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哪里管她死活一会儿插她的阴道一会儿又钻她的屁眼突然(1 / 9)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乳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只能出卖体力,到建筑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三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只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慾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只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只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只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做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泄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只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只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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