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双头龙/双飞(一个孟霄存两个姚晖)(2 / 2)
“太舒服了,不行了、不行了——”
他又潮吹了。
泄在姚昌安鼻尖,弄得他湿淋淋。
“不欺负他了,小孩都该……哦……该过去了。”
孟霄存掐着他的腰干,被刚才屄穴突然的一夹,吮出了感觉,连顶了姚昌安宫口数十下,捣得那阴蒂上与乳尖上金环金链晃荡出残影,终是泄了。
“你不也……该过去了?”
孟霄存抽出阳物,牵连出姚昌安子宫中些许软肉。
“大将军,刚才怎么叫的相公啊?”
“我不是你大将军……我是你王妃。”
姚昌安翻个身,打个哈欠跟他说,“你是燕王,你没要帝位。方才听陛下称朕,还有点诧异,你给你大将军阴蒂上穿环?”
“带这东西骑马,人容易过去。真的。”他又笑,“虽然是我自己串的吧……哈哈。”
“你不是我相公,谁能是我相公?今年我三十有六,我们这边,咱俩都结十年了。”
“我才十八……”姚晖突然接话,整个人瘫在床上,“为什么我要被干了我十八年的人继续干,我已经,过去了。”
“何止十八年啊,正经算算,朕都已经干姚哥……三十多年了吧。”
“你今年五十多?你、首先你确定你活的到这岁数?”
“今个朕年岁三十二。”
“十八年是这辈子的,剩下的……不可说,不可说。”
“…你不会而立以后还三天梦我两次吧?”
“殿下……”
姚晖昏昏沉沉,睡于绵软锦被之间,给被窝捂得暖和温热。
他的小爱人方才归来,携些许初秋的寒,悄悄褪去衣裳,摸进他被窝抱他。孟霄存掀过红罗纱帐,上了榻,胳臂环上姚晖潮暖腰侧,令将军被冰得一激灵,兀得惊醒。
他的王妃帮他掖掖被角,再蹭到他怀里,轻轻叫他,“四郎怎的刚回来……想你。”
家里暖和得过分,姚晖亦软和柔烫得过分,孟穹一抱上就发困,“官家怕我谋反。”
“我与他立了毒誓,他方敢放我回家。昌安,你说坏不坏。”
“坏。”
姚晖整个钻到孟霄存怀里,打个哈欠,想把他的相公抱热乎。他身上暖融融,柔柔腻在孟霄存并不算宽大的怀抱中,填的满满,激得他又疲又累。
“姚晖,想做吗?”
“太晚了,不要了。”他话半是气音,嗓带了点哑,浓重又色情,“四郎好好睡。”
他在孟霄存唇上“啵”的那一声,便在这软乎乎暖融融的床笫间,格外清脆。
“好……”孟霄存亲亲姚晖额头,凤眼狭长漂亮,稍眯起来,便带些不明不白的缱绻,“时日还长。爱你。”
姚晖胡乱点点头,翻过身去,在床板吱呀响动掩映下,腿根夹紧了孟霄存细白大腿,紧缠到一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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