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初遇约p(无h)蛋是受被绑了(1 / 2)
酒吧里的灯光晃得宋隽眼睛疼,他扫视了圈四周 穷极无聊地攥着酒杯晃荡。杯子当啷碰上吧台,发出一声不算清脆的响儿。
宋隽长得不错,模样清俊又斯文,鼻梁高挺,一双微扬的丹凤眼被架在金丝眼镜下头,身板又好,眼角因为喝多了点酒微微泛红,在酒吧里打野食的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块肥肉,身边时不时就有几个过来搭讪的。但是他多时不来,今天也没个对的上胃口的,这边的人又都换了一批,连个能说得上话的都没有。
他抿了口酒,正要掏钱撤了,忽的听到一声冷澈沉嗓点了杯黑皮诺。
他压着眉有些想笑,竟然还有人专门来这种地方喝红酒。
酒吧驻唱的人换了一拨,摇滚激烈的音乐在他耳边炸开,宋隽的舌尖被酒泡的发苦,他扶着额头,微微侧过脸,以着一个不失礼貌的隐蔽角度打量着来人。
这人穿着一身商务西装,领口微开,宽肩窄腰,衣服被鼓胀的肌肉撑得微微绷起,像是在昭示着主人与这里的格格不入。
宋隽暗暗叫了句好,遮着半边脸微微抬头,想要仔细瞧瞧这幅身体的主人是何模样,不想却对上了一双满含笑意的眼。
贺山朝酒保问了声好,朝宋隽偏过头,深邃的眉眼在乱晃的灯光下颇为凌厉,他颔首轻笑,语调中透着几分不经意的玩味:“宋老师也来这个地方?”
宋隽差点没被这口酒呛到,他故意挑着离学校最远的一处酒吧,哪里想到还能遇到认识他的人。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下意识轻推着眉心的金属边框,强挤出一个端庄正派的笑。“咳……那什么,朋友的店来捧场的……您是?”
“想不到宋老师还有这样的朋友,改天要见见才是。”贺山摊开手,露出一个遗憾的笑,两人离得稍稍有点远,座子又不能调,他干脆迈开了步子径直坐在宋隽贴边的位子上。
宋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本能地开始在脑子里回忆眼前这张眉眼凌厉的脸。
“别猜了。”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贺山朝他笑了笑,伸出手。“贺舟他哥,我们昨天见过。”
“啊……抱歉抱歉,贺先生勿怪,着学校里人来人往太多,我才没瞧出是您。”宋隽尴尬地笑着和他轻轻一握,这才想起昨天那事,贺舟这小子把自己朋友的孩子给打了,朋友抽不开身,还是自己接待的他们。
可是他并不记得和眼前的人有过交际。
“不打紧,我弟弟不懂事,总是惹乱子,昨天还忘了跟宋老师赔不是。”贺山的表情未变,他好像过分自来熟了点,指尖似有似无地在他手背轻轻摩挲几下才放下,全然不顾宋隽越来越窘迫的脸。
能不窘迫吗,堂堂大学老师竟然深夜来gay吧,怎么传出去都是个笑话。
“那个,贺先生……”
“宋老师您说。”像是全然看不出宋隽的尴尬,贺山仍是面带微笑,目光灼灼,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宋隽咬了下舌尖,直起身体略有戒备地笑笑:“今天也晚了,咱们下次……”
“哎呀…”宋隽的话还没说囫囵,贺山接着酒杯的手就轻轻一抖,嫣红的酒液恰到好处地撒到了他的领口,毫无愧疚地看着他被红酒浸透的领口。
“抱歉宋老师,您衣裳湿了。”
宋隽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换洗上的衣裳被酒渍染红,眉心突突跳着。他不好发作,只能一边扯着纸巾擦拭,一边故作着自嘲的样子无奈的笑笑:“让贺先生看笑话了,好像遇到了你,我这就一直在出丑。”
“哪儿的话。”贺山抬手握住他纤细的手腕,低着头拿手指轻轻碰了下那处泅开的酒渍, “我在上头开了间房,不如先跟我上去换换衣裳?”
宋隽被他握了个猝不及防,刚要开口拒绝,贺山已经揽上了他的肩头,以一个亲昵的姿态逼得他站起了身。他被贺山全无顾忌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眉头紧蹙,还不知道进了他的狼窝还能不能留把骨头出来。
他哂笑两声,抚上横耷在肩头的手,狠狠一推,那臂膀却力道霸蛮,丝毫不动。他狠狠磨了磨牙,硬挤出一个笑来。
“……这不好吧,贺先生。”
“这有什么不好的, ”贺山双眼微眯,目光像是盯着猎物的狼,伺机而动,只等囫囵吞没,“正好东西齐全。”
他的确像是贴合着宋隽喜好长的,可就算他要找个人上床,那也必定是你情我愿,而非现下这样困窘的被逼到角落,动弹不得。
宋隽冷笑一声,手肘一杵,趁着贺山没防备在他下腹狠狠一戳,终于暂时挣脱开他的桎梏。他后退了几步,靠着墙面站直了身子,面色不快,语调冷漠:“哥们儿,咱饮马也不能强按头吧。怎么着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不是?”
“嘶……”贺山捂上自己被捣得发疼的小腹,脸上的笑却愈演愈烈,他松了松袖子,将自己的半截壮硕的小臂露出来,转着手腕,也站了起来。
“宋老师。”贺山缓步走到他的跟前,大掌忽的贴上了他湿漉漉的胸口,猛地一推,他一个不稳就被挤到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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