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还真当自己是家里的主子了(变心)(1 / 2)
季清呈长到这个年纪,从没这样和别人说过话。
那样尖酸刻薄、那样恶毒诛心,好像以唇为枪以舌为剑,他就能把这世界鞭打在他身上的痛苦全都还回去。
季清呈看出来秦桑也是个非富即贵的富家公子。
不然他也没有那个资本全须全尾地对陆明这样轩呼来喝去。
被季清呈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劈头盖脸讽刺示威了一通,秦桑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当即夺门而出,似乎真要找陆明轩告状去了。
告吧,快点告。
方才那番气势汹汹的话好像耗尽了季清呈所有的力气。
他捂着疼痛的肚子一点一点滑坐到墙根处,仰着头费力喘了几口气之后,才看清自己湿透的裤子。
先前他匆忙间的动作让屁股里的肛塞被挤出来了一些,粉红色的液体见缝插针地涌出来,已经染湿了他的胯间,而且顺着松松垮垮的裤腿一路滑到了拖鞋里。
季清呈呆呆看着自己下半身凄惨的光景,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流产”这个词。
还真像这么回事呢。
人们都说“在沉默中爆发”,那爆发了以后呢?
不过还是这样无力的虚空。
不管陆明轩究竟当他是什么人,季清呈已经自觉地接起了恶毒男配的剧本,给陆明轩和秦桑之间的关系添上了一把柴。
真希望他今天的激将能够奏效,可以逼着陆明轩就此放手。
但如果不能,自己得罪了陆明轩身边的红人,是不是死期也快到了?
季清呈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像一个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生的人,再不甘,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回到浴室把身体深处那些红红白白的东西全部弄出来,又花了季清呈一个多小时。
他筋疲力竭地躺回床上期待着昏迷一样的沉睡……但是失败了。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像预示着暴风雨之前某种诡异的平静。
季清呈抓过床底下藏着的一瓶安眠药,随意往手心里倒了一大把,就着自己的唾液吞了下去。
希望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
季清呈猜的没有错。
秦桑确实不是季清呈那种意义上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他爸爸和陆明轩父亲是世交,他在美国读了两年书,最近刚刚回国,就和陆明轩看对了眼。
他之所以能和陆明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确确实实沾了他父亲的光。要不然以陆明轩的性子,看上了早就直接绑了来强行办了。
那天陆明轩在赶回公寓的路上撞到了“捉奸”回来的秦桑,还没来得及追究他放了自己鸽子还擅自进自己公寓的事,面前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小人就扑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吧嗒吧嗒地开始掉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含糊不清,陆明轩只抓到了一句十分要命的:“哥哥,你疼疼我。”
于是这一“疼”,就顺理成章地“疼”到了床上去。
酣畅淋漓的一夜淫乱,两个人直到第二天旁晚才悠悠转醒。
陆明轩啄着秦桑柔软饱满的嘴唇,像神情餍足的大老虎:“宝贝儿,没想到你这么辣。”
秦桑弯了弯眼睛,翻身跨上了陆明轩的腰,用自己圆润的屁股摩挲着陆明轩腿间那根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媚声道:“那和你家里那个比呢?谁更辣呀?”
秦桑的话成功让陆明轩想起了被他遗忘的事情。
他看着面前沉了沉腰,用屁股吞进自己的肉棒开始起起伏伏的秦桑,突然想到季清呈那张总是逼良为娼的脸。
分明就是被他肏得神魂颠倒的,可偏偏除了被喂药,说出来的话永远都不得趣。
陆明轩一边挺腰配合起秦桑的动作,一边伸手握住了他秀气的阴茎撸起来。
“怎么……他惹你生气了?”
秦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声泪俱下地开始了他对季清呈冲撞自己的控诉。
“陆哥,他说我是婊子,说我是婊子的替身……”
“陆明轩,你看着我,我跟他哪里像!”
控诉无疑也是一个体力活,秦桑说着说着没了力气,扭动的腰软了,对着陆明轩直挺挺的阴茎就坐了下去。
秦桑长长的“嗯”了一声,像一个没骨头的小猫一样倒进了陆明轩怀里,只剩不安分的舌尖来来回回舔舐着陆明轩的下巴尖。
陆明轩托起秦桑滑溜溜地两条大腿根,就着深插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抵到墙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宝儿你在想什么呢!你当然和他不一样!”
确实是哪里都不一样。
如果季清呈是长白山顶的冰泉,秦桑就像热带雨林的阵雨,味甜、泼辣、直爽,小心思都明晃晃地摆在脸上,作得人挪不开眼睛。
饶是季清呈这样清冷系的美人难得一见,但长年面对着一张不温不火不情不愿的脸,总归不如和秦桑这样性子活泛的人打情骂俏来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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