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抵着早已湿淋淋的在花穴口上慢慢地磨(2 / 4)
腰带解开,脱了裤子……
何穗紧张得浑身紧绷,她时而看江子骞,时而盯着冯爱莲他们的房间,兴许因着太紧张,身体竟是更敏感,肥美小穴一挤压,一汪清水便从甬道内流出来,全部沾在亵裤上。
江子骞迫不及待,脱掉人裤子后,双手稍稍用力,便让何穗打开双腿,低头欣赏了会儿那黑色的丛林后,探出舌尖在花穴上开始不断舔舐。
他舔着,还伸了手指去摸花蜜豆,何穗身子颤栗,忙将粉唇咬住,但暧昧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滑出来,她吓坏了,唯恐冯爱莲他们听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其实房子院子都非常大,他们在房间做时,完全可以放开了呻吟浪叫,即便是此时在院里,她小声哼唧也不会被人听到,只是到底有种做贼心虚的心理,哪怕呼吸重了些,都担心冯爱莲和何秋生知道了。
“相公,我们还是回房吧……”何穗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只能撑在椅子上哀求。
可江子骞哪里愿意听,他用带着小小颗粒层次的舌尖,细细密密舔弄着柔软的花穴,何穗只觉着所有的敏感都被激活,轻轻一下便是淫水泛滥,更别说江子骞一边舔,还一边用牙齿轻磨着阴唇和蜜豆,何穗力气被抽空,差点跪在地上。
不行,她真的不行,她真的快大叫出来了!
何穗咬着舌头恢复了点气力,忽然地弯腿跪在地上,让院里特意用来卤煮的大灶当住自己,而后将江子骞的阳具拨到了外面。
江子骞没想到何穗会如此,身体心理都被狠狠刺激到。
何穗嘴小,而江子骞阳具又特别粗长,她慢慢亲吻龟头和阴茎,一点点将阳具往嘴里送,只是好不容易将那根肉棒插进嘴里一大半,她嘴巴却根本包不住,阳具直接退出来,只余一个龟头在嘴里。
“呜呜……”何穗太高估自己了,本想给江子骞弄一回,可他那里实在太大。
何穗的模样引得江子骞轻轻发笑,他觉着自己娘子真是可爱得紧,知道她嘴里撑着自己阳具很难受,江子骞也没强求,而是直接将何穗拉起,又把她一条腿夹在椅背上,龟头抵着早已湿淋淋的在花穴口上慢慢地磨。
这个样子,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
江子骞一使力便插进去了,水声扑哧,性器便是直接填满了整个甬道。
连续的重重撞击让何穗很痛快,她被江子骞从后面抱着,耳朵边上全是他喘着粗气,一时只觉着热血沸腾,几乎还没被操弄几下,便仿佛要丢了。
大概还是太紧张了吧,若是冯爱莲他们谁来院里,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赤裸下身交合在一起,而她淫荡的表情,他们也一览无遗……
何穗觉着自己好变态,她想着这些,身下竟更湿了……
不行,丢了丢了,要丢了!
何穗紧咬嘴唇发出奇怪的呜咽,小腹急剧收缩,那花穴内的肉壁更像是无数的手抓住了江子骞的阳具。
江子骞紧皱眉头,本想他还能干许久,可大概许久没做,这会儿被何穗狠狠一夹,他便感觉马眼发麻,浑身都僵硬似的,阳具在花穴内一抖一抖,和何穗同时到了高潮。
精液灌满了花穴,何穗必须得洗一下,再者她衣衫不整,坐在院里太不像话了。
江子骞提上裤子,说:“你去洗洗先睡吧,我来看着。”
卤煮如何操作,江子骞也是熟悉的,何穗体力不如江子骞,泄过一回后,便没了什么气力,她护着裤子,往里去了。
……
次日,江子骞一早跟着何穗起床了。
何穗见状便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我一个人去县城就好。”
“娘子,我是要去山里打野味。”
昨日江子骞说之前在山里练功时,野鸡野兔的瞧见不知多少,如果能卤制野味,卖得好价钱不说,还节省了成本。
何穗见他一脸认真,想着若是宝月楼能成的话,卤个野鸡野兔的自然是极好,毕竟去宝月楼吃饭的人可不像那些赶路的,填饱肚子便行。
“那你小心点,别往深处走,若是再像上次那样遇到熊瞎子就糟糕了。”
“晓得呢!”
……
坐着祝屠夫的车到了平城。
祝屠夫人好,怕何穗一个人拿不动那一桶东西,于是又帮着何穗将木桶抬到了宝月楼门前,自己这才去菜场摆摊。
宝月楼很早就开门了,因着平城的人喜欢喝早茶,而这里的包子点心等吃食做得也不错,故早上也是有生意的。
何穗昨晚做的量比较少,只是将能卤煮的东西一样煮了一些,用定做的保温木桶装着,此时来了之后,一个跑堂小二很快就过来将木桶抱了起来,“何穗姑娘,请跟我来。”
“你们掌柜起了吗?”
“我们掌柜不住这里,不过很早就过来了,我这就让人去喊掌柜的。”
到了厨房,何穗将各种卤食都取出来一些,然后切好摆盘。
她刚摆好,罗子舟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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