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视奸;道具束缚;射精控制)(2 / 3)
奔回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后心跳还跳得飞快,其实按照他俩旁若无人的劲头,我八成是被当成情趣play的工具人了,谢总可能真的找我有事,但绝对没有和骚货情人玩重要。
不过真的没想到,平时看着又酷又man的保镖,居然是这种等级的极品骚货,我逃出老板办公室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他对上视线,他嘴里满满地含着谢总的鸡巴,平时总是锐利深沉的眼睛此刻慵懒地半眯着,眼角微红,视线交汇处我似乎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笑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这种荡妇婊子般的神情会出现在他这样一个硬朗强壮的男人脸上,并且混合出了一种他独有的风情。
未来的几天我过得颠三倒四,在老板办公室看到的那副画面以不同形式出现在我的各种幻想和梦境中,有时候我和当时一样在旁观,有时候则和谢总一起操他,大部分时候我独自占有他,把他抵在墙壁上,钳制住他的四肢,从后面操进去,看他背部流畅饱满的线条,肌肉鲜活凶猛地收缩舒展。他就像一只受困的漂亮野兽,在一次次无情的进攻下逐渐雌化,成为被快感驯服的淫荡母兽,在中出精液的重重冲刷下不断地高潮直到受孕,然后用他软化的肌肉奶子里泌出的乳汁喂养我们共同的下一代……
过于刺激的幻想使我从前的手冲配菜索然无味,色情网站也变得没有吸引力,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靠着幻想中的他撸管射精,频率居然比青春期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更多。
但他依然是老板的保镖,我只是个普通职员,偶尔见面也只是擦肩而过,他在工作状态下看起来依旧是密不透风的严肃做派,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让我甚至以为当初的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在我以为我和他不再会有什么交集的时候,谢总又一次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有预感,推开那扇门之后,我会看到我朝思暮想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没有失望。这次谢总似乎并不在室内,保镖先生这次则换了一套装束,他躺在沙发上,上身还是整齐的一套黑色西装,眼睛被黑布蒙着,下体却赤裸着,修长而充满力量的长腿曲起分开,让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尺寸非常可观的勃起鸡巴,被锁在银质的精致铁笼里,几根皮带绑着他结实饱满的大腿根部,并将贞操笼和堵住后穴的肛塞连系在一起,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都被紧紧地束缚住,皮肤被摩擦施压后留下充满情色凌辱意味的红痕。不知道是不是塞在体内的肛塞有什么机关,他被折磨地一直小幅度地摆着腰,舌尖微微探出嘴巴,急促地呼吸着,看起来正在登上高潮的边缘徘徊。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依旧不知道谢总是什么意思,他把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骚货放在我一个各项功能都很正常的青壮年男人面前面前,是默认让我操翻他吗?但是他下身被牢牢地锁着,显然不是想让我染指的。我硬着鸡巴苦思冥想,直到他察觉到我的存在。
“谢、先生…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好想射…想被干、想要鸡巴捅进来…想要鸡巴进来干爆我的母狗贱穴…唔……”
显然被蒙着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是我来了而不是谢总,他很自然地说出了非常淫贱的话,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眼罩扯下来,让他看清楚我是谁,然后把他湿润的贱嘴当成另一处婊子穴狠狠地插进去,然后在他的喉咙深处尽情爆浆,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灌大,就像梦里被我操的怀孕了那样。
当然最终我没有,在不清楚领导想法的状况下,出于想要保住目前的这份工作的考虑,我最终没让他给我口交。我喘着粗气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视线在这个肌肉婊子完美的健壮身材上上下舔舐,企图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面。那天我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应该就是把撸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而他也张着嘴伸出舌头仿佛在隔空给我舔鸡巴一样,浓白的精液射在他硬朗的脸上,与纯黑的蒙眼布交织在一起,极度色情的视觉冲击让我几乎又硬了。
而这时谢总出现了,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看着手里还握着鸡巴的我和被射了一脸的情人反应平静得有点吓人,他只是冲我笑了笑:“周义很不错的,对吧。”
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周义。
即便后来他成了我老婆,我们各种花样已经做了无数次,我仍然很难忘记这一次甚至连插入都没有的性行为,我一直觉得这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虽然他从没承认过,但是我知道他当时知道我不是谢总,因为在我高潮射精在他脸上的时候,我看到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有点狡黠地笑了,那种笑意和第一次我逃跑时候和他对视时的一模一样。
而在此之后,我似乎和谢总达成了某种非常诡异的默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很有可能只是巧合,如果第一回那次业绩好的是别人,那个人恰好被叫上去,那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老板和他的保镖的真正关系。
反正无论如何,我开始隔三差五就会被叫去一次他的办公室。很多人以为他对我有意思,但只有我知道在那扇门之后真正藏着什么。
在此过程中,我也逐渐发现了谢总与众不同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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