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 ( 接口交/踹逼)蛋是阳台自罚过程(2 / 2)
我说我去买早点,跟我抢什么?你去能买出花儿来?”
宁青岩这才回过味儿来,讷讷地道了歉。
话虽然说出去了,可从高一开始宁青岩就天天给他带早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寒暑假几乎一天都没落下过,午饭晚饭也从来没让他去排过队,以至于沈越现在良心发现想去买个早点,都不太确定食堂现在到底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人家去买确实买不出花来,可自己去买没准连早点都买不回来。
他茫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翻出来自己就没怎么用过的饭卡,又带上手机,有备无患地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门锁——行,好歹自己那个看起来不太清醒的小室友还知道锁个门,让他不至于在某个时间节点被抓起来唱铁窗泪。
毕竟剥削阶级首先也得是遵纪守法高中生。
虽然今天还在国庆假期,其他室友应该都在家不会突然回学校,但以防万一,沈越还是很谨慎地让宁青岩从屋里反锁了门,才溜溜达达往食堂走。
国庆七天的假,今年又正好连上了中秋,足足要放十天,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长假。
这么宝贵的十天假,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回去阖家团圆了,沈越下楼的时候扫了一眼,宿舍门上基本上都挂了锁,估计整个学校就没剩下几个人。
他不想回家给自己找不痛快,但回去得问问小室友要不要回家一趟。
毕竟剥削阶级也不能剥削了人家回家团圆的权利。
鉴于学校里人实在太少,食堂都开得很敷衍,就留了一个窗口,零零散散还在卖已经凉了的豆浆和煮鸡蛋。
作用仅仅是免得学校里仅存的几个学生和宿管保洁饿死当场。
沈越其实不太挑嘴,约摸着分量买了两杯豆浆六个鸡蛋,又搞清楚食堂原来饭卡和支付宝都能用,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宿舍门还在反锁着,沈越挺有耐心地敲了敲门,也没故意吓唬人,出了点声让里面的宁青岩能分出人来。
小室友果然很快来开了门,还眼巴巴地跪在地上帮着换鞋,规规矩矩的挺合眼。
如果忽略脸上一块块精斑和逼里很突兀地插着的鞭子的话。
不会吧那玩意儿干在脸上这么难看的吗?
沈越颇为扫兴,很嫌弃地指了指卫生间:“洗脸去,脏兮兮的都没法看了。”
宁青岩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想去洗脸,又被沈越照着下身踹了一脚,插在逼里的鞭柄都被踹进去了一截。
他才刚爬起来,又被鞭柄顶得趴到了地上,毫无防备地惨叫了一声。
硬邦邦的棍子戳进去只有疼,何况他的花穴早就肿起来了,碰一下都觉得疼,压根跟情欲沾不上半点关系。
沈越挺不耐烦:“喊什么?这么一会儿就自己玩起来了?就他妈骚成这样,逼里不插东西就难受?”
就很不讲理。
宁青岩委委屈屈:“不是,不是的,是您要奴对着镜子用鞭子插穴然后舔干净,奴没有自己玩……主人奴不敢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在床上提过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被提醒之后才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是说过那么一句,但踹了人总不能真表演个原地道歉,就只好强词夺理:“我说让你刚才去舔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剥削阶级的欲加之罪是很难辩驳的。
宁青岩只好更加委屈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知错了,您罚奴吧,奴下次不敢了。”
沈越被他弄得有点心虚,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朝着地上小性奴红肿不堪的逼上踹了几下。
不算太用力,可运动鞋底的花纹硬邦邦的,踹上去痛得要命。宁青岩逼里那根鞭子还没取出来,几乎要被齐根踹进去了,疼得他哀哀求饶,一连声地认错。
“主人,啊主人奴错了……呃啊您别,您绕了奴吧奴知错了……”
宿舍隔音没那么好,宁青岩不敢喊得太大声,也不敢真躲开惹主人生气,只好哭着求饶,猫儿似的。
沈越也没真想罚他,踹了几下就停了,宁青岩还含着泪呢,抽抽搭搭地爬起来认错:“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罚,奴知道错了。”
就很知情识趣。
毕竟俩人要是真激情辩论起来,自己肯定不占理,然后就要更加激情地强词夺理。
只有小室友知情知趣主动认错才是走出死循环唯一的解决办法。
沈越还算满意,没再折腾人:“赶紧去洗脸,以后不准把脸弄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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