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挺动腰胯不断狠狠操弄着肥美花穴(5 / 6)
,何穗顿时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何穗慢慢坐在了凳子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才吩咐道:“来,给我梳个好看的头发,梳好头发你去铺子去转一圈,这个好消息跟店里的人分享一下。”
丫鬟喜滋滋地回答:“好的夫人!”
此时的何穗,脸上哪里还有昨日的陌生和不耐?一双黑色的眼眸里尽闪着精明和狡黠。
不过是一顿午饭的时间,尹晓雪为了让江子骞去自己房里过夜未果,拿金钗划伤自己,又不知在哪里听来偏方,捉了水蛭往自己伤口上放想祛除伤疤,却导致水蛭全部钻进自己体内的传闻,便像是长了脚一样的,飞奔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很快,在尹府的尹母听到了这个消息。
只是她怎么都不信,昨日自己回来的时候,尹晓雪都好好的,怎么可能过了一晚上就出事了?且她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还有女德等等书籍,怎么会跟个无知妇人一样,拿那样恶心的东西往自己伤口上放以求除疤?
尹母觉得这一切都太荒唐了,连丫鬟都未带,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将军府。
推门进了房间,尹母直到瞧见尹晓雪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才彻底相信了外面的传言。
她怒视着床边的两个丫鬟,劈头盖脸地将人一顿臭骂,又质问道:“今日是谁去医馆请的大夫?”
芙兰吓了一跳,开口说:“夫人,是我去的医……”
“啪——”话未说完芙兰的脸上立刻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尹母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又甩了一巴掌后一脚将芙兰踢翻在地。
“你虽是下人的身份,可晓雪何曾把你当过下人?你居然将这件事情到处宣扬,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所有人都在看晓雪的笑话,你开心了?高兴了?贱婢,当初那几军棍怎么没有打死你!”
松芳听闻这话,不可置信地看向芙兰,“芙兰,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不要我出去请大夫,硬是要你自己去的目的,便是为了把小姐的事情抖出去吗?”
芙兰跌坐在地上捂着红肿起来的脸连忙解释,“冤枉啊夫人,我只是觉得松芳跟在小姐身边,居然没有制止小姐这样做很让我生气,我是担心她憨手憨脚的耽误功夫,所以才自己去请大夫的,且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啊!”
她们都在江府,自然不知道尹晓雪的事已经在外面传开了,且还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难听。
“你没有?呵,外面的人都说是一个请大夫的小丫鬟将这事说出去的,不是你又是谁?你真是个恩将仇报的贱东西,枉费晓雪平时对你那样的好!”尹母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脸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红了。
“老夫人,真的不是我!”芙兰爬到尹母脚边为自己辩解。
“不是你是谁?谁还出过这个房门了?”
这一问将芙兰问哑了,因着从方才她回来到现在,只有她自己出过这个房门,可之所以去请大夫,真的是因着她觉得松芳办事不靠谱她不放心啊!
尹晓雪待她恩重如山,她怎么会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尹晓雪的事情?
见芙兰不出声了,尹母又是恨恨地一脚踹过去,而后转身问松芳:“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只是开了些药说看能不能把水蛭毒死。”
尹母冷声喝道:“一派胡言,把水蛭毒死了那人还能活吗?”
正说着,尹晓雪悠悠转醒。
几人连忙围了上去。
“晓雪,你怎么样了?”
尹晓雪一醒,便感觉到胸部的位置隐隐作痛,她抬手一摸,果然感觉到手下的皮肤下面有东西在蠕动。
她顿时就惊叫起来,“娘,快些帮我把这些恶心玩意弄出来!我好疼,它们在咬我,我的身上快疼死了!”
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受苦,尹母心乱如麻,却也毫无办法,哀声埋怨,“你怎么能想出这么一个鬼法子啊!”
如果说之前划了自己的脖子这事,让尹晓雪悔青的肠子,那这事儿就让她悔得恨不得立马去死了才好。
“不是我想的,是何穗那个贱人告诉我的法子!”
“什么?”三人震惊。
尹母立刻就问:“我不是让你不要去招惹她吗?你怎么又去找她了?!”
尹母早就看出来了,何穗这个女人虽然看似和善,可聪明又精明,从小养在深闺单纯善良的尹晓雪,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我之前忍气吞声那么久,看着她失忆了,所以才想去为自己讨一口气回来,谁知道她净给我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尹晓雪边哭边喊。
尹母质疑,“她不是中毒了?怎么又失忆了?”
尹晓雪脱口而出,“那阴毒可以致人终生不孕,还可以让人失忆!”
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尹晓雪,三人脸上只有芙兰表现出来的是震惊而不是疑惑。
“阴毒?你怎么知道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