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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哥哥要嫁人弟弟暴怒哥哥回忆乱lun始初雨露期至乾元吸穴磨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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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颇多目光关注。但他虽名气招摇,但言行谨慎,进退有度。待人不过分热情,也不至失了礼数。大皇子一直以为林如琢是个年少老成之人,如今才知他内心有多骄傲。

大皇子殿下无可奈何,挥手让下人牵来乌云踏雪。

“谢谢殿下。”林如琢叩首谢恩,起身跨鞍上马,勒紧绳索,扬起一鞭。乌云踏雪便如飞箭离弦,向城外奔去。

林家大公子林如璧自从得了弟弟那封来信,便寝食不安,茶饭不思。三日下来,眼睛熬得通红,眼下也一片青黑。整日躺在榻上神色郁郁,整张小脸都显得憔悴苍白,丫鬟下人都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

“嬷嬷,大公子这样不行呀,要不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丫鬟婵娟拉着林嬷嬷的手急道。

嬷嬷擦了擦林如璧额头冷汗,看他梦魇呓语,十分心疼,叹了口气。

“那再把大夫请来瞧瞧吧。”

老大夫前不久才上了一趟林宅,这才没过多久,又被林府下人请了去,驾轻就熟地进了林府大公子的闺房,隔着一层纱帘,只见那位坤泽公子,黛眉紧蹙,贝齿紧咬殷唇,冷汗淋漓,直达冷颤,便知这位娇弱的公子又心事难解,不敢同人倾诉,郁结于胸,被梦魇住了。

老大夫只看了一眼便到一旁提笔开药。林嬷嬷忧心忡忡地问老大夫,“大夫,不再看看吗?大公子到底怎么了?”老大夫写好药方交予林嬷嬷,“贵府公子自幼身子虚弱,所以格外受梦魇烦扰,这得开几付药给他补补身子,辅以开畅心怀,温阳精神的药物。但如果这人整日神思不属,多思多虑,”老大夫指了指胸口,“再多灵丹妙药也不管有啊。”

所以林如璧这是心病了。林嬷嬷送走老大夫,望着门口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哪来的这么重的心病啊。”

林如璧确实有很重的心病,他却不敢与人倾诉,只因那心病的来源,是和弟弟不伦的孽缘,割舍不断,纠缠不清。每每深夜无眠之时,想起和林如琢那荒唐的一夜就心乱如麻,被欲罢不能的情欲和兄弟乱伦的背德感折磨得翻来覆去。

午夜梦回,早逝的父亲和爹爹会来到他的梦里,他早已忘记了他们的面容,但爹爹温柔的拥抱的感觉却一直存在于记忆深处。然而在梦里,爹爹推开了他,他跪在地上,被一旁严厉的父亲怒斥鲜廉寡耻,勾引同胞幼弟,简直妄为兄长,忝为林家子孙!

林如璧有时又会梦回那个韶光正好的日子。弟弟架着马车冲入树林深处,把他按在车厢里肆意亲吻。淡淡的信香从林如璧身上散发出来,像一把小勾子,勾住尚且年少的乾元神魂。

少年人初尝禁果,却不得其法。林如璧被弟弟压在身下,两片薄唇被卷入一并含吮,又随意拉扯舔舐。迷蒙之间,他只觉有只毛茸犬类伏在自己身上乱啃,便费力抽出手来揽住他的脑袋,轻轻安抚,无意间放任少年的滚烫的唇从额头一路辗转眼角,鼻尖,下巴,流连于白腻的颈子,成瘾一般深嗅从颈子里散发而来的桂花信香,无师自通地嘬出一个又一个红梅。

少年一口咬住身下坤泽精致小巧的喉结,还拿乾元特有的犬牙轻缓磨动,像是咬住了盯上已久的猎物,惹得身下人儿发出一声声甜腻的惊喘,杏眼氤氲,眼角含春。林如琢放开玉珠似的洁白喉结,朝身下看去,只见车厢狐裘毛毯上仰躺着一个黑发雪肤的坤泽少年,不过十六岁,却已有十足媚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骨肉匀亭。

他肌肤吹弹可破,此时因为情动,全身透出一层暧昧的粉红,泪光点点,香汗淋漓。本是浅淡的桂花信香逐渐浓烈,昭示着坤泽少年信期的到来。他黛眉紧促,卷翘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欲掉不掉,挺翘的鼻头微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马上就要娇气地哭出来,却让看到的人越发想欺负他。

林如琢痴痴看着身下美人,全然忘了他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胸中只余乾元对于坤泽那本能般的痴迷和心动。属于乾元的阳具悄然抬头,他紧盯着身下活色生香的美人,右手下意识握住了身下巨物,上下快速撸动,却迟迟不得纾解。

他喉结微动,俯身吻上身下坤泽的朱唇。林如璧檀口轻启,露出贝齿,吐气如兰,仿佛无声的邀请。乾元鼻翼抽搐,被身下少年甜腻的桂花信香,勾得浑身躁热,犬牙发痒,总想在坤泽身上啃咬点什么,便讲舌头伸入少年口中,勾缠他的香舌,吮吸他的舌根。肥厚的舌苔扫过颗颗编贝似的牙齿,又发狠顶住上颚,像只发狂的野兽,想要把怀中坤泽拆吃入腹,迫得林如璧向上仰起了头,晶莹的口涎顺着殷红嘴角流下,糜烂而旖旎。

林如璧衣襟早已散乱,烟云纱的交领被汗水黏湿,紧贴于胸前,丰睨的身体线条毕露。林如璧着魔地摸进哥哥衣襟内,隔着杏色的肚兜,揉搓着一只小奶包。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喟叹,第一次真切地尝到了坤泽的娇媚柔软,真正的噬魂销骨。

岳阳今春来得尤其早,少年人们早早穿上轻薄鲜亮的春衫,外出踏春出游。三月初,林如琢便要起程上京赶考。林如璧此刻黏他得紧,扯着他的袖子求他带自己出去踏青。林如琢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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