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错性药操对逼_(8 / 10)
小雅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我在门口很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话刚出口就明白了,刚才门并没关。
我的脸突然间觉得发烧,方佛小偷被当场捉到。
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安,心内如鹿撞。
「看书吧。」只好安慰自己她不一定明白我那时动作的含义。
我摊开一本作业,硬着头皮开始批改,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其实已经看懂才会脸红。
室内的气氛有些紧张,我们都感觉到了。我真希望她快点离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心情慢慢放松下来,看到就看到了吧,我对她这么好,至少比别人看到少点被举报的担心。我开始努力把身心投入到批改作业中去。
「老师……」又过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唤我。我注意到她双眸水光灵动,似乎是泪水。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音低如蚊,却如重锤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一刹那,我呆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她背向我低着头,娇娇小小,如田里的小荷。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地躺进来,身子娇小得如一只小猫。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雅颤抖的小身子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搂着她的纤细小腰,知道哪怕再说一个字都是愚蠢的。
我顺着衣襟向她身子里边摸去,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衬衣,里面是薄薄的小背心,不像是市场上买来的,也许是她妈妈的手艺吧,我一向上就摸到了鼓溜溜的小奶包,虽然隔着内衣可是感觉得到软软的。
她一句话不说,我吻上她的耳垂,手在小乳房上面轻轻地揉搓。
「嗯……嗯……嗯……」小雅气息急促了起来。
我把她抱向办公桌旁边的床。
「躺下。」我对她耳语。
她听话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我起身把门锁上。放学已经很久了,外边鸦雀无声,学生们都回家了。
我重新回到她身边。
我环着她娇小的身躯,从额头开始往下吻她。额头、鼻梁、嘴巴、脖颈、瘦瘦的胸脯……她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老师,我怕…………」小雅张开眼,似乎想哀求我,又似乎不是。12岁的小姑娘,对于性,是朦朦胧胧的,既有期盼,又有恐惧。
「老师喜欢你……你是最最漂亮的小公主……」我含混不清地劝慰她,舌尖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游走。
小雅的发育不是很好,乳房只有大概的模样,肋骨的条缕一根根都很清晰,我把她小小的乳房含在口里吸吮,一只手扶着她的头,一只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来回抚摸。
小雅不再说话,长期的交往使她相信我是喜欢她的,不会伤害她。
窗外知了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叫,我不知身在何处。
束腰的是一根红色的小腰带,农村集市上买来的便宜货,我轻轻地拉它,把它抽掉扔到床上。
褪下裤子,里边是粉色的小裤头,裤头的底部,有一小片湿湿的。这是因为门外的偷窥和我耐心的爱抚吧。
(二)
我颤抖地伸出手,去脱她的小内裤。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不适事宜的响声大作,把我惊出一身冷汗。起身关了闹铃,正要继续,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让我突然之间惊醒过来。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农。才搬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吓了一跳——-这个老农,面目太像父亲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他,让我觉得彷佛受到了父亲的逼视。
人生有许多偶然决定我们的一切。拿破仑因了一场不适事宜的大雨而输掉了滑铁炉,我却因为那块五块钱买来的闹钟和墙上的一副旧画,最终放弃了心中的恶念。
我后来反覆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起作用,为什么该是早上闹响的铃声会突然在那个时候炸响,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闹过的闹钟,那个控制铃声的按钮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的解释是哪个学生动过它,若是这样,真得对他感激不尽了。因为我从激情中消退没过几分钟,校长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书家里喝喜酒,他进来的时候,我和小雅已经恢复了平静,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讨一篇小说的作者为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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