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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颓靡的味道,伴随着湿哒哒黏糊糊的水声和含糊不清的呻吟。
彦放跪趴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托起。一只手掐在他的腰上,毫无怜惜,指尖下是斑斑迹迹的红色的掐印,有的甚至已经隐隐发青。硕大的性器从他的股缝间不停进出,应洲甚至还在掐他的臀瓣。
臀肉被掰开的瞬间,性器入得更深,挤压着柔软的肠道,让彦放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他紧紧抓着被子,指尖发白,抖得厉害。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隐隐藏了呻吟,直到呼吸不畅,几欲窒息的时候才从低着脖子从枕头下面探出头来,喉咙深处发出情难自禁地颤音。后穴被他克制的情绪压迫的更紧了,幽径死死绞着进出的狰狞凶器。
应洲被轻微的痉挛刺激得呼吸急促。抽插都变得有些困难,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截莹白的腰,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了彦放身上。
他身高体长,一时压得性器更深了,精壮的下身紧紧贴着两瓣圆肉,像是要将彦放捅穿。
彦放咬着牙,却也忍不住一声抽泣的痛吟。
他身子都软了,整个人像被熔了的雪水瘫软不堪。
应洲也难受,空调像是失效了一样,空气中蒸腾着热气沾在皮肤上,又湿又黏。他额角不停地低落汗珠,低在身下的人的背上,又顺着腰线划进凌乱不堪的被褥中。
他控制着逐渐暴虐的情绪,挺起身来,手指揉搓着红透了的臀瓣,像是安抚,力气却大的留下一片深红。他声音低哑,咬字几乎听不清:“……放松……”
彦放握拳,克制着体位带来的刺激,压抑呻吟就已经要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根本听不见应洲在说什么。
应洲伸手到他前面,去揉他的性器。
彦放抑制不住一声绵长的呻吟,伸手就要拦。
他已经射了三次,此刻下身虽然硬着,整个人却都有点虚脱,根本受不了挑逗。
应洲却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他就着姿势一用力,把彦放整个人都掀了起来。
他膝盖半跪着,一时间,彦放像是被钉在了他身上,白皙的双腿被迫大张,身后性器像是一柄利刃,猛地捅进了肠道深处。
彦放一瞬间都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爽。
他发出一声惊叫,喘息着绷紧了大腿,指甲紧紧扣着应洲的大腿,甚至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抓痕。
他下身就像被忽然刺激到了,猛地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洒在腰腹和床上,让他有种濒死的虚脱感。
应洲却不让他休息,在他尚还脱力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都抵在了床上。
彦放整个瞳孔都忍不住放大。
他像是在失神,根本没能抵御这种体位的改变。
他手抵在男人肩上,在下意识的拒绝,可下半身却因为姿势不得不搭在了男人的腰上。伴随着撞击的姿势,后穴在不停的紧缩,像是在拼命努力着,直到榨出男人的精华来才好。
……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他好累……
身下猛烈的撞击让彦放根本无法长时间失神,只能断断续续的猜测。
他已经射了四次。
下半身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是受了委屈。
可应洲却竟然一次都没射。
很显然,这个男人有病。
很难硬起来,也很难射精。
所以这场性爱几乎像是折磨,折磨着彦放几近溺毙,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里沉沦。
他是不是要死了……
要死在男人的床上么……
隐隐约约中,彦放在想。
是夜。
整个房间光线黯淡,门窗紧闭着,难闻的气味一直挥散不去。
男人发情的喘息和呻吟不堪入耳,断断续续甚至还夹杂着尖叫,粘稠的水声和撞击声缠绕着情色的气息,直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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