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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灌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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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越来越短,冬天快来了,刘姨知道连珏怕冷,又给他的画室里置办了一个电暖炉,挺大一个靠在墙边,暖炉一开,唰地一下锃亮,原本高瓦数的灯泡也暗了不少,整个地下画室暖烘烘地烤走了潮气。

连珏手上端着一只小碗下楼,看见葡萄昂着小脑袋,问道:“饿半天了吧,今天有你喜欢的小鲫鱼,快来。”

葡萄喵了一声,三步两步轻巧跳上扶手,探头看了碗里的东西一眼,又和连珏一起走下来。

原卫国钓上来的小鱼没人吃,被刘姨煮熟了拌在猫粮里。

葡萄每天守在楼梯下面等饭,连珏一来,它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连珏带它进了画室,走到暖炉边打开,蹲下捡起地上一只用麦杆和抱枕缝的软垫,底下厚厚的麦杆被一圈圈扎紧,上面缝着碎花布,里面塞了大把大把软蓬蓬的棉花。

刘姨缝的时候连珏就在一旁看着,羡慕地不得了,一会摸一摸,一会捏一捏,恨不得自己进去趴着,刘姨拿针屁股扎了他手背一下,笑话道:“出息,小猫的东西你也稀罕,哪天给你缝个大的。”

“快看,葡萄,你的新垫子,喜不喜欢?”连珏扬了扬垫子,显摆地伸手叫葡萄过来。

葡萄竖着尾巴轻轻摇晃,走过来半趴在地上舔他的手,舌头上的倒刺舔地连珏又麻又痒,他挠了挠小猫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拍着垫子:“怎么不回答我,倒底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可要自己用了。”

连珏作势要垫到自己的屁股底下,说完又等了半天,葡萄吃着粮,抬头给了连珏一个无奈的眼神,一瞬间竟像个小大人。连珏新奇不已,它这才梳了梳毛,慢吞吞地上来,揣着两只前爪趴在上面,像一团发好的面,把毛茸茸的脑袋歪向暖炉,头顶一撮黑色的毛被烤得发亮。

连珏这才满意,跑到一边画起画来。

夜里窗外寂静,悄悄下起了雪,起初只是薄薄几片,还没等落到地上,就已经倏地化开了,只有树枝上挂着几片湿漉漉的枯叶,路灯那束黄光下,仔细看能看到细盐一样小小的颗粒,白白的,在并不猛烈的冷风中打着旋儿。

连珏跪在满是水的瓷砖上,通红的膝盖频繁向两边滑,他的头吃力地仰着,像个浑身赤裸的囚犯,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嘴里粗蛮的性器只捅进小半,就噎得他两眼泛泪,喉头发腥。

原野今天喝酒了,连珏闻到他一身酒气。

地上哗哗水声响起,是没入连珏后穴的软管,在肠道聚满后正顺着穴口往外溢,软管戳着柔软的肠壁,水还在汩汩流出,连珏的肚皮已经鼓成六个月孕妇大小,肚脐红通通的。

“把嘴张开,还要我再说几遍?张到最大,舌头伸出来。”

连珏嘴角生疼,口齿不清:“最……唔大了。”

“把脸抬起来。”

连珏仰起一张红扑扑的脸,脸上贴着滴水的发丝,原野揪着连珏的长发迅速挺腰,手臂紧绷,小腹撞在他的脸上啪啪直响,连珏被眼前大片耻毛扎得脸疼,头皮也疼,皱着眉头往后一躲,原野恰好按着他的后脑勺往前大力一送,连珏唔地一声,整个人直接跪姿不稳,牙齿一合,冲着原野胯下一头扎了过去。

粗长的肉棒猛地又进去一大截,几乎刮着连珏的牙直接捅开。

连珏胃里一阵翻搅,两手抓在一起,胳膊像两条细柳扭在背后,痛苦地呻吟出声。

原野只觉得下面一疼,龟头瞬间被强力挤压,温暖、湿润和滑腻的喉咙当即收缩,紧紧裹住肉棒不放,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捅穿开裂,他伸出手冲着连珏的下巴狠狠一捏,迫使他张大嘴,又将人向前一拽,疼痛来得剧烈、突然,像滋滋冒烟的火红的烙铁粘掉皮肉,连珏顿时觉得喉咙火烧一般,眼前一片空白。

“唔唔!”

连珏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翻来覆去地扑腾,身子白花花地扭,膝盖撞击地板发出咚咚闷响。奈何他只有身子能动,手和嘴巴都被俘住,幸好软管在动作间滑了出来,落在地上,水流冲击着管口随意摆了两下。

后穴的水没了压制,一股脑向外喷,里面的水已经清澈,穴口鼓出水润润的小嘴,褶皱泛红,开始先激烈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流,击打着瓷砖,又溅在连珏小腿上,后来便渐渐成细细一股,像坏了一般,稀稀拉拉地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原野在他嘴里抽送几十下,尽数射在他喉咙深处。

胯下硬度不减,直挺挺地竖在健壮的大腿中间,姿态傲慢地戏弄连珏的脸。

连珏被逼着咽下精液,脸颊晕红,弓着背咳得厉害。

手腕被解开,连珏屈辱地按着小腹排干净水,原野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到房间地板上,深色木地板上一道蜿蜒水痕。

头上落下来一块浴巾,将连珏整个人罩在里面。

“自己擦干净。”原野看了一眼,连珏正缩在浴巾下面一点点擦头发,半截小腿露在外面,脚踝带着淤青。

连珏蹲着擦完头发,从浴巾下面露出湿漉漉的脑袋,偷偷看着原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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