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浓郁的豆浆般的精液直喷上半空再象一场暴雨般打到了王倩那因为(2 / 9)
象剥了皮的香瓜似的乳房。
只见她一手托着那沉甸甸象不负重荷往下呈一个美丽的弧线略往下垂的乳房,
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那桀骜不驯使劲往上抬着头的乳尖。
那样白嫩,那样富有弹性,看上去比王倩的还大。
我以前一直以为王倩的奶子是中国人里最大的了,我经常被她用奶子把我的
头夹在中间害得我喘不过气来,但现在总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奶子外更有
大奶子。
王倩是我的女人,不对,准确点讲是我和刘德满共用的女人,也是原洪都宾
馆的一枝花,官方职位是总经办主任。
一想起这女人我就象心里打翻了五味铺,甜、酸、苦、辣、咸,味味俱全。
有好多好多男人认为我捡了个宝,她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也有好多好多知
道内情的人知道我就是一个绿毛龟,只是王倩理论上的丈夫,其实……
不想了,一想我的头痛病又得犯了,不过没有她我也不会从一个退伍兵给刘
德满当司机仅仅三年就升到了副总经理的高位,就不会有她这个任何正常男人看
到都会流口水的性感老婆,也不会有大房子、小车子,当然更不会有以后的两年
牢狱之灾!
妈呀,还是白虎!真的是白虎!
我的新发现让我激动得差点在管道井里就跳起来。只见平坦的小腹上两股清
澈的水柱沿着小腹两边的腿弯线静静地往中间的一条细缝合拢,再散开沿着大腿
往下绵绵地滑下。
洁白如玉!
那小腹下白净得象刚出笼的小馒头,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看不到哪怕一丝
丝黝黑的所在,只有那小馒头的顶端微微露出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
粉红的相思豆,连着那相思豆的是象微笑着的红唇。
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使劲扣着那小小的砖缝处,似乎想一手把
那砖墙拉开,直冲进去跪倒在我的天使的脚下,轻轻舔上一口那仙泉的蜜壶。
「宝贝,快点洗啊,我受不了了!」
一个明显苍老的男声一下把我的激情打上了天宵云外。怎么还有人啊?
晕!那淋浴间不但对我这面是透明的,对着房间那边也是透明的,我瞪大眼
睛一看,一个头发半秃的中年男人边色眯眯地盯着那淋浴间的女神看着,一边淫
秽地搓弄着总是抬不起头的小鸡鸡。
这家伙怎么那么象刘德满呢?这小子不是判了七年半吗?怎么可能就出来了?
我再定睛一看,还真不是,刘德满这家伙也没有阳萎的,干我那骚逼老婆王
倩时总逼着王倩说他比我厉害多了。
说起来我只所以喜欢那种寸草不生的白虎也是因为刘德满这家伙。
那时我还是总办主任,结婚才三天就被刘德满派到省机关事务局代表他去参
加一个重要会议。
如果那天我不是因为结婚忙昏了头我绝不会那么不小心把该死的文件袋都忘
在家里没带出去。
才升职又结婚咱可不能辜负领导的培养,所以才到会场又风驰电掣地开车赶
回了还挂着大红囍字的新房。
「你好坏啊,又拔人家的毛毛!」
「你真骚,看你的骚毛这么长,都是我的精液施肥的功劳,这是我的劳动果
实我收获那么几根难道还不应该吗?对了,杨威那小子这两天没少浇肥吧,可别
施肥太多把我的神仙草都浇死了哦。」
「哪有啊,人家都还没有同房呢。」
「嗯,真坏,又叫人家吹,唔,唔。」
这是怎么回事?
我才打开门就听到楼上的卧室里传出一阵阵淫秽的调情声。
不会吧?我的新婚妻子也!而且是宾馆有名的冷美人怎么可能大白天和别的
男人在自己的新房里鬼混?
我死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痛生痛的,不象是在做梦。
我在部队就出名的身轻如燕,悄悄地沿着铁艺旋梯爬上了我那复式套房的卧
房门前。
天啦!我的新婚妻子!洪都宾馆的一枝花!对男孩连正眼都不愿看上一眼的
王倩现在正爬在我都没脱衣睡过的新床上,手上象捧着两个夜明珠样捧着两个黑
皮打皱的卵蛋,一根青筋绽露的大屌正在象竹筒激水一样在她那我昨晚还在象舔
密糖样噙着啥不得松口的红唇中捣来戳去。
「再深点,用舌头裹紧点。你这骚货的嘴巴越来越会吹了!记住你的嘴巴和
毛毛都是属于我的,杨威那小子只准日你的骚逼,嘴巴不能让他日,毛毛不能让
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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