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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闻景曦你会生不如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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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闻景曦变得异常乖顺,摄政王给他打了个笼子,就在龙床旁边、除了从南竹馆回来的那一次外他再也没有睡在龙床上过夜。不管他被玩得有多透软成什么样子,男人爽过之后总是一脚将他踹到床下、看着他自己爬进笼子里然后关上门。第二天一早再打开,对着他的脸或将性器伸进口腔射出晨尿。他得吞下去、舔干净,再摇着臀扭着腰爬出来伺候男人洗漱干净、然后给自己穿上衣服,去当一个时辰的启光帝。

——对了,他在室内是不能穿衣服的。闻子墨给他打了无数个项圈,金银玄铁皮革镶花的光面的、还配套各种各样的乳环蒂环、随着男人心情取下换上。不过男人最喜欢的还是在他乳头阴蒂上坠上铃铛,爬起来总是能听到清脆的细响——这才像叫春的骚狗。

闻景曦对这一切甘之如饴,甚至在男人刻意羞辱他的时候会冲着他塌腰抬臀,掰开自己的穴缝冲他撒娇求操。

像被拔去了所有爪牙的猫,只剩下柔顺软嫩的皮肉任人玩弄。

摄政王看了眼趴在自己脚边进食的小狗——纯金的狗盆里总是各种易消化的汤羹粥类,他连饭桌都不能上、只能像小猫小狗似的跪下地上用舌头舔食。埋着颈撅着臀、后穴被男人塞上一条尾巴,是真正的狗尾做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这下更像一条真狗了。

闻子墨盯着他不出声那天下朝回来昏迷的人就醒了,眨着眼望着他、脸上写满了祈求。

“你乖乖当我的狗,主人说什么你都照做、我就不把你给别人玩、如何?”

他好像是这么承诺的。

床榻上的人顿时有了精神、挣扎着起身下地、一步一步爬到男人脚边、亲吻他的衣摆。他抬起头,冲着男人扬起一个乖巧的笑、眼睛还里闪烁着细碎的光。他说:

“谢谢……主人。”

大启的大皇子并没有常人以为的那样风光无限。他从小就不受父皇待见,也曾哭着去问母后为什么?满身珠翠的女人只是冷冷推开他,告诉他帝王家没有儿女情、要继承大统的嫡长子不可以这样哭哭啼啼。

懵懂的幼童只当是自己不够好,他满心以为自己再努力一些、再优秀一点,父皇和母后就会看到他、会喜欢他。于是八岁猎鹿、十二着诗书。

可当他已经能独当一面处理政事甚至受虎符统领万军时,启明帝也只是淡淡说了句“不错,孺子可教。”然后转过头去、笑眼弯弯地拿拨浪鼓去哄那个快八岁了还哭着要兔子灯的蠢弟弟。——他八岁的时候都不知道猎了多少只兔子了。

没有人喜欢他,父皇厌、母后疏、下人畏、兄弟姐妹不亲。倔强的少年终于自己揭开那层破烂不堪的窗户纸、看到这样令人心碎的真相。于是他始终留着一条细缝的心门终于彻底关上落锁,再不对任何人敞开。

尽管其实有个蠢货在一直往里撞。

那个蠢货。他最小的弟弟。先皇最……不,唯一喜欢的孩子。

众星捧月的小皇子天天追着不受待见的大皇子兄长长兄长短,被冷落无视也从不放弃。连带着先皇都被迫对大儿子好了不少——不然小儿子会伤心的。

可兄长不喜欢闻景曦。他觉做这傻子是故意要来羞辱他,所有他求之不得的在那人那儿弃如敝履,甚至都不需要开口、所有多看两眼的东西都会被先皇赐给他。

他恨毒了闻景曦。无视没用就迫害,偷偷将虫子扔进他衣服里、教唆其他人偷偷孤立他、骗他去空置的冷宫寻宝结果被腐朽的梁砸断了胳膊、甚至将他推进冬天的湖里差点儿淹死……

每一次闻景曦都被他害得很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每一次在面对先皇的诘问中可怜兮兮的小皇子总咬紧了牙撇干净他,然后等他自己伤好痊愈消气了忘记了、又巴巴地凑上来,给他带自己喜欢的糕点玩具、软着嗓子求他:“兄长兄长~曦儿没有告诉父皇他们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一晃十几年,小团子长成了俏郎君、可还是一点都没变。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的心满意足,好好的皇帝不做非由着他轻贱。

到底图什么?

难不成真是他所谓的喜欢?

呵。

摄政王轻笑一声。

算了吧,连上床都要别人教的傻小子懂个屁。

他不过是……不过是把自己害得太惨了、愧疚罢了。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被怒不可遏的先皇打得遍体鳞伤好久不能下床、罪魁祸首总是姗姗来迟,给他拿些廉价玩意儿装模作样服软、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没说,求他不要生气。

谁会信啊。

就像不久前,刚收复失地的平北王收到珊珊来迟的悼信。母后已于三月前病逝,启光帝纳了太傅外孙女楚氏为妃、又借口太后丧期免了封礼。

闻子墨将那封短信看了又看,冲出营帐单枪匹马一路北上、将所有逃兵就地斩杀。肩上的旧伤崩裂、血又渗出来、但他感觉不到疼了。心中的怒火绵延万里,要烧毁高坐皇城的帝王。

他在沙场拼命,连自己母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凭什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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