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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卧房亲密欢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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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萧梦嵚在半山腰的一处平地上背靠树杆休息,满脸歉意地瞧着蔺惋漛:“拖累夫君了。”

他被汗水濡湿的长睫下,抬起的黑眸里盛满懊恼。蔺惋漛拿出巾帕为他擦拭:“出来玩罢了,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倒是我太勉强你。”看他小口喘气,蔺惋漛虽有预料还是心疼了,“我背你下去?”

萧梦嵚用力摇头:“不用。”

蔺惋漛也怕不慎摔了他,在他身上不敢冒哪怕一点险,便没有坚持这个提议,转而远眺四周:“要不换条路线。这里往南走有处人工道,比较平坦。”

萧梦嵚望向山崖掂量半晌,仍然摇头:“我下得去。”

他神色毅然,蔺惋漛注视他片刻,伸手挠挠他下巴:“你说行就行。那先休息够。”

两人席地而坐,喝水吃些东西。萧梦嵚仰首望天,金灿阳光穿透摇曳树冠,往他身上投下斑斓光影。

蔺惋漛偏头看他,脸上沾染尘土,发丝散落几缕,衣裤被山石磨损,明明是难得狼狈的样子,却更显他沉静面容美得超脱凡俗之境。

感觉到他的窥探,萧梦嵚转过头来疑问地一笑。蔺惋漛也回以一笑,倏地抬手凌空一抓。

两人肩靠肩坐得极亲密,这一下离门面不足一寸,把萧梦嵚吓了一跳:“嗯?怎么了?”

蔺惋漛缓缓摊开手,掌心中一朵盛放蔷薇。

萧梦嵚愣怔。这火红的蔷薇他不久前见过,就在山崖上一处峭壁里。行经时离得虽近,却伸臂不足以够到。他只多瞅了一眼,心中赞叹一句野生之美。

不想蔺惋漛竟为他冒险摘了来。两人明明同路,他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的手。

蔺惋漛见他发呆,玩闹地为他插在鬓边:“很衬你。”

萧梦嵚立刻脸红了,想取下又不舍得他的体温。蔺惋漛看出他和自己的僵持,重新拿在手里刮了下他的鼻尖:“傻乎乎的。”

花香萦绕,萧梦嵚张开双手托住,埋首嗅闻,抬眼瞧着蔺惋漛眨了眨,明眸含光:“很美。”

这世上大部分东西他都垂手可得,却仅为一朵丈夫折来的蔷薇高兴得连耳尖都红了,倒跟娇艳花瓣相映成趣。蔺惋漛歪过身去,温柔亲他赧红的脸颊:“远不如你。”

双脚踏上大地时,日已薄西山。萧梦嵚刚站稳身体,第一件事先去摸蔺惋漛衣襟。

蔺惋漛抓住他手腕:“大庭广众的,夫人不怕羞了?”

“哪里有别人……”萧梦嵚嘟哝着,从他怀里掏出那朵蔷薇。蔺惋漛怕他顾着护花爬山不稳,硬是没收了。

蔺惋漛动作灵巧,没有压伤花朵,不过毕竟还是比先前蔫了些。萧梦嵚相当惋惜,可也明白花总会凋谢的。

蔺惋漛看出他强掩失落,无奈地摸摸他头:“好了,回去再送你。”

他为了哄人做了那么难的事,还要再让他送,萧梦嵚觉得自己真刁蛮无理。他摇了摇头,两指拈住花柄转着玩,好奇问道:“方才夫君怎么变出这朵花来的?”

两人已走出一段路,车夫远远望见他们,将车赶了过来。蔺惋漛拉开门扶他上车:“我曾经拜师学艺,练过这手上功夫。”

萧梦嵚挪到内侧,顽皮地直直伸手出去:“什么功夫?变戏法?”

蔺惋漛先俯身往他手心落了一吻,在他瑟缩一下收回的时候迅速握住登上了车:“没那么有趣。我抓到了当时京城悬赏的盗贼通缉犯,逼他把绝活教给了我。”他捏捏萧梦嵚讶异又疑惑的俏脸,“发布通缉令捉拿的通常都是重大刑案的罪犯,那人以盗贼之名上榜,当然是非常有本事的。他不仅手上功夫了得,还练就一副轻盈身手,曾经仅仅为了好玩,光天化日闯到相府偷走了大堂正中的一对山水画,三个时辰后那对画挂在了衙门厕所外。”

萧梦嵚哪里听得到这种市井传奇故事,惊得呆了。

蔺惋漛苦笑道:“六扇门内巨震,原本一个小毛贼不值得大动干戈,如此一闹非抓到他不可了,全京城的捕快都如临大敌。”

萧梦嵚回过神来,却问道:“发动了全京城的捕快,怎么抓到人的是夫君?夫君未离京城,那岂非不足十岁?”

马车内支了张小桌,桌上备了两个大食篮,食篮里塞满厚厚的棉垫保温。蔺惋漛把里面的食盒取出打开,尚还温热。萧梦嵚闻到饭菜的香味,才后知后觉自己饿得厉害。

蔺惋漛喂他一筷瑶柱炒蛋:“我那年,记得是八岁吧。把他犯案的场所都圈在地图上,估算出没比较多的道路,找了个最好隐藏的地点,然后向护院的小孩借了套旧衣服,埋伏了三天三夜,真的被我等到了。”

萧梦嵚嘴里有食物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叹服。

蔺惋漛又喂他一块鸭丝卷:“我模样就是一个路上随处可见的小孩,他没有防备,被我用渔网兜头蒙住挂在了树上。我站在树下看着,等在附近的小厮听到呼哨声赶紧去叫捕快,总算解了衙门的心腹大患。”

萧梦嵚将食物咽下,刚张开嘴,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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