药物。
这些药物都明码标价,反面却写着配方。大汉一眼看到了其中的断子绝孙药——按时服用某食材,并在半时辰内嗅闻加有某药材的熏香,持续半个月。
这……大汉脸色一变,这食材正是自己常吃的,而这熏香,是他打杂的一家店常用的,因为难闻,他印象特别深刻。
大汉汗流浃背,拔腿往医馆跑。
在得到确有其事的回复后,大汉的惊慌变作了愤怒。这个只要半个月就能生效,他已经在那儿打杂足足半年,而自己最近娶回来的妻子,她却怀孕了。
现在的容芷正在容金海那儿,大汉找不着人,气得连喝两大坛酒。
砍柴汉打着酒嗝,坐在一处无人的角落里痛骂容芷,忽然闻到一丝幽香。
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皮肤如白玉般白润的美人款款走来,乌丝披肩,水亮的眼眸四下转动,似乎是迷路了。
那婆娘偷人,他也要。
砍柴汉的酒气瞬间就醒了,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容善四处打量,挑剔着这儿长着青苔的墙和布满了黑泥的地,忽然就被砍柴汉一把搂了过去,肥厚的散发着恶心酒臭味儿的嘴唇贴上了他裸露的雪白颈子。
心里本还寻思着怎么勾引的容善愣住了,皱起眉顺势推拒,“做什么!你谁啊!”
“妈的,穿得这么骚,不就是勾引人来操你吗?装什么装!”砍柴汉被容善猫儿似的挣扎弄烦了,一把抓住他两截纤细的皓腕,另一只手狠狠一扯,把柔软的布料撕开,露出里面诱人的身躯。
“啊!”容善身子微微发颤,眼尾发红,一副欺软怕硬的模样含泪看着砍柴汉,试图博取同情,“叔,我只是路过,你放过我吧。”
却不知道,这副样子更加惹得男人想要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声,抽噎着求饶。
砍柴汉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本来他发现这美人是个小公子的时候,萌生了退意,这会儿却是真真切切被诱发了性趣。
砍柴汉把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公子按在了长着点点青苔的墙上,一条腿卡进容善修长的双腿间,飞快撕开了碍事的衣衫。
粗糙的大手在破碎的衣衫里面作乱,抚摸上了容善圆润的肩头,然后下滑,捏住一团柔软的乳肉搓揉,“妈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操,奶子好他妈软!”
“嗯……叔不要……呜~蹭到奶头了……”
“好香……”砍柴汉凑上来,埋进容善双乳间猛地吸气,粗粝的胡渣戳刺着敏感的乳孔,引得容善发出娇软的惊叫。
“哧溜!”
“啊!别舔……嗯……轻一点吸……”
砍柴汉沉醉地嘬着嫣红的奶头,带着酒臭味的口水沾满了两个雪白的奶子,他终于按耐不住,拿过容善柔软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快,宝贝儿,给叔揉揉……”
容善双眸含泪,委屈地动起手来,上下撸动手里灼热邦硬的大家伙。
“咕叽咕叽。”
“啊,好棒,操,有钱人家出来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砍柴汉兴奋极了,手覆上容善的手,用力收紧,然后把他的手心当临时小穴挺腰操了起来。
“啊……好烫……好快……呜~”
容善喘着气,被砍柴汉的舌头堵住了嘴,弥漫着浓浓酒臭味的臭嘴狠狠吸吮着小公子香甜的唇舌。
砍柴汉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再这么撸下去,他恐怕就要直接交代一泡精液在这双软嫩的手里了。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砍柴汉用龟头顶了顶容善的手心,把上面的黏液蹭了小公子满手。
他又坐回了那个隐蔽的角落,一把把对他来说很轻的容善拉到腿上,掰开双腿坐下。
这个姿势太不安全了,容善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砍柴汉一把抓住撕碎了裤子。
“啊!”
少年隐秘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砍柴汉揉捏了一把雪白泛着粉的臀尖,手指去捅那个奇妙的穴口。
“嗯?”
手一摸,却是摸到一片湿润,砍柴汉面容扭曲,“好哇,装的跟真的一样,其实早就期待着被老子操了吧?”
就跟他家里那个婆娘一样,表面上是大家闺秀,实际上还不是个到处找人操的贱人!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的砍柴汉一下子被激出了心中的愤怒,平日里拿斧头的粗糙手指此时狠狠地捅进了小公子娇嫩的小穴里。
湿软的肠肉立马热情地包裹住了侵入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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