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敲蛋勿买抹布番外(轮/射尿/多P/强)正文无关(1 / 4)
陈柯被扭送到岛上的时候还是懵的,几个面熟的强壮保镖轻松地架着他到了一处小木屋,然后把他扔在了仅有一层粗糙布料的床上,如果那块木板可以被称为床的话。
为首的保镖昨天还在家门口打过招呼,今天却能够面无表情地指挥下属摁住他,然后直接扯掉他的裤子,腿被拉开,下半身干干净净得带着点粉。有着枪茧的手指直接伸进后穴,抽插了几下,保镖没有多余的表情向电子屏那边的人汇报:“家主,陈先生还没进入结合热。”
陈柯这才发现一边还有个黑衣人拿着通讯器,似乎在拍摄什么。“哥哥,”他挣扎起来,对着那头的人大喊,“哥哥快救我!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但他的兄长只是冷淡地让他别白费力气,“留着体力过会儿好好叫吧。”
狠心的兄长似乎下了什么命令,保镖拿出几个粗针管,陈柯不敢动了,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挤进后穴,然后保镖们为自己穿上了奇怪的特制内裤。假阳具被安在布料上直接捅开未经人事的后穴,液体的润滑使得它能够直接没入。
陈柯痛得腿都在抖,而保镖们在正对着床的位置放上通讯器就直接离开。
甚至没有把他绑住。陈柯呆呆地想,他想离开,坐起来的时候脸一下白了,只好用细弱的手指伸到下面,艰难而缓慢地扯住内裤往下拉。
他咬着下唇一鼓作气,但因为太过契合,把阳具扯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陈柯还射了,和主人一样精致的性器沾上白浊。几乎没有手淫过的小向导纯情地红了脸,他尴尬地用还算干净的内裤擦了擦,然后就局促地拉住衬衫下摆,想要遮住下身。
门被暴力推开,一个看着就很不好相处的黑发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戾气,看到床上的陈柯时眯了眯眼,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你就是他们给我安排的向导?”
“我叫陈柯,”陈柯下意识地自我介绍,反应过来男人话后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被我哥哥带回来的,我不知道……”
“你哥哥让你来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另一只手勾起被藏在一边的内裤,上面还有个沾满液体的阳具。
笑容很嘲讽,但黑发男人的工装裤诚实地鼓起了一个大包。他呼吸急促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放在一边,“还提前给我下了药?”
陈柯面对着赤裸的男人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急急忙忙地往后退,“不是的!你别过来!”
但脚腕很容易地就被捉住,陈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推拒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冷静一点!”
下身又被捅开了,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性器,陈柯眼泪一下流出来。但只让男人更加厌烦,“没有结合热还自己做了润滑,你可真等不急。”
“没,没有!”陈柯摇头。
男人的腰挺动得更快了,他眼里有了红血丝,喘气的声音像野兽。陈柯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探出点精神触须想帮他,却被哨兵强大精神力拉扯住。
精神触须被别人掌控着,陈柯冷汗冒出来,索性哨兵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警告他别耍其他心思。
事实上,陈柯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下身的酸麻与痛楚里滋生出快感,陈柯不愿承认,别过头咬着嘴唇,他只觉得羞耻。
但很快,单纯的侵犯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看起来十分脆弱的下巴被掰回去,黑发男人看着陈柯红红的眼睛,下意识松了手,低头从下巴吻到唇,掠夺着向导的呼吸。是很让人上瘾的味道,柔软香甜,不想放开。
哨兵被安抚了,他清醒了一些,对耍手段的向导更加厌恶,动作也不知轻重,手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不少红痕。性器在横冲直撞时抵达了某个隐秘的地方,哨兵的直觉让他停在那里,恶意顶了顶,“生殖腔?”
看着向导惊恐的神色,他轻嗤一声,“你求我我也不会进去的。”陈柯松了口气,但身上的男人却不爽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开始凶狠地泄欲,最后在陈柯的窒息高潮中射了。
其实哨兵还没尽兴,但最讨厌被别人拿捏。不去管瘫在床上的向导,他穿好衣服走到门边,门可以打开了,离开前他顿了顿,还是什么都没说。
床上的小少爷红着眼睛,他挣扎着想穿衣服后面却流出了什么东西。那感觉太羞耻了,他努力合上腿,可是这下东西就没法出来,只能留在穴里。
陈柯手颤颤地探下去,试图自己把脏东西抠出来。
门突然开了,又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解下腰上的皮带,看着陈柯的眼神有些不满意。“你就是这里最干净的军妓?”
被挑剔的眼光来来回回扫视着,陈柯涨红了脸,“我不是军妓!”
“每一个婊子都这么说。”哨兵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把陈柯翻过去,下一秒,“啪”,陈柯觉得臀肉上火辣辣地疼痛,“啊!你干什么!”
“穴里还夹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就敢来服侍我?”男人像是很不满,他褪下裤子,动作粗鲁地把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挤进去,像是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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