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袖口里飞出的羽毛化成了一把匕首,随即斩断了打算卷走白泾的藤蔓。
白泾诧异:”这是什么东西?”
此刻,藤蔓卷土重来,容诩立即画了一道紫色的‘阵’字符,随后设下结印。结印发出的紫色光让二人看清了黑暗里潜藏的危机——一朵巨型食人花。
被困在结印里的食人花不敢再造次,只能乖乖收回藤蔓。
白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食人花哭泣:“少主,你死的好惨啊,少主。”
容诩:“......”
容诩扶额:“你家少主没死。”
白泾立马收起眼泪,站起身看他:“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哭了这么久。”
此时,容诩眼前出现了一面界结,他伸手便穿过了这面墙。
容诩:“你在这等着。”
容诩感觉手臂一紧,白泾死抱住他:“万一又出现什么东西呢?”
容诩捡起地上的剑交到他手里,微微一笑:“捅它。”
白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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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诩走进了这面墙里,他手里打着冥火,四周荒草丛生,寂静的连同空气也凝固住了,这时,有白色的雾渐渐从四面涌来。
他抬步往前,突然在迷雾里出现了一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他站立。
容诩试探地唤了句:“宋砚?”
男子仍旧站在那,容诩走过去伸手握住男子的手腕,那触感冰凉且虚无,他轻轻用力往后一拽,唤道:“宋……”他瞳孔一缩,眼前这个和宋砚拥有一样清秀脸庞的男人,猛然与他记忆深处的一个面容撞在一起,他脱口而出:“小四……”
男子微微一笑:“容诩。”
容诩记忆深处的那个面容很快消失,他锁眉:“你是谁?”
男子随即从他身前消失,然后离他几十米远的地方又现身。
“容诩?”他身后响起清冷纯净的声音。
他回身便看见一身深蓝色束腰长袍的宋砚正淡漠的注视着自己。他下意识回头,却发现那抹白影早已不见踪影。
“白泾呢?”宋砚问的很平静,似乎刚刚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方才也不知怎么就不知你们踪迹,我一个人在这里走了许久。”
“该回去了。”容诩说完就绕过宋砚走出了那面设有结界的墙。
宋砚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也没过多询问,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一行三人连夜赶路终于来到了丹阳城,丹阳地广人杂不像平京城地小人稀,所以丹阳在城门安排了重兵防守。
宋砚叫停了白泾,二人骑着马在树下商议,容诩则是一副慵懒的模样,靠着正在吃草的踏雪闭目养神。
片刻后宋砚牵着白骢走到容诩身前,“我们商议好了。”
容诩半睁着眼睛,语气懒散:“说说看,你们商议了什么?”
“我和白泾都有佩剑,防守的士兵一定会对我俩身份起疑,所以,你带着我俩的佩剑隐身过去。”
容诩轻笑了声调侃道:“小郎君真会就地取材。”
“这叫因地制宜。”
容诩:“......”
事后宋砚与白泾牵着马缓慢前行,早走过设防关卡的容诩立在城门等着二人。他侧目瞧见了身边马背上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一番,这人银白色的盔甲裹身,一看便知在丹阳城的地位不低,他手抵着下巴,目光落在对方腰上的双花玉佩,他双眼微眯,玉佩从对方腰上隐去,他伸出手,那枚玉佩出现在了他掌心。
他看着玉佩的背面念念有词:“御花之典,万世犹荣。”
这时,城门外有了不小动静,他抬眸,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停在宋砚与白泾身边。
容诩向上抛出玉佩,无奈叹息:“又是一桩麻烦事儿。”
宋砚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会掀开帘子唤出他的名字:“宋砚贤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
宋砚一时还没将他认出来,正当他回忆时,一个男子骑马来到马车前,他落地向车里男子行了礼:“恭迎阳少主。”
宋砚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就是丹阳侯唯一的儿子——肃邵阳。宋砚与他仅有两面之缘,但他却将宋砚记得如此清楚。
车里的男子声音温润如玉:“钟将军等候我多时了吧,快快请起。”
钟秉言:“臣追随少主几十载,这点时间不足挂齿。”
肃邵阳对宋砚介绍:“宋砚贤弟,这位是国主亲封的祈镇将军。”
宋砚和钟秉言互相行礼。
肃邵阳用折扇轻轻拂面,眉眼带笑,却让宋砚后背一凉:“贤弟既然来了丹阳,不如去府里坐坐?家父会甚是欢喜的。”
宋砚婉言谢绝:“我只是路径此处暂做休息,就不劳烦邵阳兄和丹阳侯了。”
肃邵阳笑意加深,“那好吧。”随后他放下帘子,马车往前行驶,他眼眸一沉:“将人拿下。”
钟秉言大掌一挥,防守士兵纷纷将宋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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