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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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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才轮到你。」

她躺在沙发上喘着气,还没有搞清状况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静蓉扒在床上屁股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深深地缓慢地抽送起来,双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着她坚挺的乳房。

这种姿势叫做「蝉附」,还有个粗俗的名称,叫做「老汉推车」,是所有的性交体位里面能最深入阴道的了。德崇从今天下午的经验里知道,静蓉外表娇俏柔美,像个纯洁的小公主,其实内心慾火熊熊,是个十足的淫妇荡娃,自己恰好就是点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会接受这种像狗狗交配的姿势的,果然她乐在其中。

德崇的冲击渐渐强猛,每一次都碰触到她的子宫,让她「啊哼啊哼」地淫叫起来。

那阵阵的欢淫声啊,无情地钻进仪慧的脑里,让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仪诗,这位青春活泼情窦初开的女孩呢,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活生生的春宫图,早就自己搓揉起自己的乳房、按抚起自己的私处,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抽出老二,叫着:「仪诗,上来!」

「我?」

德崇指挥分派:「静蓉,你压住仪慧的手;仪诗,你压住你姊姊的脚,我要和她洞房花烛。」

仪慧大惊失色,想逃下床,被德崇搂住,按在大床的正中央。

静蓉兴奋地跪在床上压住仪慧的双手,仪诗咬了咬牙,兽性大发,也上床来压住她姊姊的脚。

仪慧万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交、最亲近的妹妹,都和魔鬼沆瀣一气。她放弃了一切挣扎,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他用中指深进她的阴道,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温柔仔细地探索刺激,终于一块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地方,渐渐凸现出来,他把命根子放进去,就专找那个地方摩擦,回旋搓揉。

那里就是仪慧的G点了,经过德崇细心的整治,仪慧从万念俱灰,到万蚁噬咬、到万分舒畅……终于顾不了羞耻地、淫荡地、爽死了地大声呻吟起来。

他指指仪慧扭动的身体,对静蓉说:「好好享受吧!」

静蓉看着春意如山洪爆发的仪慧,口水直吞,趴了下去,没命地舔起她来。两个绝色娇娃,就这样疯狂地假凤虚凰起来。

德崇捧起仪诗,这位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小女孩,香喷喷红通通的脸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扯掉她的胸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裤、扯破她的内裤,玉茎大举进犯,一举就戳破了她的处女膜,滴滴的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混合着痛苦快乐和罪恶感,使仪诗的灵魂飞上了天,高潮一次又一次、浪叫一波又一波……

仪慧和静蓉死命的互相需索,发出了急促的娇喘,再加上仪诗娇嫩的淫声浪叫,把德崇的精液给叫了出来,他也实在太爽了!

在他快将射精的时候,赶紧抽离仪诗的身体,强迫三个娇娃并躺在一起,然后将精液轮流平均来回地喷洒在她们的嘴上,命令她们舔得一乾二净。然后跳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们还在迷糊的时候,他走了,对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来到了大厅,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个人在那儿听钢琴演奏、喝着咖啡呢!

他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闲情逸致啊!」

王晶莹站起来,请他坐下,步履有点儿不稳。

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低胸的圆领衫,下面是一件与外套同样天蓝色的迷你短裙,看起来气质高雅、抚媚动人。

她解释着:「我刚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头有点儿醉,没办法开车,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喝个咖啡,等酒醒了再开车回去。」

她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甜美亲切的笑容、成熟的少妇风情,和微微的醉意,心里念着她的闺名:『王晶莹,王晶莹……』

把心一横,索性胡搞到底,把她也占有了吧!

就牵着她的手,半强迫地说:「傻女孩,混酒是不会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样。来,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

王晶莹被他叫了一声「傻女孩」,浑身舒泰,三十岁的女生,怀念刚逝去的青春,最喜欢装小了。于是就顺从地把车钥交给他,车子停在面包店前面,是红色的嘉年华。

他扶着她,让她坐进前座,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开往土城。

到了新庄,他说:「我们还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较没有红绿灯。」

她慵懒地说:「随便。」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把车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动动引擎钥匙,熄了火,对她说:「抛锚了。」

她娇嗔地说:「你骗人,赶快走吧!」

他侧过身手摸着她的膝盖,叫她:「晶莹,你回家干嘛?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莹是你叫的啊!叫姊姊。」

他看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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