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2 / 10)
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么办?”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花氏抬头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娟娟!”
艳抹湲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废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你骗得我好惨!我儿子的老婆怎么办?”
“你儿子的老婆,就在这裹啊!”
“什么?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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