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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衣服也好像是裸体一样(无彩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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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游戏的判定机制很敏感,几乎是在两个人高潮后的瞬间,便自动退出了本次游戏。被迫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鹿惟只觉得整个人还是恍惚的,好像抓到了什么极重要的事物,又好像已经松开手。

他躺在游戏公司配置的躺椅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刚睁眼的一刹那还觉着头疼,现下却舒服了不少,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盘旋,最终消失不见。

“…我怎么记不起了?”半晌,鹿惟转过头,扶着躺椅的把手,缓缓坐起身。

傅檀早已站到了他的身边,虽然站姿依旧稳重挺拔,可抬起的脚步还是有片刻的凌乱。

大概是心虚。

大概是…心慌。

鹿惟掀眸去瞧他,屋里空荡荡的。二人是大约接近中午的时候来到的游戏公司,此刻已经临近黄昏了。

鹿惟这几回每次醒来都是日薄西山的光景,说实话,他并不喜欢。不喜欢这种一睁眼便是逐渐暗下来的灰白天色,不喜欢烈日的朝晖消退,那种满世界顺着日光消逝的方向逃逸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让鹿惟感到极度的孤独。

还好,身边总还有了个人。

终究是和从前不同了。

傅檀开嗓,声调低沉,刻意掩饰着沙哑:“我看了游戏说明,玩家可以选择消除或保留每一段游戏的记忆。如果没了,应该是你在游戏里做出的决定。”

“我自己选的?”鹿惟挑了挑眉,“反正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随你怎么说。”

全然将锅甩给了傅檀,后者若是不为自己辩解,那便是坐实了罪名。

但傅檀毕竟还是傅檀,只要鹿惟不在床上,他们之间便依旧是主人和狗的关系。傅檀说什么,做什么,都毫无作用。

没有狗能反抗主人的意志,能做到这一点的都已经被深埋入土。

他垂眸,扶着鹿惟的身子,带着他站起来。

鹿惟原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可直到一条腿迈下躺椅,才知道什么叫如履薄冰。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一旁的男人身上,栽在傅檀的怀里。

“妈的,”鹿惟忍不住低骂一声,“这后遗症也太严重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要让玩家在躺椅上进行游戏了。

鹿惟虽然只匆匆看了剧本的大体内容,但也知道,性爱游戏本来就是为了都市人群解压的产物,里面几乎能够满足所有性癖。这款游戏面向大众发行,自然会避开一些违法的灰色地带,但总归要比真正的性爱要玩儿得开。

他能猜到一些。也许,游戏里的二人超越了平时的关系,一方拿出更大的底牌,或者一方具备更足的底气,这都是不一定的。

鹿惟闭了闭眼睛,心中没来由的烦躁。

“走不了。”他忽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傅檀又向前迈了几步,回过头来,目光落在鹿惟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着魔了,明明此刻面前的男人衣着整齐,脸色正常,可落在自己眼中,就好像一幅赤裸的艺术画。

就好像鹿惟没穿衣服,傅檀甚至能看见他微微抬起的性器。

他逆着光,浑身漾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脸上却又泛着春情带来的粉,倒是印证了那句话,“行走的春药”。

傅檀终于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对于鹿惟这具身体的着迷。

“我来背。”

他沉声回答。

下一刻,傅檀背着身半蹲在鹿惟身前。

鹿惟顿了半秒,突然嗤笑一声:“傅檀,你应该记得游戏里的事吧。我现在怀疑,是不是我被你操得太爽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你产生了别的感觉。”

随后,他微微屈膝,踢在了傅檀的腿弯处。

那里不算疼,但容易使人失去重心。

傅檀身子前倾,像是马上就要倒下来。

鹿惟一手插在裤兜里,竟有种想要抽手扶他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

当好人,可没什么好下场。

傅檀最终还是扶着旁边的墙壁,稳住了身形。与此同时,鹿惟已经走出了好远。

他的步伐不算慢,和方才一瘸一拐出来的判若两人。

现下的健步如飞是真的,刚才的一瘸一拐也是真的。

只有突然冒出的,想让傅檀背着自己的心思,是假的。

鹿惟下了楼,正好撞进迎面走进来的梁未泯。想到自己刚结束游戏时的身体状态,他忍不住恶声道:“姓梁的,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游戏?我从下了游戏之后就开始难受,你他妈以为这是过山车呢。”

傅檀见状,也没开口,只是沉默着来到鹿惟身后站定。

究竟谁是谁的后盾,尚且保留未知数。

梁未泯闻言,脸上赔笑:“鹿哥,你瞧你这话说的,我这游戏也是初步测试的阶段,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改天我搓个局,给你介绍几个喜欢的?”

鹿惟一脸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还缺人?”

话虽是在暗示身侧的傅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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