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发烫用力顶开甬道的肉褶往里插(1 / 4)
江子骞肉棒发烫,用力顶开甬道的肉褶往里插,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上。
何穗才丢了身子,此时正浑身瘫软无力,可穴内被狠狠一顶,一股酥麻胀感顿时侵袭着全身,软软呻吟,两条细长的手臂想去抓江子骞,让他停下,但江子骞忍了这么半天,哪里肯放弃,直起背脊将何穗一条腿架在肩头,粗糙手掌顺着光滑无毛的阴阜摸到小腹,继而往上滑,等温柔了一路,到酥乳时,又陡然使力,将一手难以掌控的酥乳捏成奇怪的形状。
身下痒,乳上痛,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何穗实在难以言喻,她手下将纸张紧紧攥住,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而江子骞坚硬的肉茎,被甬道内的肉褶绞着,肉茎尾端又被阴唇裹着,每次插入时卵蛋都撞在肉臀上,淫乱的啪啪声刺激着两人。
何穗觉着高潮还未褪去,下一波快感便又来了,她皮肤因受刺激而泛起粉红,人也情不自禁去抚摸江子骞的胸膛。
插入外杉和布袄,虽隔着亵衣,但手下仍旧可以清晰感觉到凸起的肌肉,硬梆梆且块块分明,何穗摸着,身子更热,恨不得将上半身的衣衫全部扯掉,好让江子骞吻遍和抚摸她的全身。
速度更快了,也许是何穗丢了一次身子,江子骞没有如前几次那样一直压抑着操弄,他使劲按着何穗的腿,粗大在红肿花穴中飞快进出,不一会儿,他便是一声嘶吼,将白浊之物全部射入了甬道深处。
像是被人抽去骨头,何穗彻底摊在桌面,根本无力再动弹。
江子骞精神足,掰开她双腿看了会儿穴口流出的白浊,心里痛快满意了,才将人搂着出去清洗。
何穗就这么窝在他怀里,根本没有任何气力。
盖房子时,何穗单独辟出了沐浴的房间,这会儿江子骞抱着何穗过去时,冯爱莲刚沐浴完出来,本来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可现在何穗刚丢过,裤子都没穿上,只余衣摆搭在关键处,任谁都能看出两人方才经历过什么。
何穗十分尴尬,忙扯了衣衫去盖腿,可穿在身上的衣衫那样短,怎能盖住?且不仅没盖住,反倒让原本遮着下体的衣摆移开,那被干得嫣红还翻着乳白精液的花穴,顿时暴露在冯爱莲面前。
母女俩纷纷红了脸,可江子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何穗直接进了浴房。
冯爱莲面红耳赤,抱着衣衫跑回了房间。
本来他们说早些洗了歇息的,她闲不住,愣住先缝补了两件裤子,这会儿何秋生都快睡着了,她才去洗,可没想到便撞见了这些。
关了房门,冯爱莲连忙跑过去将何秋生推醒,“他爹,方才我撞见江子骞搂着穗儿去浴房,他们……”
话不说完,何秋生已然明白,女儿女婿恩爱有加,他自然欣慰,但此时心里想的全是爱妻说话时娇美的姿态。
他坐起将人一搂,抱进了暖烘烘的被窝,“你可是也馋了?”
“呸,你瞎说什么……”冯爱莲脸上红晕更深,惹得何秋生心慌意乱,他上下其手,将冯爱莲身上没几件的衣衫全部扯掉,又分开皮肤仍旧弹性白皙的双腿,道:“你还不承认,下面的小嘴都在流口水了。”
何秋生说着,嘴唇已经贴上去,将流出来的花蜜尽数吸入口中。
冯爱莲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里胡乱“哎哟”,两条腿要蹬,却被何秋生按住,她花蕊处钻心地痒,只能费力抬头去瞧,可一眼看到何秋生的脑袋在自己腿间轻轻晃动,又觉着敏感的花蕊被湿滑的舌头摩擦得又痒又舒服,整个人兴奋不已,“啊啊”叫起来。
从前屋子小,又是和何穗同住,回回两人做这档事都要偷偷来,不能喊不能叫,便是丢了身子,也得捂住嘴或是咬住背角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响,十分不尽兴。
现在好了,冯爱莲再也不用压抑,舒舒服服躺在那里尽情呻吟,那浪语声刺激着自己也刺激着何秋生,两人因着兴奋均是两颊赤红,还有那被何秋生吮吸着的花穴处,“啧啧”作响,更是让冯爱莲全身愉悦。
何穗研究了新吃食,明日不出摊也要起来干活,两人没干多久,何秋生将冯爱莲口丢了一次,自己又在那肥美穴中搅弄一回,便吹灯歇下了。
……
心里搁着事,何穗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会儿天刚亮,便连忙爬起来穿衣裳。
她一动,江子骞也醒了,疑惑地问:“今日不用出摊,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先前做卤煮基本用肉食,但火炉用的蔬菜比较多,爹娘虽在院里种了些菜,但要做生意定是不够的,燕妮娘常年种菜挑去县里卖,品相好又多,我想从她那里拿货,以后每日只需过去挑便行。”
江子骞闻言一笑,也坐起来,“这点小事你也如此积极,那为夫岂有继续睡懒觉的道理?这样吧,你去燕妮家,我等会儿趁着雨小,再去挖点笋。”
两人说着话,前后下了床,从房里出来时,发现冯爱莲已经在生火准备做饭,何穗瞧着一家人前后忙着,只觉着日子更有奔头。
匆匆吃过早饭,何穗直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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