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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脾气的奶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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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钟憬年被折腾到了凌晨才睡,后半夜眼皮直打架,困得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又被黎怀知故意提高了几个调的叫床声吵醒。Battle MC出身的黎怀知对于污言秽语的掌握运用程度,显然要比连小黄书都没看过两本的乖乖仔高出一大截。

钟憬年惊于对方的轻佻放浪,常常被挑逗得面红耳赤,连纤细漂亮的身体都染上了薄红,如同娇嫩的花苞悄然舒展,让黎怀知忍不住绷紧肌肉加快动作,只有他知道深陷情欲的钟憬年是如何的满园春色,世界所有美好的字句都是为他而出现,却没能描绘出他的千万分之一。

最后,在充斥着靡靡水声和喘息声的房间,钟憬年猛然挺起腰肢将已经稀少的体液释放在对方体内,任由身体无力陷进深色凌乱的床单,鼻翼轻微翕动着平复喘息,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长睫搭在眼睑,泪水划过眼尾浸染过红晕。

肉体纠缠交织之处混着俩人的或清或白的体液,身上也沾满对方故意留下的痕迹,浑身黏腻,连床单也被洇湿了。

“唔……你快走开……”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还混着鼻音,软糯得像在娇嗔。脑袋里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深夜运动,感觉身上的重物还没自觉挪开,即使对方没有将体重压在他身上。不由得想到刚才,明明自己是上位却被黎怀知压在身下折腾,还被占用了睡觉时间,还……还要问他操得舒不舒服爽不爽……

不知羞耻!

越想越烦,越想越生气,就开始手脚并用吭哧吭哧地胡乱推开对方。

其实他根本没有用上力气,或者说已经用不上力气,但黎怀知不忍继续打扰他的睡眠,顺着他的力道翻身下床,栖身亲吻过他的脸颊,轻声道了晚安。尽量忽视身体的不适,用纸巾潦草地擦拭过身后流出的白浊,便抱起已经打起小呼的小奶猫到浴室简单冲洗。

期间还被咬了一口右肩。

咬痕清晰。

到了第二天早上,钟憬年缺少睡眠赖床不起,两手拽紧被子边缘把自己闷在里面,用行动说明自己的困意,含糊不清地控诉黎怀知。

“我好困啊……都怪你昨晚不让我睡觉啦……”

“都明明说好了就一次的嘛……”

“坏人!大骗子……”

“我要睡觉……”

半睡半醒间,他都会不自觉带上语气词,每个字词都讲得很慢很软,拖长尾调向对方撒娇卖乖,本人却毫无发觉。

他讲着讲着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黎怀知有些无奈地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进怀里温声细语哄半天才让他吃了些早餐,又任由他继续睡回笼觉。

但凡认识黎怀知的圈内人都会不禁怀疑,这个黎怀知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夺舍了。

黎怀知很早就开始接触说唱圈,十几岁的年轻人本就是肆意生长的,可能找对了适合的土壤,成长速度惊人,很久就成为荆棘丛里的佼佼者,当年的锋芒尖刺收敛了藏进棉花里,不经意间就会被刺破皮肉。

而在钟憬年面前,他拔去自身芒刺,徒留枝蔓缠绕。

……

钟憬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哄但记仇。睡好吃饱后小脾气会再次上头,屈膝抱腿将小脑袋搁在膝盖上,瞪大眼睛无声控诉黎怀知在床笫间的恶行。

当然,所谓恶行是对于钟憬年而言的。

在床上挑逗爱人,怎能称之为恶行!

这是情趣。

黎OG对此坚持。

只是事后该哄的还是要哄。

“今晚你不能睡主卧……”

今晚和小年客卧play。

“给我……一百万……”

“聘礼吗?一百万会不会少了点?”

黎怀知阅读理解一直可以的。

“才不是,是嫁妆!”钟憬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带跑偏了,听到对方毫无顾忌的笑声才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补救,“哼,我才不要娶你呢……”

“那是我娶小年?”

“我才不要……你不准说话啦!”

看着黎怀知绷着脸强装正经地讨论嫁娶这一极具现实意义的人生话题,只是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钟憬年懊恼于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抬手一把捂住对方漾着笑意的可恶嘴脸。

大概这样才能结束话题。

嘶。

手掌被狗舔了!

钟憬年下定决心不和黎怀知说话。

好气。

黎怀知变了。

再也不是之前的黎怀知了。

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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