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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声了!”
我是打牌了,但共犯有二,不能只抓我一个。我被护士拖着进了房间,邻床已经把作案工具收好,陈平装作若无其事地发呆。
“那个谁,过来填表,明天给你转病房了。”
那个谁?不是我,也不会是陈平,那只能是邻床了。
邻床爬下床,挠挠头跟着护士出去。我和陈平对望,“他干嘛要转病房?”
陈平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爬上床,陈平站在我身后,以一种很亲密的姿势搂住我。我浑身一震,牌打得太波折,差点忘记这人的虎狼之心了!
“你干嘛?”
“我好想你。”
我挣脱开,侧过身看他,他靠近,小声说:“我来时都洗过了。”
你洗什么洗?我把他推到一边,他又凑上来,拉起我的手,摸他的屁股。我早就发现,他今天穿的裤子很薄,坐着时把屁股勒出浑圆的形状,看得人心猿意马。
骚货。我使劲揉搓,嘴上忍不住骂他。
陈平一笑,问:“你喜欢吗?”
他在我耳边用气声说:“想不想脱掉看看?”
我呼吸一窒,不行了,这丫又勾引我。
我把他摔进公厕的最后一间,手上不停地解他的皮带。陈平的双手缠上我的脖子,仰着头和我接吻。他伸出舌头与我纠缠,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水声。
陈平一亲就亲不够似的,渐渐又有乱舔的趋势,我把他压下去,说:“跪着。”
陈平听话地跪在地上,他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光洁的腿交叠,他抬头看我,我们目光相接,再往下就是他挺翘的屁股。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我猴急什么呢?天塌了地陷了陈平还是要求着我肏他。
我还是看着他,陈平又往前挺了挺腰,想要扒我的裤子,我拍了拍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他不再有所动作,转而隔着病服舔我的下体。他的口水很快把我的裤子打湿,我被他舔硬了,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这么想吃几把?”
“想……想吃大鸡巴。”
“哪里想吃?”
“前面,后面……都,都想吃。”他伸手探向身后,难耐地动了动屁股。
我拉住他的手,半脱掉裤子,已经挺立的性器弹出来,陈平一口含住,动情地舔舐着。我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连接下身的每一处神经都释放着快感,我不受控制地扯着他的头,想要让他吃进去更多。陈平有些受不住,难受地咳了几声,眼眶里擒住泪水。
“换,换一处吧。”他喘着气说。
我不听,往前一挺,他被我戳得干呕,还是尽力含住。他的嘴被磨得鲜红,我盯着他的唇看,他发现我的目光,竟然还微微地笑了笑。
“真的不行了。”他退后,又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舔我的性器。“怎么还不射啊。”他有些娇嗔地说。
我刚刚盯着他的嘴唇,险些出了神,情欲不消反涨。“不射不就能多插你一会儿,你不乐意?”
他摇摇屁股,哀求道:“用后面吧。”
他趴上马桶盖,背对着我,将整个私处暴露在我眼前,“这里也好想你。”
“求求你了,这里好想被你插。”他色情地抖动着屁股,我掰开股缝探查他的私处,强烈的被人凝视的感觉让陈平的反应更加强烈,跪着的双腿不住地颤抖。
我被他搞得气血在身体里乱窜,强压着欲望问,声音是我自己都想不出来的沙哑:“没润滑,我不进来。”
我拍他屁股上的肉,陈平又是爽得一抖。。
“有……有。”他伸手,颤颤巍巍地从地上捞起一个包,取出一罐ky润滑,“行。”我笑了笑,之前都没发现他还带着作案工具,“自己抹上。”
他动作极快,看来是真的想得不行,润滑液从他的穴里滴落在地上,看着淫荡得不行。
“可以了吗?”他撅起屁股往前凑。
“大鸡巴来了。”我扶住他的腰,一个挺身插进去,陈平失声叫出来。我被他的肠道夹携,整个人被灭顶的快感包裹,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陈平的呻吟被我的攻势冲撞得支离破碎,最开始只能叫出不成调的声音,后来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哥哥好棒,哥哥鸡巴好大,撑死我了,插得我好爽。
我说:“你不怕别人听见,要不要我骑着你出去,让别人都看看你的样子?”
“不……啊,啊!不要!”陈平一吓,羞耻感让他的肠道缩紧,我被他夹得灵魂要冲出天灵盖,下面动得更猛烈。
陈平自己的性器也肿得不行,他一只手支撑着被我横冲直撞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老二撸动。
我说你前后夹击可真够爽的,看看你先射还是我先射。
陈平动动屁股,他被艹开了也浪了,说哥哥不要射,哥哥要一直插我。
我把他抱起来,换个姿势坐上马桶盖,让他跨坐在我的腿上。我挺进更深,陈平突然浑身一僵,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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