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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跳蛋/虐阴茎)蛋是后续终于用上了尿道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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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握着一团面似的毫不留情,看着肉从指缝里露出来,还用力夹了两下。

宁青岩疼得直哭,但不论是被抓着挨完戒尺的阴唇揉捏,还是被跳蛋刺激着阴唇和穴口,都比刚才被跳蛋直接刺激到阴蒂要好太多了。宁青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甚至不敢求饶,生怕主人还会继续让自己用阴蒂去蹭这个可怕的跳蛋。

沈越倒也没揪着他这一点不放,玩了一会儿就把沾满了淫液的跳蛋推进了宁青岩肿胀的花穴里,选了刚刚试过的中档弹跳模式——就是个跳蛋而已,光玩这个实在没什么意思,可以换个别的了。

他倒是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可宁青岩却被这颗随手塞进穴里的跳蛋折磨得不轻——弹跳模式显然跟刚才在沈越手心里的效果差不多,被塞进花穴里也没打什么折扣,跳蛋上的软刺也格外恐怖,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触手剐蹭在阴道内壁,又疼又痒,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宁青岩这边还在努力适应这个折磨人的跳蛋,沈越已经又挑出来了一根尿道棒:“自己玩过这个没有?”

宁青岩连忙摇头:“没有的主人,奴自己什么都没用过……只,只用按摩棒练习过几次口交。”

沈越不置可否,拨弄了两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阴茎,在龟头上居然还蹭了不少前列腺液:“无所谓,用过也没事,但以后不准你自己玩——你这根玩意还挺精神啊,就这么爽?”

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像是根玩具一样。宁青岩被这个认知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乖乖点头:“是,奴被主人玩就很,很爽,谢谢主人。”

他刚刚才被主人斥责了“没有眼力劲”,这会儿为了让主人能满意,就格外地主动:“求主人赏给奴尿道棒吧,奴想被主人管束着。”

沈越嗤笑,抬手把他硬挺的阴茎扇得东倒西歪:“怎么着,自己连自己的狗几把都管不住了?还得我来管?”

宁青岩被刺激得连声呻吟,却也只能呜呜咽咽地点着头:“求求主人,奴的狗几把想被主人管,求求主人了……”

沈越到底没用过这个,自觉手底下没什么轻重,偏偏这玩意听说很容易受伤,就格外谨慎地拆了一瓶润滑液,在尿道棒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他考虑得还算周到,担心宁青岩因为逼里的跳蛋乱动,甚至拿手机关了跳蛋,这才捏起宁青岩的阴茎来,对准了尿道口浅浅地戳了一下。

可尿道本身就不是容纳异物的地方,哪怕是一根细棍也格外难受,还非常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宁青岩疼地直吸气。他本身就不恋痛,阴茎被折腾了半天也直接疼软了。沈越就不大满意,很不耐烦地在他阴茎上掐了一把:“娇气成这样?干脆直接废了算了。”

他掐的这一下倒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放在这样敏感的器官上,宁青岩还是疼得直接白了脸色。

有一瞬间,他真的觉得主人是要把自己掐废了,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疼痛里缓了过来。

这一早晨,他的阴茎没少受罪,可主人明显是不高兴了,宁青岩也顾不上自己疼,又眼巴巴地捧着自己饱受蹂躏的阴茎往前凑:“主人,主人您别生气,奴的狗几把不听话,求您狠狠地罚它吧,求您了主人,奴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送上门来的。

沈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刚才扔在椅子上的戒尺:“去叼过来。”

宁青岩连忙爬过去,咬着戒尺过来往沈越手边蹭。

沈越接过来,宁青岩就很主动地捧起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求主人教训奴的狗几把……呜,求您用戒尺狠狠地抽它。”

沈越也没跟他客气,戒尺照着这根不听话的玩意儿抡圆了往下抽,只一下,就疼得宁青岩失了声,大张着嘴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声,结结实实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学会了喘气似的,疼得他恨不得蜷起来躲进箱子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沈越总是很容易被小室友委委屈屈半敢不敢的哭诉逗乐了,顺手就放下了戒尺:“行行行,那你躲箱子里去,我给你锁上塞回床底下,想出来也不放你出来。”

宁青岩听出来主人在跟自己开玩笑,很想配合着笑一下,只是挨了戒尺的分身实在疼得无法忽视。他哭得抽抽搭搭的,勉勉强强挤出来一个含着泪的笑,连自己都觉得难看,又只好低着头去蹭主人的手。

沈越嘴上嫌弃着说脸上湿乎乎的别沾我的手,但还是很自然地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行了行了,别来劲儿啊……真这么疼?”

他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心里也清楚——沈越自个儿又不是没长这玩意儿,初中的时候几个男生打架,保不齐有那些玩脏的冲着下三路招呼,真挨上一下能疼大半天。

剥削阶级难得良心发现,宁青岩却还是捧着自己疼得钻心的阴茎不敢松手,小心翼翼地往前凑:“疼,但是奴受得住的,主人您罚吧,别生气好不好……”

要是真有一天自己因为涉嫌暴力犯罪被逮进去了,小室友高低也得捞个纵容犯罪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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