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驾起腿挨肏(h彩蛋被内射第二次)(2 / 3)
剩下身下的肉棒和搭在安加肩上的手为唯二的支点,每一下都被肏得又深又下,“安——啊——嗯——啊——安——安加!”除了呻吟,就只能无意识地哭叫着安加的名字。
寻不到安全感,浑身被肉棒肏得通红的秦宜向前倾了倾腰,可怜地扒住安加的脖子:“亲——嗯啊!——安,安加——亲我呜!”
他脸上被落下来又干涸又流出来的泪水泡得发涩发红,看起来伤心极了,眼帘半阖挡住水汽潮湿的黑色眼睛。
秦宜颤巍巍地拿被肏得口水都忘了咽下的濡湿嘴唇,蜻蜓点水地亲着安加的嘴角,撒娇式地索吻:“嗯——安加呜呜——亲,亲我!”
双眼紧闭的男人顺从着身体的意识狠狠地叼住了送到脸侧的软唇,用力一咬,几乎像猎豹夺食般正想露出犬牙撕咬猎物的鲜肉。
“嗯!疼!唔嗯……”只觉得嘴上刺疼了一下,秦宜低泣着抱怨。
但很快,一条比起他滚烫的唇舌温度要低得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肆虐进了口腔。似乎被猎物的柔软口感征服了,安加换了策略,想细细品尝几下这口带着极淡巧巧味的猎物的滋味。
冰凉多汁的口感缓解了浑身的火灾,秦宜很快就不计较刚刚那点刺痛,急切地想从身前的人嘴里索取更多的解药。
鼻息滚烫混乱,两人的唇舌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发出缠绵暧昧的水声,就像与他们身下紧密连接相同的另一种交媾方式。
身下小穴被粗红的巨根狠狠进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秦宜的索吻而停下,反而更快了一些——噗汁噗嗤啪啪啪啪啪!
这次没给骑在肉棒上的人一点不满足的机会,赤红色的肉茎在粉嫩的小穴里攻城略池,将嫩肉墙和水穴心肏得发麻发悸,只知道张着无数张小嘴讨好穴里的粗壮阳具。
“呜——嗯!嗯!嗯!嗯!”秦宜被顶得不停往上冲,喉腔里的呻吟被闷在安加唇里,好几次差点被肏得唇舌对不上安加的唇舌。
一被肏得双唇分离,他便会呜咽着伸出艳红色小舌,用舌尖极其委屈地寻着安加的冰舌。
不比高纯度的酒水,巧克力偏低的酒精含量似乎刺激了安加的主动性,一听到秦宜要哭不哭地低低呜声,他松开单边手,只留右手握住秦宜的腿架在臂上方便肏进去。
另一只手直接按住秦宜的后脑勺按向自己,低下头极具侵略性地叼着人的嘴。
像要把这块软肉含进嘴里咽进肚子似的,又舔又咬,生生把秦宜薄软的唇舔得发肿,变成了弧度绵软的饱唇。
醉意大概让安加失了力度,两人的嘴是黏回去了,鼻子却被撞了一下,秦宜还没从之前的撞击恢复的可怜鼻梁旧伤复发,酸酸麻麻的轻疼了一下。
秦宜吃痛地低低哼了一声,安加按在他后脑勺的手便带着极明显的安抚意味地滑到单手就能握住的脖子上,轻轻捏起了秦宜的后颈肉。
许是被男人全方位的渴求保护着,安全感十足,“你——唔嗯你欺负我——”秦宜不满地咬了咬男人,绞着舌头咕咚咕咚喝分不清谁分泌的口水,嘴里得寸进尺地咕哝着抱怨:“下次换你求着肏我!”
他大概已经被情欲彻底洗脑了,又被伺候的很是舒服,完全忘了要名正言顺这事。甚至丢了上进心,居然在理直气壮地要求别的男人草同为男性的自己。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霸道的深吻,和劲瘦的腰胯的更为有力的撞击。
秦宜身下白生生的玉茎早就在汹涌的快感冲刷下硬得出汁,孤零零地被晾在肏得毫无缝隙的女穴上方,正随着被男人激烈肏弄的动作一抖一抖。
涨成粉色的肉冠连带着肉根颜色越来越红,愈来愈硬,马眼翕动着吐着腺液和精液,穴心被肏得爽了就忽得一缩,肉棒一抽穴心感到空虚了便忽得一张。
唇舌被嘬得直响,秦宜急不可耐地探下手,想让它纾解出来——安加正乐此不疲揉着颈肉的手长了眼似的,一把捏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腕。
惩罚式的下身狠狠往潺潺流水的灔穴里捣了多下,等听到骑在肉棒上的人隐忍的悦耳呻吟声,安加才提着秦宜手腕,包住他因为快感而无意识捏紧的拳头,放回了自个腰上——意思是让他抱好挨肏。
秦宜顺从地摁在安加结实的腰上,迷茫又有点委屈地撒起娇:“想射——啊!”他话到一半,身下的抽插速度就蓦然快了起来!
安加一口吻住他,两手回到腿上用力抓住他的脚踝,紧实有力地胯部突然开始以一种狂风卷落叶的恐怖气势发力——啪啪啪!噗汁噗汁噗汁!!
那根肉棒像不知停歇无法满足般在被肏得媚肉外翻,阴蒂发肿的穴内穴外摩擦,速率极快——每一次都要拔出大半根,再用力地狠狠几乎整根操回里面!比起之前那稳定匀速的冲刺速度要可怕许多!
清液充沛的穴内被肉根草出了连绵不绝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受不了了唔——太快了呜呜呜啊!”秦宜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被安加声声压进舌下。
被重重捣了不知道多少下——穴里的水淅淅沥沥地都快流干了,生嫩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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