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投石探路(1 / 2)
陵寒见莫藏锋已泄精便用神识查看自身识海,感到情毒燥热之感已经消散,便确定了那情潮果真非被人肏弄不可解。饶是陵寒求道之心坚韧,剑心稳固亦觉得烦恼。
陵寒用清灵之术清洁了身体再此施法幻化出法衣披上,看莫藏锋仍在愣愣地看着他,知晓恐是少年心性久未尝情事一时失了态也不觉得恼怒,只觉莫藏锋心性坚韧但锐气不足,行事尚有所浮躁,恐是百年炼魂未曾出世历练,杀意到底有所不足。
将其带在身旁于他而言未成是件好事,当下正欲开口让他先独身出去历练,却见莫藏锋忽的回神,猛然跪下。
莫藏锋开口道:“师尊,徒儿越规,望师尊责罚。甘受那分魂之刑。”
所谓分魂之刑便是将修士神魂抽出,余一半于灵体之内保肉身不腐,功法运转,而另一半则以秘法逐步分解,化为吹毛发丝,再辅之以炎火寒冰日夜轮替。可想而知修士肉体神魂仍在,便要生生感之那撕裂魂之痛,水深火热之苦。
莫藏锋肉身已无,此举,已是怀有死志。莫藏锋只在地上长跪不起,他只想到,若是师尊因他所为要弃了他,他便以死谢罪,这样他便是死了左右也是师尊的弟子。
他这番情感委实来得炙热深重,陵寒不知其所想,唯有莫藏锋自己知道受罚不过是其借口,他身负血海深仇又受那百年炼魂,心性早已扭曲至极,不复少年模样,便是仇人身死血海深仇得报,然他终究举世无亲。既无仇人可恨又无亲人可爱,这茫茫天地虽大,他一孤身鬼魂又能去往哪里?
形单影只,形相影吊,茕茕孑立,孜然一身。
终究不过于这苍茫天地,苟延残喘百年罢了。
幸遇一冷面剑修,要传他不世剑道,既不以恩情逼迫于他,亦不曾以同情轻慢于他。那冷面剑修只是给出了一条路,而他就要搏那无上仙途!
可是他却为那活人血肉所惑!对那剑修对他师尊犯下滔天恶行肆意亵玩满含淫思,简直是——欺师灭祖,牲畜不如!
陵寒不知莫藏锋心思,之见少年面色阴沉,眼神阴鸷,言语之间已是愧疚不已,又复怀有死志。终是开口道:
“此事是吾有求于尔,且已言任尔所为,无所怨悔。”
“但终究是吾思虑不慎,未曾考虑尔之心情。此次之后,必不劳尔。”
“师尊!”那厢莫藏锋见陵寒开口便强压心神,听得陵寒所言,心中混乱终是按耐不住叫了出来。
“师尊此乃何意?师尊那情潮莫不是还有?!如此情潮闻所未闻,师尊身体可安好?!”
陵寒颔首,言语之间似是有所迟疑还是开口说道:
“吾曾身受重伤,生机欲绝,后得一诡异死水所救,如今看来那情潮与那死水有关,虽身体无碍,但剑心已与情潮纠结,虽仍能动用剑意但却不能再动剑心,否则情潮滋生,道基不稳。”
莫藏锋不知剑心为何物,亦不知那让人起死回生的死水又是怎样的神奇,他只关心:
“师尊,那可有解?!若是不动用剑心情潮可生?仙途上危险重重师尊又怎能不动用剑心!”
陵寒道:“吾……亦不知。吾如今只能知晓若动用剑心则情潮必生,情潮若生则必要雌伏,若是当真到了那紧急关头……修真界也并非没有那凡俗的勾栏之地。”
莫藏锋呼吸一滞,慌忙道:“师尊仙体,怎能被那庸俗之人所污,若真是到那危急关头,徒儿万死不辞!”
“况且下界贫瘠,灵气机遇都远不及那上界,若是师尊去往上界,未尝没有那解决之法。”
陵寒颔首道:“将尔所知道来。”
莫藏锋便将他说知道了一一道来,这个世界分为上下两个世界,等别为玄天清,地甫浊。两界法则共通,然玄天清世界之灵力,修士之修为,地域之广阔,秘境之繁多,宗门之林立皆数千倍于地甫浊。
上界修士修为大多高于下界一倍不止,便是上界金丹亦可敌下界元婴。
在上界,那才是真正的修士如同凡人蝼蚁。
故下界修士皆以前往上界为目标,而上界亦未断绝下界修士之机缘,下界除了上界分支的三大仙门每百年拥有百名名额之外,亦有升龙台,凡练气以上筑基以下单灵根者皆可去内,双灵根则须筑基,且年岁根骨须在百岁一下。其余筑基修士灵根则或是为杂役或是为外门弟子,走的亦不是升龙台而是其盘的小门卧蛟门了。
可不论是单灵根还是双灵根于下界都极其稀少,所以那升龙台少开,卧蛟门常开了。
而若是修士在金丹及其以上,则可入三大仙门,去参加那百年一次的宗门大此,每一仙门都有十个名额,金丹三人,元婴六人,出窍一人。因若是出窍便已是一方大能,自有傲性,他们不一定会去上界,便是去也不一定要走那两条路了。所以名额大多便落在了金丹及元婴的上面,又因下界金丹之力到上界着实不够看,故开宗门大比,而元婴名额多于金丹也是这个原因。
当然若是那三大仙门的天之骄子却是不用这些的了,毕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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