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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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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如实禀报:“侯爷,从上京到此连夜赶路数天,马已经累的不肯再走了。”

上官卿有所察觉,他回头只见肃邵阳笑意加深:“酒菜已在延夜湖备好了,请吧,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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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元雀大街热闹非凡。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古桑下,车内的女子对镜梳妆,这时,她眼神一凛,一支短箭刺破车窗,她侧头躲过眼瞧着暗器扎进木板里。

她取下箭上的纸条,展开一看:

阿狸,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她用烛火点燃了纸条,待烧作灰烬后,她对镜抹上口脂,朱唇微抿,她满意地戴上面纱。

只听她对车夫道:“去延夜湖。”

车夫驾车离开时路过两名男子,其中一个容貌清冷俊秀,另一个容貌俊美妖异。

容诩打着哈切,睡眼朦胧:“没事儿来这转悠作甚?”

宋砚朝延夜湖那望去,湖边已经摆上了宴席,他道:“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语毕他回头,容诩冷不丁地将脸凑近他,随即容诩扬唇一笑。

“与你有何干?”

宋砚一掌拍在他脸上,推出半米:“正因如此我才来此一探究竟。”

容诩偏头露出半张脸:“那你还真是无趣至极。”

宋砚反问:“那什么才有趣?”

容诩早有准备,从身后抽出一根鱼竿:“自然是钓鱼。”

宋砚扶额。

还真是个爱吃鱼的乖乖。

随着湖边的喝彩声响起,四周的行人纷纷朝延夜湖涌去。人群攒动,冲散了二人。宋砚只觉得手腕一紧,他低头发现一根银线缠在他手腕上,他顺着银线本想看看是谁,结果银线一用力,宋砚撞开人群扑到某人身上。

宋砚垂眸看见银线连着鱼竿顶端,一切都明了。

宋砚扯了扯嘴角:“你把我当鱼钓了是吗?”

容诩慵懒地睨着他开口:“有何不妥?”

宋砚一时竟无言以怼。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宋砚身边,一名骑士来到宋砚跟前,他行礼后对宋砚做了个“请”的手势:“砚少主,咸安侯有请。”

宋砚注视马车片刻,随即他回头却发现容诩没了人影,于是他从容地钻进了马车。

马车缓慢行驶,上官卿正闭目养神,车里安静的连同空气也凝滞,宋砚正襟在他身侧久久不言。

马车忽而一颠,上官卿才睁开眼,缓缓开口:“来此有几日了?”

宋砚如实回答:“三日。”

“你母亲安否?”

“孙儿已派人回去问安,还未回信。”

“嗯。”

马车停稳了,车外的骑士为上官卿掀开车帘,他弓腰从车里走下去,宋砚也紧跟其后。

在小厮的带路下,二人来到湖边乘坐小船去湖中心的贵宾席。

另一边布拉雅藏身在湖边眼看着咸安侯上了船,便对自己人打了个手势。一名男子会意正准备点火,结果发现引火线不见了。

男子面露难色,对布拉雅摇头示意没有。

布拉雅:“......?”

彼时容诩坐在湖边拿着刚钓到的黑球掂了掂。

这......是啥?能吃吗?

他凑近嗅了嗅,一股火药味儿,是鱼雷。

布拉雅又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实行第二个计划。

容诩又挥竿,这次他说:“去寻鱼。”

鱼线刚入水便猛地收紧,差点没把容诩给拽进湖里。

容诩扬唇笑言:“看来是条大鱼。”

他双腿一盘,用了一点修为,鱼竿即刻悬空,周边泛着金色的光,他眼看鱼线越来越近,他激动地探出头来,只见一名男子举着弩机被吊在半空,二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男子扣下机关,一根短箭脱弦而出。

容诩嘴边噙着笑,眼眸一缩,短箭调头刺进了男子体内,中箭后的男子落入水中。

布拉雅听见了落水声,心里暗叫不好,她对着自己人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然后她迅速淡出人群。她回过头凝视船上正跳着祈愿舞的女子,随后轻言:“阿狸,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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