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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倒刺阳具 拳交 滴蜡 尿道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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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放下螺黛,从铜镜中看去,眼前人自是眉如远山,姿首清丽。

委地的长发在轻红灵巧的手中被盘成宫妃复杂的发髻,再配以别致精巧的凤羽珠钗。如此盛装之下,镜中人却仍旧清冷冷然,凌霄拔俗之姿,不可亵渎之态。

脱衣后,却又那般妖冶动人、骨体皆媚。

沈决稍走了下神,陆弦便已梳妆完毕。轻红奉他之令,甚至连敷脂粉点绛唇都一应俱全,从里到外,完全作女子打扮。

虽是如此,却不显轻浮浓艳,反倒有种天然秾丽之致。眉眼低垂,神情淡然,是顺从,却也非完全顺从。

沈决眸色一闪,唇角微勾,仿佛从中获得了某种乐趣般,他本就俊美无双,皮囊甚是华贵,此刻这一星半点的笑意更仿若皓月流光,十分哄人。

“走吧。”径直牵过陆弦掩在衣袖下的手,可见帝王心情称得上绝佳。

殿门口早有大批宫人等候,天色已略有些暗淡,前排几个婢女打着明亮的竹灯。陆弦碍于腰间悬着的玉璜影响,步伐极慢,沈决竟也未着急,始终牵着手与他同行。

殷国宫规并不十分严苛,圣驾所行之处,宫女只需行礼静待,有时见天子仪仗渐远,便低声耳语了起来。

“旁人只道帝后情深,我原是不信。如今看来,陛下宠爱皇后娘娘,比起传言还要真上三分,真令人欣羡。”似是刚入宫的小丫头,自以为压低声量,却被沈决听得一清二楚。

侧目望去,陆弦的脸色微变,显然也是听到了刚才那番话。

“将这人派去伺候你,如何?”

“陛下舍得割爱,不若把轻红给我。”陆弦垂眸,淡淡道。

“嗯?你想要她?”本是促狭之意,却被引得偏了话题。沈决的手骤然握紧,陆弦眉头微蹙,显然是被捏痛了。

“轻红所做的莲子桂花羹,尚可。”

“那便把浅碧给你。”沈决从不喜阉人伺候,身边随侍的大多都是女官,浅碧也是其中之一,“她做的羹,比之轻红更甚。”

陆弦垂眸谢恩,也算保下了那不知名姓的小宫女,心下一松。

只是恍然间想到,世间那么多感人至深的伉俪情深,原也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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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弦初入宫时,自是锋芒毕露,寸步不让,是故终日被囚于密室那一隅之地,受尽磋磨。

后来因假意顺从,总算是博得了些许自由,却又因流产一事败露而功亏一篑。自此便被幽禁于重华殿。

初被关时,平日里一直被锁在只能容人蜷缩着的狗笼里,吃食也需得学狗舔舐,菊穴里终日插着硕大无比的阳具,其后缀着雪白毛绒的狗尾,蓬松着搭在腿间。

不得起身,需作狗爬,不得言语,只能狗吠,沈决甚至用流着涎水血腥而又凶狠的公狗来吓他。

“既不想生朕的孩子,那便给狗生孩子,如何?”

沈决指尖松松地牵着缰绳,足有半人般高大的恶狗躁动着不断抽气,似是下一秒就会挣脱缰绳而扑上去,将他吞噬。

“…或是一条不够,再为你多寻几条来,何时怀上孩子,何时便停。”

人如何能生狗的孩子,即便林重雪也绝无可能办到,但陆弦已被近在咫尺的狗舌吓得神思昏聩,眼眸失神,只僵硬地一滴一滴淌下泪珠,无助地不断摇头。

连日来精神上的施压,终究让眼前人陷入崩溃,见目的已成,沈决不欲真把人逼疯,将狗交由宫人牵下去后,便开口道:“来,爬过来。”

陆弦这段时日接受的最多的指令便是爬,纵使神志不清,下意识便夹起臀缝间的尾巴,一摇一晃地爬至沈决脚边。

腰身塌低,将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尾巴垂于两腿间,掩住了大半旖旎风光。沈决坐在地上搁置的软垫之上,伸手便能摸到臀眼。

与穴口相间的部分湿漉漉地黏在臀缝间,甚至有几根扎进穴内,整条狗尾自是被淫药泡过,瘙痒难耐下,引得粉嫩小口不断翕张,甚是淫荡。

沈决拽住尾巴,将阳具一寸寸抽离,身下人立马发出惨烈的哀叫,膝盖一滑,险些跪不住。

原来此物大有文章,抽离的一小寸阳具仿佛龙之逆鳞般,布满尖锐的倒刺。插进去时较为顺遂,但若要抽出,就仿佛铁爪挠穴一般,疼痛难忍。

沈决初始动作较缓,待陆弦习惯了这等痛,如何都逼不出呻吟时,便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将阳物抽出到只剩仿真龟头,整个菊穴被倒刺撑得足有碗口之大,嫣红的媚肉被粗鲁地翻出,仿佛整个肠道都即将被阳具肏得脱落。穴肉被不断抽插的倒刺划破,不断渗出血丝,甚至连流出的淫水都呈红色。

连续抽插几百余下,狗尾都被不断流出的淫水染得一片微红,沈决力气极大,陆弦只觉得后穴一阵火辣的痛感,穴肉竟还下意识地缠附吸吮,红肿的内壁裹挟住倒刺,痛得他呼吸一窒。

沈决蓦地将狗尾抽出,艳红的菊穴痉挛着不断翕张,吐出被肏成一团烂肉的媚肉。两瓣白皙的臀瓣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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