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趴在我身边一个手摸着我的蛋蛋一个手握着鸡巴根把鸡巴(2 / 12)
她。」
高瑾荣的妹妹叫高祁荣,二十三岁,美国留学数年后不想幸苦创业便回国投
奔了姐姐,当德龙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呆住了,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这幺漂亮的小
姨子,那胸部那屁股……一点不比老婆小呀,她们一家的基因都很优良啊,眼睛
盯着雪白的乳沟就没法挪动了。高祁荣在外面待了几年,很喜欢西方人的直率性
格,被姐夫盯着自己胸看不但不觉得是失礼,反而认为这是敢于表达的表现,不
同于传统中国男人的迂腐,所以对德龙也颇有好感。对上眼的两个人很快就搞到
了床上。事后,高祁荣大大咧咧地把事情和姐姐坦白了,结果让人意外的是,对
老公操了亲妹这事儿,高瑾荣不但没发怒,反而持欢迎态度,她说:「都是一家
人,当然不能睡两张床,你姐夫我一个人也喂不饱他,你正好替我分担分担。」
于是高祁荣虽然有自己的房间,却经常睡在主人房里,和姐姐一起上演姐妹
共事一夫的好戏。
高瑾荣看似憨傻,其实高明,她嘴里虽然说不在乎老公在外面搞女人,但心
里也时常想着如何才能不让别的女人攥了位,自己一个人毕竟人单势薄,长久来
看未必能锁住老公的心,所以她把妹妹拉进来,妹妹拥有不输自己的美貌,更有
年龄优势,姐妹同心勾住老公的心应该不难。
高瑾荣听德龙许下承诺,这才媚笑道:「上次我买的双头龙还没用过呢,不
如今晚换换花样,咱们两个一起对付那个小浪蹄子如何?」
淫声浪语从红唇中吐出,听得德龙更加亢奋,他按捺不住,便拖着老婆往客
厅走,一边还说:「远火解不了近渴,老子现在先在你这个浪逼中放一炮在说。」
来到客厅,德龙往沙发一坐,指了指高高鼓起的裤子。高瑾荣没想到会引火
烧身,没有办法,只能跪在他两腿间,褪去他的裤子,在拉下裤子的一瞬间,一
条巨大的肉棒弹了出来,差点打在她的鼻梁上,接着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
高瑾荣皱着眉头骂道:「死鬼,今天是不是又干了哪个狐狸精?干完了还不
洗,留着回家让我舔,恶不恶心啊!混蛋。」
德龙从没有洗鸡巴的习惯,女人的嘴巴是最好的清洁工具,从来都是由她们
来负责处理后事的。有时候即使没有做爱,只要感到下身有些不净,也会强迫身
边的女人给他舔食一番,金津玉液是最好的清洁液,不但能清洁还起消毒的作用,
而且无毒副作用。
吃沾满淫液的鸡巴这事高瑾荣经常做,不过基本吃的都是妹妹或者其他亲人
的淫液,同胞之间不会产生排斥情绪,吃起来很自然。其实别说淫液,刚从妹妹
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她都吃过,从来不感觉脏。但别的女人的淫液就是另一回事
了,看着是特别的肮脏恶心。
德龙却不理会高瑾荣的感受,他现在欲火中烧急需发泄,大声喝道:「别他
妈的废话,赶紧给老子舔舒服了,舔不好了老子抽你丫的屁股。」
高瑾荣气鼓鼓地瞪了老公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低头看了看眼前的
雄壮肉柱,上面粘乎乎沾着半凝固的物体,还有从棉质内裤粘下来的短线头和碎
屑,龟头上甚至还缠绕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看其粗细程度,肯定不是老公的,
那就必定是哪个骚逼贱狐狸留下的了。高瑾荣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三字经,右手
握住巨棒的根部将包皮往下一撸,使龟头下面的勾缝显露出来,那里是藏污纳垢
的地方,清洁的重点。只见一股白浆积攒在缝里,因为被包裹着没法干燥,仍保
持着湿漉漉粘乎乎的状态,尤其让人恶心。
高瑾荣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臭婊子后,朝德龙抛去一个无限幽怨的眼神,先挑
掉那根阴毛,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小嘴巴,伸出舌头沿着勾缝先舔了两圈,那里的
东西太过粘稠必须涂上口水稀释一下。然后都起香唇,吸溜溜地将混合物吸入嘴
内,忍着让人反胃的恶心感觉吞入腹内,再砸吧了几下腮帮子生出更多唾液,再
次涂满勾缝,舌尖来回扫动做第二次清洁。这样来回几次,秽物全进了美人的肚
里,卫生死角才算彻底清洗干净。接着她长长伸出娇嫩的舌头,从肉棒根部开始
一直舔到龟头,反复做这个动作并不断改变角度,很快整根鸡巴360度全沾上
她的唾液,亮晶晶的显得更是憎狞。她知道暴露在外的淫液已经近乎干燥,需要
大量的口水软化才会脱离,所以需要较长时间耐心舔食,所以她就一遍遍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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