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开始 动我的小穴这样一 动姊夫的腰好像可以永无(2 / 9)
猩红的床单上的肉体,我随着弗兰克的目光看去。他正盯着女孩儿刚
破瓜的阴户。即使是像弗兰克这样的淫棍,也不常有机会看到这种美景。美国女
孩儿到大学时还是个处的太少了。
一盏摄影灯的灯光恰好打在胡莉的腿间,让我俩把处女劫后的私处看的清清
楚楚。那是一片狂风暴雨后的景象。原来清新洁净、幼嫩的肉蜜桃,现在已经变
成淫靡流涎、敞开诱人的肉壶。
胡莉湿淋淋的阴户在灯光下闪烁,熠熠生辉。它泛滥淋漓,不光是阴唇,就
连阴阜和屁股沟都涂满淫液。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混成乳汁的浆还在慢慢
溢出。被弗兰克粗大的阳物反复轰击之后,它已经失去原有的密闭。红肿的阴唇
半张,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想,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除了起初看到的
黑鸡巴上沾的粉色的浆,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
明显的伤痕。
*** *** *** ***
胡莉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她两
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半响,她才像梦幻一般地
说:「我性交过了。」
弗兰克看了她一眼,又同我相对而视。胡莉一语中的,她的理解中肯、简明
而重要。我俩,我想尤其是弗兰克,都不愿由此惹来麻烦。
「我性交过了,」胡莉又重复一遍。
「我们俩性交了,」弗兰克轻轻握住她的手,纠正说。
胡莉有点害怕。她看起来对所发生的事儿如此震惊,似乎她周围的世界肯定
会因此而坍塌,或者有什么未知的复仇力量会因为她接受了黑人弗兰克的阳具来
惩罚她。
自然,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除了他俩的呼吸声和挪动肢体时床单发出的
『沙沙』声,室内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
她放心了。她开始回忆刚刚发生过的一些细节。想起那些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她开始燥热。汗水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闪烁、闪耀。她的肉体正在向她诉说,那些
刚经历过的,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和感受是多么美妙。她立即感到一种不可抑
制的冲动和好奇,想要进一步探索她刚刚进入过的肉感世界。
她想到的第一个,便是那个给她带来如此多疼痛,又带来如此多欢愉的物事。
「我能看看您的阴茎吗?」
弗兰克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个中国黄花小屄同他肏过的其他小妞儿没有任
何不同。她们刚一看见他黑鸡巴的粗大和狰狞时也许有些害怕,一旦被他肏过便
都爱不释手。
他转脸对我淫笑,好像是说小屄都一个样儿。同时又做了一个淫秽手势。
弗兰克笑着爬上胡莉的裸体,从她的肚脐往上一直舔到乳房。他花了大约一
分钟亲她的嫩乳和舔她的乳头。然后坐到胡莉娇嫩的胸腹上,将两膝置于她身体
两侧。弗兰克要用膝盖做支撑,使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半坐半跪。他要胡莉的丰
乳感受阴茎的摩擦和大腿内侧的挤压,但又不至于承受太多他的体重。
安排停当之后,他手握自己不软不硬的阳具,像一座奖杯,呈献给他的皇后。
从我藏匿之处,不能看见弗兰克的肉具。但是我能看见胡莉的眼睛,它们能
告诉我一切。胡莉的眼里流露出喜欢和惊奇的目光。这是她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
的阴茎,可能也是她看到的第一根阴茎。那是第一次把她刺穿的阴茎,是那根世
界上独一无二的夺去她贞操的阴茎。
胡莉对比实物回忆感受。原来那个光滑柔韧而有弹性的钝头,那个在前面打
头阵,后来又在她阴道底部爆发喷浆的就是它。原来那根粗大绵长、又硬又烫的
棒子,那根把她塞满、无休无止地在她阴道进出轰击的就是它。奇怪的是它们现
在都只是柔韧而不坚硬,像一条独眼的大头蛇。
胡莉不知其他男人的阴茎是啥样子。她假设它们都差不多。都黑黢黢的光滑
可爱。
她伸手想去摸摸它,但又害怕,半途停住。最后鼓起勇气用手指在黑色肉茎
表面轻轻拂过。胡莉现在甚至不再看弗兰克,而只关心他的阴茎。她是把它当做
一个让她产生快活的源泉来膜拜,还是把它认作一个生理解剖的奇特器官来研究,
甚或简单地把它看成自己的宠物来玩耍?我不知道,我无从判断。
从她的眼神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胡莉将会让这根黑肉蛇再次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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