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滴蜡侮辱小受惊慌害怕小攻压抑心魔现身安抚一夜温存(1 / 2)
白霄死不死在自个义父身上尚还不清楚,但白长清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
那孽根天赋异禀,又粗又长,就这么在自己娇嫩的花穴里面横冲直撞,抽插不止,他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玩弄,恨不得就此昏迷或死去才好。
“霄,霄儿,别,别来了,出去,出去好不好?”
“义父,你忍忍,放松些不就是了,马上就好。”
他的求饶也不曾换的身上禽兽的怜惜,只是自顾自的欢乐。
烛火朦胧,他美好白皙的身子还落在对方的一双大手下,被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之后又摸到大腿的地方,将之抬起拉高,露出下面的花穴来,供人侵犯。
而身子却又被炙热的吻覆盖了,一个一个充满热意和湿意的吻,不住的落在他的嘴边,脸上,脖颈,胸前,撕咬拉扯着自己的娇小的胸部,还有上面点缀的小小红樱,敏感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更让他受不住的,这逆子竟然还敢在耳边胡言乱语,“义父,你说我多玩几次,你这奶子会不会大起来,跟那些女人一样。”
“闭,闭嘴!”白长清断断续续的呵斥道。
自己才不是女人,怎么可以这般比较!
“好吧,义父不是女子,是我的错,义父别生气。”
白霄的声音磁性而温柔,但此时的动作却依旧粗野。
“啪啪啪~”
下面抽插的动静依旧这般。
白长清撇过头去,不愿多理,眼前这人,虽还是自己义子的模样,但却是一个心魔,并非自己暗自思恋的义子白霄。
殊不知他这番作态,落入那心魔白霄的眼中,一阵火起,不但将眼底残存的温柔一把烧尽,更平添出几分暴虐来。
你要做什么…
“你要干什么?”
心底的白霄与义父几乎同时开口口,这般心有灵犀,听得那心魔愈发不高兴起来。
白霄停下了动作,一言不发的看着义父,盯着后者渐渐不安起来。
他往里面缩了缩身体,俊美的脸色崩紧,如同一只林间小鹿一般,在黑暗中警惕的环视四周,防止野兽的突然出没。
但此时的野兽,已是近在眼前。
他眼睁睁的看着义子邪魅一笑,从一旁的烛台上拿起一只燃烧着的红烛,缓缓靠近自己。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
当一滴红色的烛蜡滴落在胸前时,白长清感觉到一股灼热瞬间燃烧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烧的受不住。
“别,别过来~”他吓的直往后退。
可退无可退,一滴滴红蜡如同雨一般滴落在他娇嫩的肌肤上,泛起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不~”
他挣扎躲避着,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些灼热的红蜡如影随形一般,滴在他身上,落在床单上,片刻之间染出许多红色的痕迹来。
触目惊心之下,又美的动人心弦。
尤其是义父身上。
白皙的全身上下,都是这样圆润的红痕,甚至连那些私密的地方都有,整个人似乎被玩坏似的躺在一侧,发冠在方才的躲避间已被碰掉,不知所踪,齐腰的青丝铺散开来,覆盖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娇艳无比,愈发勾人。
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魔白霄心满意足的笑了,随即放下手中的蜡烛,再次凑上去,“义父~”
只一个声音,听得白长清身子一抖,看过来的眼神害怕不已。
他被方才的事吓到了。
心魔白霄见状动作一顿,脸色又难看起来。
—你吓到义父了。
—闭嘴。
—你太粗暴了,义父这是第一次,你应该温柔一些。
—你行你来。
—来就来。
白长清此时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抱住了自己,他怕了,身上灼热的感觉还没有消散,又痛又麻,尤其是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刚才被滴到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吓的他不知所措,根本不敢表露出来,让人发现,即使是在义子面前,也不行。
正当他惶恐之际,一个温暖的怀抱凑了上来,“义父,对不起,霄儿错了。”
是…是霄儿。
白长清颤颤巍巍的抬头,确定了眼前的人是义子白霄,不是那个可怕的心魔,便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对方的怀抱之中。
—哼~心魔无能狂怒。
但白霄却无瑕顾及,只是心疼的抱住自己义父,见他颤抖着,身子又被折腾成这副淫虐模样,胯下胀痛的同时,又不忍心再折腾了,只是懊悔自己该早点出来的。
—你太没有分寸了。
—那又怎么样,刚才也没有阻止我呀,说到底,你还不是想这么折腾义父的,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我都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小人而已。
这话说的白霄无处反驳,只又得了心魔一声冷哼,不再理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