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将红肿龟头往湿濡软肉上使劲撞上去(2 / 4)
他是讽刺。
其实她心里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她现在没钱没势,一个区区的九品县令对她来说都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江子骞在院里坐着,虽没说话,但老者一双眼睛看到他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只是江子骞像是看不到一样,只顾低头喝汤。
“生安。”
“哎,老爷。”小厮应了一句,对何穗说,“老板娘,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何穗跟着安生去了马车那里。
叫生安的小厮说:“老板娘,上次我们回府之后,我们家夫人听说了卤食的滋味,心里一直惦记着,故趁着这次我们家老爷这次去探望老朋友,准备买点带回去给我们家妇人尝尝,可你这又没摆摊了,能不能请老板娘单独给我们做点?四日之后我们就回来了,还是经过这里,到时候来取,银子便按照你们摆摊的价钱来付。”
何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做的吃食能如此受欢迎,还会被人惦记着,心里有些感动。
她点头,“你放心,我那天会把东西准备好,你什么时候来取都行,我家里一直有人在的。”
“那就太好了,我们大概是午时十分能到这里。”
“好,没问题。”
而那一边,老者扫视了一圈院里的瓜果蔬菜,缓声开口道:“曾几何时那样的意气风发,如今怎甘愿在此做一名山野农夫?”
江子骞仍端着碗,只是身上哪里还有那般的呆傻憨厚?
他一双眼睛黑亮幽深,微微眯起,面上淡漠,语气带着一股伤感,却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未到时候。”
老者听懂了,颔首道:“如若你有要帮助的地方,可差人来找我。”
“我被人追杀躲避于此,虽现在没有能力报仇,但我也不会连累其他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等到有朝一日,我会凭借自己的能力亲手摘下仇人的脑袋!”
老者看向江子骞,眼里流露出赞许:“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一个拳头能打死老虎年轻人。”
何穗走了过来,两人都噤声了。
收起眼里的仇恨和杀意,江子骞重新换上那副憨憨的模样,举着手里的空碗,“娘子,我喝完了。”
等离开了何穗家,生安疑惑地问老者:“老爷,这个里头吃饭的后生是什么人?为什么您让我将那位老板娘引开?”
老者淡淡一笑,将马车的帘子放下,说:“他可是大有来头。”
“老爷,他是什么来头啊?”
老者笑而不答,却是道:“等我们到了之后你让人去一趟平城,带一封信给平城县太爷。”
“好的老爷。”
等收拾好厨房,何穗便开始做皮蛋了。
其实隔了这么多年,她对于做法印象并不太深了,只是那皮蛋煮汤煮粥的味道太好,她心里实在痒得慌,一来自己想吃,二来如果能被更多人喜欢,便又是一门赚钱的营生。
按比例将所有材料调制稀糊状,然后将鸭蛋一一在稀糊里面滚动,保证每个鸭蛋上面都均匀地涂上稀糊。
接着她又找来小酒缸,放了二十个鸭蛋,上面倒上稻壳,再将口封严实,所有程序完成,如若没出错的话,等着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吃了。
不管成不成功,先试试吧。
冯爱莲几人在旁边看得有些不解,觉着何穗完全实在浪费鸭蛋,这好生生的蛋鸭泥糊成这样?到时候难道不臭?即便不臭,吃在嘴里也约摸着是烂乎乎吧?
只是想着她鬼主意多,大家也就没有说什么,等着一个月后看鸭蛋能成什么样。
……
这一边,自从和何穗彻底翻脸之后,何兰儿这两日都不敢出门,生怕被人指指点点遭遇那些白眼,犹如过街老鼠一般。
她和蔡秀因着那日闹得面红耳赤,这几日也是谁都不理谁,自己回回都等蔡秀和何冬生吃完了,她才去吃。
其实后来想想也并不尽然全是蔡秀的错,这两日何冬生劝她懂事点主动跟蔡秀说话,只是何兰儿有些拉不下面子,她那日一时心急气愤,骂蔡秀是个短命的泼妇,直把吵架从来不服输的蔡秀骂得愣在原地流眼泪,其实她也想着能和蔡秀和好,但每回鼓了勇气要去道歉,蔡秀都是漠然走开,她也没法子。
这几日何兰儿心里十分难受,午饭后没多久,趁着大家都去午睡的时间跑出了古塘村。
辛辛苦苦地一路上行,她终于到了古县,又累又渴也不愿意休息,打听着一路找到了白马书院。
在跟看门的老头说明来意后,何兰儿谎称自己是董行舟的妹妹,等到看门老头进去找董行舟了,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隔了不多久,身后有个脚步声渐渐朝自己而来,何兰儿转过头,看到了董行舟那张清俊的脸,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在这瞬间被翻倍,眼泪也波涛汹涌般滚滚而来。
“行舟!”
何兰儿猛地起身,两步上前抱住了董行舟,哭声沥沥,身体因为哭泣而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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