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咬乳指奸看嫩逼揉揉逼都会喷水的小美人被带回虫巢(1 / 2)
兰带回了一只雌性。
他是人类,与虫族相比显得极为瘦小,手臂上没有凸起的利刺,关节处也没有充作防御的护甲,柔柔弱弱的蜷缩在兰的怀里,连刚破壳的幼虫都比他鲜活有力。
虫子们大多未与人类交流过,对待这只雌性更是手足无措,人类是食物,是口粮,是微不足道的弱小生物;但雌性不同,虫族是母性社会,他们是至高无上的,稀少的,他们天生站在基因链的顶端。
学过人类语言的阿莱佳凑了上去,试图从兰的手中把雌性抢出来,他是刚被孵化出不久的高等雄虫,对外界仍保持着高度好奇,尤其是香香甜甜的东西。
雌性身上有独特的信息素会吸引雄虫,但这只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阿莱佳力气尚比不过兰,只好退而求其次,牵住雌性的手,用鼻子一点点嗅过漂亮的指节,确认了那股味道并非自己的错觉。
“我是阿莱佳,你叫什么名字?”虫子竖金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他怯懦地挣动一下,嗓音沙哑地牵扯出颤抖的两个字。
“林霖。”
阿莱佳重复了一次,音调古怪,见林霖瞪大的、充满惧意的眼睛却像见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他嘴巴咧得大大,与人类相似的皮囊下,是整齐尖锐的利齿。
两只雄虫开始交流,舌头、喉结、声带,他们在用人类的构造发声,他们侵略人类的社会,却学习并进化着人体。
阿莱佳时不时看林霖一眼,看这只缩在兰怀里的雌性,看他红润的唇,与瞳孔中的恐惧,被吸引的同时又觉得饥饿,出于好奇主动提出要给林霖送食。
事实上,给雌性送食物这种好差事永远都不会缺人去做,兰点点头,差使工雄叫伏凛过来。
“林霖……”阿莱佳在尝试和林霖说话,“霖,你喜欢吃什么?”
模样恹恹却漂亮的雌性被叫到名字时颤抖了下,他转了转眼睛,试探着说:“苹果?”
这是个新名词,阿莱佳答应了。
兰的怀抱过紧,林霖扭了扭腰才觉得好受些,头发汗湿了,黏成一缕缕贴在脸上,雄虫并非都是会照顾人的角色,虫巢没有冷气、风扇,这里不通电,兰后知后觉林霖的不适,便将林霖抱进了一个房间。
看得出有被打扫过,至少很干净,林霖方进入这里,便蜷在床板上缩成一团。
这里是虫巢。
虫子们的老巢。
林霖被兰带到了战士们穷尽一生都无法踏足的地界,那外形椭圆的虫巢,像破碎的半个蛋壳,上面覆盖着绿色的黏稠有机物,没有异味,却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恶心、反胃。
他们说他是雌性。
雌性……?
那是什么东西?
门外传来了响动。
而后,房门被推开,之前的那只虫子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只苹果。
他嘴巴里哼着一段小调,林霖不知虫族是以什么标准化为人形的,像阿莱佳,他永远都像是在笑的,和孩子一样。明明他身高已能够俯视自己,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林霖根本无法反抗。
阿莱佳恶意地将苹果送至林霖的嘴边,却在唇齿落下时拿开,紧紧盯着林霖若有若无露出的一小截艳红的舌头:“你让我咬咬,我就给你吃。”
林霖厌恶,但两日未进食的胃部抽动着,无声无息地用疼痛抗议,喉口涌上灼烈的酸水,又被吞咽了回去。
他妥协了,微微垂下的脖颈象征着臣服。
虫子的脸瞬间放大,他们距离只剩下一米,给予林霖不适,又诡异的令他感到安全与迟钝的放松。
阿莱佳的瞳孔比常人大了两倍,凑近看显得极为慎人,像一条扭动的金蛇。
阿莱佳张了张嘴,如此近距离看着虫族的利牙是极具冲击力的,林霖感到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他闭上眼,无法克制地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等着锋利的牙口落在自己的身体上,等着血肉被撕下。
但阿莱佳只是用舌头细细舔着右颊绵软的腮肉,两眼眯得仅剩下一条金色的缝隙,从中透出来的却只有纯粹的喜爱。
湿漉漉的舌头很快就离开了。
阿莱佳爽得哆嗦一下:“你怎么这么香,雌性都是这样的嘛?好好闻。”
林霖又听到了“雌性”这个词,但体力的流逝令他考虑不了更多,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苹果,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渴求。
“再让我咬咬,”阿莱佳说,“左边,左边,一会儿就好,我保证。”
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脸颊自额头横生了数道小形黑甲,尖端反射出凌厉的白光,林霖被吓到的样子落入他眼中却是全然的乖顺,黏糊糊的虫子又贴了上去咬雌性的脸,被白软的皮肉勾引到与饥饿的感觉完全不同,难受、却完全没有撕裂的欲望,令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冷静。
“给……给你。”他将苹果塞进林霖手中,急促地离开了房间。
林霖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心小口小口吃起苹果。
虫子给了他至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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