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2 / 2)
填报了本地的一所大学。
有时候,厉之霖真的分不清他和翟鹤墨究竟谁更残忍。年少无知,他伤害了翟鹤墨,但说喜欢的翟鹤墨居然就如此干脆的和他断的这么干净,将他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剔出了他的世界。
翟鹤墨是他所有计划中的变数。他想过很多种道歉的方法,甚至想到了今后如何相处,更甚至以后,或许真的可以在一起。
但他没想到,翟鹤墨干干脆脆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在独身在国外成长了很多。厉之霖无疑是相当优秀的,资金充足,在国外很快有了自己的事业。虽然十分年轻,冷静而自持,却又狐狸似的圆滑,不少人对他恨得牙痒却又毫无办法。
但这样的厉之霖却在受到张喜帖之后,傻子似的自己把自己灌到醉死,又在阳台吹了整夜的风。
厉之霖酒量很好,这是他第二次醉成这样。
他能感觉到翟鹤墨是很不想管自己。但在送完易熠和封泽后,他还是转了回来,现在他旁边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
他记得自己好像当时还迷迷糊糊说了什么“不用管我”什么的,翟鹤墨凶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然后架起他一条胳膊,带着他站了起来。
厉之霖头靠在翟鹤墨的肩膀上,嗅到翟鹤墨的气息,突然觉得很安心。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那句在口中含了很久的“对不起”究竟说出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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