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玩烂的beta/标记/深拳/肠肉离体/自己拍打肠肉(2 / 3)
也结束了,蒲合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地回头看看自己到底已经被操成了什么模样。
这一看差一点就让他晕了过去。
“天呐!”他这样说着,肮脏的眼泪和鼻涕早已将这个面容斯文的生育学老师变成了完全的另一个人。
他的心跳仍然处于方才的剧烈蹦跳中,这么刺激的场面竟没能唤回他的神志:“骚狗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操烂了……呜呜……”他摆出了一个像哭一样难看的表情,随后又吐着舌头‘哈哈’地痴笑了起来:“我已经完全属于艾德琳了,屁股还有孕囊都是艾德琳的了……”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付瑜始料未及的,他说完这些话,又哭又笑地自行转过身子,竟不顾自己后头的那截肉,快速地躺平然后将两条腿大大地敞开,就像是一只被活生生拉出肠子的青蛙般。
“艾德琳……亲爱的,继续吧,狗……坏狗已经不配你用这神圣的肉棒来操了……呜呜,我已经烂掉了,艾德琳,用你的两只拳头打烂我,屁股已经烂了,前面,骚穴和骚孕囊也要,我要一起烂掉,艾德琳……”
像是意识到这场性事的结束,此刻的信息素味道都已经不复方才的浓郁,付瑜叹了一口气,她的理智已经回来了,谁料这家伙居然像上瘾一样连自己的肠子都掉出来了还无动于衷。
她自然是不可能继续做下去了,但对方完全淫堕的身体显然也太富冲击性,她的目光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那根掉出体外的血红肉团上移下来,男人雪白的身体,因为年纪的缘故略显松弛的臀肉,与这骚气腾腾不时还抽动一下的肠肉疯狂地勾引女人再度燃起的暴虐因子。
她不禁深深地喘了好几口气,这才颤抖着手把自己的那根巨物塞回裤裆,然后拉上拉链。
她的确不会再使用自己的这根东西了,看着男人的样子,也不再想用任何方式去操弄对方,他年纪不小了,如果继续的话,她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把对方活活玩死。
这太过分了,况且他们还不是简单的‘露水情缘’,严格来说蒲合甚至算是她的老师。
让老师死在自己身上,这话要是说出去,付瑜自己都没脸见人。
更何况,这外头还有着一个克莱德——一个刚刚和自己领完证不久的正经伴侣。
她该如何交代?
善后的事情让这位经验极少的alpha沉默了,地板上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得十分瘙痒痛苦的蒲合,显然已经完全无法体会这种正常的忧虑。
他被情欲吞噬得太过严重,迟迟等不来alpha的怜惜,他不由自己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扭动着屁股,将腿间那块至少掉出10CM左右的肠肉拍打得‘啪啪’作响,那原本应该脆弱而敏感的东西在这样赤裸的野性的对待下,非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快乐地流下了晶莹的黏液。
甚至在数次拍打后,那越来越浓稠的涟水还拉起了淫靡的丝。
他彻底变成了一只臣服于欲望下的贱受,付瑜甚至觉得这样的人似乎都已经不该体体面面地出现在人前了,他就活该一辈子被人关起来,变成一只只知道做爱的性奴爱犬。
面容冷酷的女人半蹲下身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蒲合终于发现了他心心念念的alpha,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半身仍然不甘地持续扭动着瘙痒的屁股。
“艾德琳……”他痴叫了一声。
女人神色淡漠地盯着他潮红的面容:“很难过吗?”
闻言,他摩擦肠肉的幅度更大了:“呜呜……我需要你……亲爱的……你摸摸我,最后能掐断那团贱肉,我快要痒死了……我快被它痒死了……”
如他所愿,女人伸出了那只他梦寐以求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他湿滑骚红的那团肉,躯体雪白的beta高高地弓起了身子,‘嗷嗷嗷’地再次进入了前后两个洞的高潮。
beta不比多汁的Omega,他们的体液很是有限,按理说,蒲合的肉棒也理应能够享受高潮的快感,从而也喷射出一些类似于精液的东西。
然而从头到尾,付瑜都没见他那根东西做出任何反应,不过就是发烫发硬罢了。
她暂时也没有精力去照顾这骚货的第三个高潮部位,付瑜现在全心全意地挂在他腿间的这团肉上,从蒲合的反应看来,他也并非完全只把这东西当成只会瘙痒的祸害。
这东西也敏感得很,头一次玩得这样过火的女人像个好奇宝宝一般埋下头,仔仔细细得把玩着这坨软肉,男人此刻已经彻底被玩得神志不清了,他一边伸出舌头吐着口水,白眼就没有停止翻过,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开始念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看样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虽说付瑜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继续操他了,可稍微玩一玩应该也不打紧,她这样想着,握着肠肉的手不禁用力地把东西往外又扯了一些,这一次真正可以称之为一团烂肉了,她一只手甚至都捧不下。
男人歪着嘴发着抖痉挛了一下,然后就整个人松了力歪倒在一边,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付瑜做贼心虚地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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