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五)(3 / 4)
想我”这一类,他只回一句“爱”。
“好爱你啊。”
姚晖痴痴念着,又去吻孟霄存,换来几记深顶和更多话:姚晖是他的太阳,是晖光,是他的命,他稀罕他心悦他爱他,不想让他走不想要他爱别人云云,念得将军缓缓摇着腰贴上去,一遍又一遍,再去献上他那双唇。
缠着,吻着,几乎要化在一起。姚晖被哄开心了,虽羞得过分,但唇上是带着点笑的。一双长腿夹他,偶尔上下蹭蹭,腻歪得很,晃着腰胯扭着身子,被干得昏昏沉沉,都要到床里去。
“四郎……要、要去——”
他一口馒头屄被干得软烂,肥肿腻在孟霄存弯刀上,随着四皇子抵紧子宫口射出的一股白精,挛缩抽搐着潮吹。
骚腥清液浸湿去床单,穴内淫肉肿红外翻,嫩红女蒂已胀如红豆。
“还想要吗,哥。”孟霄存羞红着脸颊,好似面庞染上胭脂红霞。
“太想了,太想了。四郎,用后边呗……”
再之后便是趴伏在桌案上。孟霄存这时候不欺负他,只从他后边继续入进去,他被肏得有点过了,穴都发憷,敛着睫毛无措看过去。手不知往哪里放,屄缠愈发紧实,逼他受着已过饱和的快感。
他绵绵肉腔已肿了,孟霄存顺理成章去干他后穴。他那边开苞还是前几天的事,现今……极是青涩。
但毕竟他的四郎灵得很。右手漂亮的,修长的,葱根一般白净的指头一挑,前头肿红的肉花就溢出蜜来。屄里出的水正好给后边做润滑,教姚晖混沌脑袋又觉得刺激色情,腻歪叫几声四郎,腰扭得愈发欢,后头蜜穴也开始咬住人吸。
拓开了便要往里入。孟霄存小心得很,顶一截问一句,舒不舒服痛不痛,非要姚晖应他才进去。张着一双淡粉的唇,除却喃喃说着,还要在姚晖背上脖上留蜿蜒的吻痕,深红浅红圈圈点点,暧昧至极。
姚晖呢,他当然只会答应。两人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毛毡磨着他往日深陷在乳晕里的乳首,给它覆上层麻痒和红,又被孟霄存细嫩指尖爱抚。拉扯挑抹,不轻不重揉一揉,就能听到小将军细声的叫。孟霄存左手不怎么能动的,毕竟关节全碎了,长这么些年也没好全,只能细微动作,于是姚晖便总有一只乳头要被磨着。
身后人微凉的指便弥足珍贵起来。
他那口穴跟前边又不一样,软和肥腻许多,柔柔吮着,只穴口夹得紧些。此时被操到沁水了,就让四皇子觉着似插在一小池暖热的蜜里,想去搅碎,想要令蜜糖泛起涟漪。
于是他寻着那浅浅阳心捣——肉穴遂吸得更紧,更紧。姚晖被干得有点昏了,爽得有点过了,只皱着眉轻声呜咽,捣一下吟一声,腰倒还在晃。
“小婊子。”
孟霄存嘟囔一声,似夸似嗔,将硕大龟头又顶进他前穴,蹭蹭他肉嘟嘟子宫口,抵着穴道射进去。
“啊、啊……呜,我怕怀上……”姚晖轻轻回话。他已被干得汗涔涔,湿淋淋,浑身上下泛着潮红,尤其一口馒头穴。
红透了,肿透了,只能软绵绵裹着鸡巴,却还是晃着胯往后蹭,要用那口被肏到酥烂湿烫的逼,吞下去更多。
四皇子喜欢这副样子。他笑眯眯,帮姚晖揉揉破皮的奶头,凑他耳尖吻去,虔诚又爱怜,“怀上不是更好吗。”
太阳光于是洒到孟霄存眼睫上,一对凤眼光华流转,没人看见,可惜了这要人命的好看——
“好屁好,你赶紧出来,要他妈过点了!”
……
那马儿行去,姚晖一边想,一边行路,眯眩间终于到了营垒。
他清理完之后,于营帐里站了半晌才清醒过来。算是逃开了,令人沉溺的温柔乡,不该动的情,现该不会有了。他再闻到边塞黄沙的气息,再触到晖光的灼烫。再作为战神下凡一次,再回到他命定的沙场。
……虽说,虽说含着龙子的精液。但无伤大雅。
于是他负起长枪,开始谱写史诗。
“平康十九年,军出阳关。镇国公大破西狄骑军,捷报频传。
平康十九年,四皇子学成。文章无大才,军政无大略,只其人清雅温善,克己复礼。
平康二十年,镇国公薨。拜其次子归德将军姚晖为主将,持虎符,统三军。
平康二十年,四皇子至西境,协御史太守理政事。
平康二十一年,归德将军率精骑,取单于首。同年三月,战事定,晖回京述职。
平康二十一年,齐安皇病重。四皇子得百家举荐,万军归顺。其人惊才艳绝,一时名动四方,所着《国略》《盛齐书》,精妙绝伦,艳压群芳。
举国无不为其所惊。经十七年,韬光养晦,藏巧于拙,用晦而明;历千百辱,终成大业,直逼皇位,如日中天。
姚晖其人,姿容俊,年亦轻。初为西境女儿欢喜,后屡屡大捷,如战神下也,名动天下。
孟霄存者,安皇四子也。擅国策,美姿容,未冠而存惊世之才。不骄不诌,不矜不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