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4 / 10)
!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嚐到了真正
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
曲,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
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
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
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
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
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
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寐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哪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
糠一般左扭右转。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
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的喷了出来,手一
松、腿一放,哼道:「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
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
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
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
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
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
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嚐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
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
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
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我是长春人,我各地都去过,找过不同地方的“鸡”,但最让我留恋的还是《火凤凰舞厅》。几年前舞厅遍地,没几年黄了不少,火凤凰就没黄,而且一直还算兴旺,主要原因就是和《小南湖》地下舞厅一样──“皮”多!
长春把欠操的女的叫“皮”,把勾搭女人叫“跑皮”。
到里边,要穿得整齐点,别烂打听,多看看、多转转。自己一个人最好,带点钱就行了。
舞曲响了别急,看准了两三个,挑打扮得一般的,年纪30左右的(小的不好整,如果有人盯了,就别上,或者等机会)。
下一曲,过去请跳,一般不跳可以来狠的,也可以来柔的。狠的是说:“跳不跳?!”然后就拽!不理她反应,你就上。然后跳了一会儿,就挑逗!工夫要练!
柔的就往边上一贴,和她唠嗑,然后带一边去喝汽水,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我有一次,跑了个正经女人,愿意跳舞的机关女人,呵呵!然后,我们就偷情。爽!!!偷情的滋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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