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产子祭神(双胎堵着产道不准生)(1 / 2)
深秋时节,正是梁国圣子诞子之时,梁国是大陆上四大国家之一,占据着丰富肥沃的土地资源,而梁国一直以来都有着一种特殊的祭祀方式,历届君王对此都十分重视,据说这种祭祀方式源于上古时期。
这种祭祀每二十年一次,在粮食丰收的秋季,圣子必须要在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产痛当中产下胎儿,而产下的胎儿若是成活,就是下一任圣子。
"陛下...轻...轻一点"蓝月娇羞着跨坐在皇帝身上,他便是这一任圣子,他的任务就是要怀上皇帝的孩子。
在和皇帝经过七天七夜的云雨之后,蓝月怀孕了,可这一胎不像以往的太平。两个月之后,蓝月的肚子隆起不少,巫医心惊胆战的检查了胎儿,却发现这是双胎,双胎是不吉利的,可是蓝月的确是巫师们选出来的圣子,眼看已经过了受孕期,巫师们也只能说是天意所为。
眨眼之间,到了秋季,蓝月腹中的双胎也到瓜熟蒂落之时,距离祭祀还有两天,蓝月就已经被肚子挤得睡不着觉了,在半月之前就有了生产迹象,巫医们用各种办法给蓝月延产,如今腹中的孩子已经是足月过半了
"公子,用药了"仆人端着羊脂膏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蓝月撑起身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露出来雪白的大肚,大肚的形状十分好看,饱满圆实,上面没有任何纹路,这是几月以来涂药膏的作用,仆人点了一坨药膏,轻轻在肚脐眼旁揉搓开来,蓝月感受着药膏冰凉的感觉,冰凉刺激到了腹中的胎儿,胎儿在蓝月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上留下了自己的脚印。
"啊!"蓝月吃痛的哼出来,用手打开了仆人的手"你会不会做事?"仆人惊得跪下来,不敢说话"来人啊,把她拉出去,老规矩"闻声进来四个侍卫,他们把挣扎的仆人带了出去。门外,仆人被一刀斩首。
这是蓝月杀的第三百个人,从他怀孕到生产期间,只要生气,他就会杀人解愤。
距离祭祀还有一天,巫医们来到宫殿外面,准备祭祀,蓝月躺在宫殿中央的大床上,他穿着一件丝质单衣,下身盖着金线绣的袍子,巫医在他的腹部系上了一条红色的绸带,给他穿上了一件"亵裤"那与其说是裤子,不如说是一块布,是为了阻止胎儿顺利通过产道制作的,那快布是一个正方形的步,上面密密麻麻的绣着花纹,四个角上连着用羊皮做的绳子,绑在圣子的大腿根上,而布挡住的是胎头出来的位置。圣子分娩时,是要到城郊的祭坛上产子的,在这个过程中,为了保证胎儿不会被产出,就要用这种粗暴的办法,圣子要坐着花车游过整个都城,而除了分娩以外,圣子要在花车上经历一系列的产程,花车不是密封的,花车四周挂着薄薄的纱,民众们能够看到花车中若隐若现的圣子大人。
晚上,巫医们看着天边最后一道阳光消失,祭祀便开始了。
巫医们在蓝月圆润的肚皮上涂上了催产的草药汁,蓝月渐渐感受到了腹中隐隐的阵痛,平时养尊处优的他连一丝疼痛都受不了,这点小小的阵痛他就有些难受了,他是几年来唯一被圣子平安娩下的孩子,自然也是一直受到尊敬
"唔..."蓝月皱着眉,额头上有些汗珠,巫医在他头上小小的擦拭了一番,腹中胎儿动弹不得,宫缩的力度越来越大,蓝月难耐的扭动腰腹,双腿蹬着床单,虽是疼痛难耐,却是一副媚态。
在阵痛了一晚上以后,在宫口开满十指之后,巫医们将蓝月送上了花车,花车十分精致,上面的软榻也十分松软,蓝月躺在花车中央,花车车头放着一根巨大的香,香里面有催产的药。
"呃!。。。"蓝月咬着巫医给的帕子,经历了一晚上阵痛,此时的宫口已经开了,为了祭祀的美观,他不能叫出来,只是压抑着呻吟,他挺着大肚子,岔开双腿,只穿了一件薄纱,可全城的人丝毫不觉得羞耻,他们满怀敬畏注视着圣子大人的花车从自己的家门口驶过。
蓝月感受到胎头撑开宫口进入产道,产道被硬硬的胎头撑大的疼痛席卷而来,蓝月闻到香烧的味道,宫缩更加剧烈,他扒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向下使劲,胎头出现在了产口处,可此时的花车连半个都城都还未游完,花车行驶十分缓慢,蓝月泄了气,放弃了用力,呻吟声从花车里传出,蓝月满头大汗,抱着肚子干干的呻吟着,宫缩继续推挤着胎儿,胎头出来了不少,蓝月的产口被撑到极致,被娩出半颗头的胎头被之间穿上的布拦住了,胎头抵着布块,而布块四周的羊皮绳拉紧了,胎头不再出来一分,蓝月忍不住产口的疼痛,想要解开绳子,却被坐在一旁的巫医拴住了手
蓝月难耐的抚摸着大肚,不知过了多久,花车行驶到圣坛,蓝月才被人抬上了祭坛,祭坛只是一个石头做的石床而已,蓝月躺在冰凉的石头上,此刻的他已经疼得找不着北了,只是隐隐约约看见巫医将他安置好,他大开双腿,感受到那束缚着胎头的布被撤下,巫医在干涸的产口处倒上了些水,干硬的胎头湿润了,一个巫医按了按高耸的肚皮,然后重重的按压下去,蓝月疼得叫出来,大声疾呼巫医不要再按压,巫医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不停的按压着,直到蓝月腿间娩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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