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网(二)(2 / 3)
梁上焰尾的灼痕。
鎏金一般漂亮,配上他刀凿斧刻似的脸,俊得要人命,也娇得要人命。
姚晖身下硬涨性器其实有点份量,但毕竟无用武之地、也只能随着动作摇晃着吐水,可怜巴巴的翘着挺着。
皇上一掌覆他腰上往怀里抱,另掌抚抚他身前物什搓揉两把,趁他说话空当,避了红艳柔嫩的肉花,把自己勃发已久的性器狠狠捣进了后穴那温柔乡,神仙洞。
“因为朕太喜欢哥哥了嘛。昌安生来便是要做朕的后,朕的东西的,得把你好好关在这呀——”齐定皇笑着,再次一字一句的诉他荒诞的念,
“他们不爱你。我的东西,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你会驳我是疯子、我在妄想的。所以别聊那些新仇旧恨了……多累啊,今个让姚哥儿好好快活快活、不好吗?”
“他们哪里不爱我……是我的、我的错,是我出生的错……”
陛下叹一口气。
他终究不知道,他毕竟没见过。
他后穴肉壁已拢上了,干过他近百次的阳物这么一入,是令这穴肉猝不及防又爽利至极,欢欢喜喜张阖吸吮着,嫩生生小口撑到最大,紧箍着这肉棍。
女器是比后边敏感不少的,又空置了那么久,本已做好了被狠狠操弄的准备、不料竟不是它享福,便起了妒心。水流得愈发多,不满得扇动着大小阴唇,洇得二人交合处和腿根一片湿黏水淋,像是哭出来。
他下边“哭”出来,上边也真就哭出来了。
他身子敏感至极,平日欢好就常落泪。狠干个十多分钟就能抖着身子吹水,舒爽叠在一起便是折磨,更别提已是这么久了,自是会掉泪珠子。
再加上他听了这话,竟又不知为何涌上来几分快意来。
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喜悦了。
毕竟他是如此如此的爱着他的天子他的陛下他的四郎,连绵不绝了持续了十六年——所以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他根本不恨孟霄存,一点都不,一分讨厌都没有,爱恋早就镌进骨髓了。
不知悔改又难以自拔。
于是他悲戚,悲他因杀父杀兄的仇人这一句甚至不算是爱语的宣言而雀跃;悲他的那份廉价的欢喜又直直往他脑里冲;悲他多愁善感患得患失真似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呢,他自嘲,唇角又扬起抹笑。
他淫荡,下贱,就是个不可理喻的婊子。
姚昌安又困又累,恍惚间记得这都是孟霄存害的——不是,没有,他错了什么吗?他什么都没有错。他只是不太会爱别人而已。
瞧啊,他又在替他找借口了。
泪珠从眼尾攒起,一点一点往下蔓,并着鬓角的汗滴一同下延,直渗出了眼尾的肿红。他趴在皇上肩头哭,腰还扭着迎当今天子深入浅出的动作,又湿又媚。
本是咬着牙不想让皇上发觉的,可水液簌簌顺着肩膀往下流,天子还能不知道?
偏偏他正经着性事,不过肏了几下呻吟就抖到不成声,细瘦腰肢痉挛般震颤,蝴蝶骨随着动作起伏极大的抖——
就像是整个人都将化作蝶、逐着月华翩跹舞去。
孟穹瞧着,下身抽出半截轻轻撞他最爽利那点周围,权当让他转移注意;上边扳过来他下颌,抚抚他满是泪痕的脸,细细密密地草,吻他红肿眼眶。
“昌安啊、我认了,错了,真真错了。不该、不该屠你…九族的,不该把你带到宫里来的,不该这么对你的,我什么都不应该——不愿原谅就罢了,没事,都没事…哥哥哭得我心疼啊。”
孟霄存好似过于焦急,自称都未换,睁着对水汪汪眼睛讨怜;落寞和焦急凑在一块儿,话都卡壳。
姚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装。
他说完又怕是没给他的后干舒坦,就揉把他身下雌穴。那地方早就泥泞一片,欲液湿热又粘腻,随便一碰就喷出一小股水儿;阴蒂鼓胀红肿,汁水淋漓,和前端无人爱抚的阳具一起硬得发疼。
“要是觉着空就自己摸摸。我…尽量快些,等会就喂到哥哥胞宫里边儿、让哥哥饱饱的,再给朕怀个孩子,好不好?”
做不做作啊,孟霄存。
讨不讨嫌啊,孟霄存。
姚昌安想骂他打他又不舍得,想亲他抱他又觉愧怍,一时间僵在那不发一言,只眼泪还扑簌簌往下流。黏糊糊,暖融融,性器也是身子也是思想也是,软绵而坚实得缠着孟穹,像爬山虎抱着墙壁。
但决计没说过怪你呀,四郎……
喜欢你的、喜欢你的啊。
他骨头都被这专捣着芯儿的阳具磨酥了,晃晃腰吃进去半截,又给捏着臀丘,强让他吐出来,用鼓胀狰狞蕈头卡住、厮磨那处软弹地——明明顶到爽极却还发空。
“不是陛下说的嘛,让我、快活快活。…给个痛快嘛,好不好?”
他索性不去想了,像以往数十次那般,自顾自阖上眼眸,雌伏于天子怀中。去了锋芒断了羽翼,成为卷了刃的刀锋,收了翅膀飞进笼子的鹰。
孟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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