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长夜(2 / 3)
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我也有个弟弟,与你年纪差不多。」纪如微借着这话挑起月鹿的下巴,指尖在他脸蛋上乱划,「我家不讲男女,他和我们姊妹是一套姓名,叫做从衡,人称他叫鹤鸣,你听过没有?」
「鹤鸣公子?」月鹿记起传闻中京城才子之首,好像就是这个名号,「写了云仙传的鹤鸣公子?」
纪如微皱眉,「你看过云仙传?」
「没……」月鹿赶紧辩解,「小的也就认识几个字而已。只是听别人谈起过。」
「有狂徒借了阿衡的名号乱来罢了,那种书可不是他一个良家子能写的。」纪如微环着他的手臂又紧了一些,「二十多了,才刚寻到一个不介意的婆家,和你也算同病相怜。」
她不舍得把侍郎和军伎相提并论,却把弟弟和自己视为同类。
「从衡……怎么会是同一套的名字呢?」月鹿喃喃道。
「嗯?」纪如微看他呆楞的模样,觉得有趣,「你果真不识多少字。「如」字是女旁,男人如何受得起。」
「听说大人家里还有一位京城第一美人,」月鹿赶紧调转话题,「府上确实是……呃……群英荟萃。」
「哈哈哈哈哈,」纪如微爽朗的笑容消除了他心里的一丝尴尬,「你可真是有趣。不过——」
她捧起月鹿的脸,「你也没比宛仙差多少。」
「月鹿身份卑贱,不敢与夫人相比。」
「乖乖,」纪如微弹了他脸颊一下,「你怎么忽然提起我的侍郎,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自己也想攀上她?
不等月鹿仔细想一个回应,纪如微的手马上就不老实了起来,直往他身上乱摸。
「别……」
他嘴上抗拒,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是回来「说话」的。
「别什么?」她在他耳边轻笑。
「大人,我还未——」
不等他说完,这话就被纪如微的双唇盖住了。她口里还有一些烈酒的味道,呛得他有些酸口。可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的牙关,像是敲门一样请他放行,于是他便打开了大门,让纪如微的舌进入口腔,与自己的软肉纠缠勾结。
水声啧啧,过了许久才肯把他放走。
「乖乖,你把它给我吧。」纪如微环着月鹿,在他额上亲了又亲,「我要你这辈子都只给我。」
浓重的酒气把月鹿熏得不行,又不敢伸手推开纪如微。后者觉得他受惊吓的模样十分可爱,眼睫一眨一眨,又含住了那两片扑闪的蝴蝶。
「大人莫要笑话我……」
「不笑话,」纪如微放开月鹿,转山把他压在身下,「我可是认真的。」
「我……」
「你那么好看,我可舍不得把你留给傅持玉。」纪如微的手伸进了他的衣领,「说啊,你是愿意同我在一块,还是更愿意点了春药扔到营里,让庆功的士官们玩个痛快?」
月鹿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我……我愿意服侍大人。」
他示弱的话让纪如微满意地点头,「本官明天向傅持玉讨你出来,带你回京城,好不好?」
「大人……」
「你这么可爱,我也舍不得把你丢在这群武妇里面,」纪如微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亲吻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我给你脱籍,你随我回家,住在状元府新造的牡丹园子里,要不要?」
「月鹿不敢……」
「不要你敢,」纪如微的手指不停玩弄着他胸前粉嫩的乳点,「只要你肯跟着我。」
月鹿身体已经僵住了,只能任由纪如微摆布。他也没什么可想的,好像已经被她的香气酒味迷住了,脑子也转动不来,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当然啦——」她解开月鹿的上衣,伸手探进底衣里上下抚慰,「你得做的好才行。」
「小的不懂……」月鹿任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被她摆在床上,双腿打开,羞耻得不得了,「大人,您——」
「云灰!」纪如微不理他,向窗外喊了一声。
外头守着的小侍闻声而入。月鹿觉得他大概与纪如微年纪相当,典型的京城男儿模样,白皙高挑,睫毛如扇。
「小姐要用水吗?」他问。
「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助兴的事还得麻烦你了。」纪如微挥手,牵着他坐到床边,张开双腿。
云灰瞧了月鹿一眼——眼神如刀,像是要剜掉自己身上那处红印。然后跪在纪如微面前,仔细地解开她剩下的衣物,伸舌舔舐她腿间私密的地方。
「你学着些。」
她的手按着月鹿的头,逼他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纪如微随后脱去了上衣,靠着月鹿的大腿躺下,一只手按在云灰的头上,让他的唇鼻与秘处更加贴近,另一只手则搭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已经饱满的敏感乳点。
云灰用过嘴,转而从床下拿出一盒脂膏,擦净了手,伸入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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