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被操进子宫爽得乱爬拉阴蒂恶意抠逼挖精潮喷塞着跳蛋去上课(1 / 1)
晨跑完,季林回到寝室,便听见里内断断续续的哭腔,与做爱时发出的撞击声。
与体育生的大个子相比,沈知简直算得上柔弱,艺术生大多足不出户,身材更是细膊细腿,娇养出了身病态冷白的皮肤。
他指头紧紧抓住床单,连骨节都透出艳欲的淡粉,受不了似的边拼命摇头边往外爬,封汾冷眼看他,等爬出些了才握住腰狠狠撞回,随着“啪”的一响,下身再次严丝合缝,湿嗒嗒的淫水从交缠处流出,两颗囊丸撞击到了阴唇,带动着整个逼都颤抖起来。
白色被单晕出大片深色,散发出精液与体液的腥臊,皮相精致的美人在其上挣扎、泪泣,摇摇晃晃地承受高中生强烈的性欲。
“这么早就在做?”
封汾原先贴在沈知白滑的背上,侧着脸露出沉迷的神态,抱坐着沈知一下一下颠,听了这话,斜了季林眼,懒散地嗯了声,算作答复。
季林已见怪不怪,在把门关死后上前熟练地揉了把沈知胸膛的奶包——这家伙是个双性,不仅有逼,还有女人的胸,又白又软,也不知上头怎地会把双性人放进这学费高昂的男校,甚至任由他凭逼换钱。
“啊唔——哈!”
沈知哭叫着射出淅淅沥沥的薄精,他使用男性性征高潮也是爽快的,湿、紧、热的穴腔剧烈抽搐着,带来疯狂的快感,封汾不想这么早就交代在里面,眉头一蹙,硬生生再进去半分。
鸡巴虽已深入子宫壁,但仍有截在外头未被肉壁包裹服侍,封汾先前怕弄坏了他,才踌躇着不全部塞进,此时没有隐忍的必要,便用力一撞,草透了子宫。
好紧。
被看着做,总会想要让人见见自己的雄风。在男生宿舍互撸看片属实正常,但季林也是沈知的炮友之一——也许可以这么称呼,封汾不免起了炫耀之意。
“是不是骚货?”封汾凶狠地咬沈知的后脖颈,“妈的——!怎么那么能喷?看看床单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薄薄白软的肚皮上能看见狰狞的性器形状,像糯米团包裹过多的异物,快破了,旁人能从起伏中可窥得之狠戾,沈知觉得自己真像个妓,卖身体的娼妓,他难受,连带着黑葡萄似的眼珠一双眼都湿润极了,可怜巴巴还不知所措的乱转。
“我会洗的。”沈知往下一摸,真湿透了,床板都得潮,那得赔多少啊?他急了,连带着逼肉都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咬得封汾头皮发麻。
封汾是足球队里出了名的体力好,他们虽做了一个小时,也只在快射精时会露出疲态,省里要选出队伍去参加比赛,所以这段时间在做加训,压力大就代表要发泄,于是他找来了沈知。
好骚啊。这也太骚了吧?沈知来的时候逼还是红红的,明明被日了那么多次却一点儿都不松,快挨草了还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卖逼这营儿生?
“不用你洗,多喷点。”封汾手指插进沈知的唇里,玩他的舌根,沈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倒也省了回应。
封汾一手弄沈知的嘴,一手摸被耻毛扎着的阴蒂,蒂珠子原先缩在逼里,经历痛快的性爱后才慢慢冒出了头。他捏着阴蒂往外拉,试图拉成一个小条——封汾之前看到有人这么玩过沈知,果不其然,刚用力沈知便抽搐着惨叫。
“呜……封汾!封汾!你快松开!”
疯了,要疯了,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一颗小小的阴蒂上,连子宫内的肆虐都可以忽略不计,“噗嗤”、“噗嗤”,那是淫水在喷,更多的体液打湿了床单。沈知不管了,一股劲往外爬,下身像珠网似的,全是淫丝,厚厚地堆积在逼上。
他吐出舌头,眼尾湿红,黑发汗湿黏在脸上,全然的乖顺,全然的骚,满腔淫意都落入季林眼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