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5 / 5)
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
前对她进行奸污。
杜氏情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 $$$$$
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然而,此时辉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
问,同时记录下杜氏情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杜氏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
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情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辉的这次「特
殊审讯」。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辉和阮文新。
辉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
了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他说:「如果你现在肯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
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然后释放你。」
杜氏情想动一下头部,但是被紧缚的头发拉住了。她愤怒地斥责辉采取的卑
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 黄牛好
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辉残忍地笑着。
他让阮文新给她注射一剂烈性催情剂,然后命令那五个警察把杜氏情从柱子
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虽然达到了目的,」我对辉说:「但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分了吗?她毕
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呀!」
辉把材料装进档案袋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她杀死过三个村长!」辉不无愤慨地说;「我们这样对待她并不过分。在
她指挥越共分子杀死地方官员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女人』。
如果你落到她的手里,我相信她会用比我们更残酷的手段杀死你的。而我见过许
多被他们杀害的官员和士兵,那样子并不比今天更好。所有的尸体都被越共分子
弄得肢离破碎,用这种办法来恐吓其他的政府官员和士兵。 .....
「在从事那种事的时候,他们却十分巧妙地从广大平民的角度出发,使平民
对他们杀人行为甚至感到理解,而那些被杀害的政府官员和士兵则往往蒙受一些
捏造的、然而很容易使平民相信的『罪状』。」在当时,似乎平民杀掉政府官员
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而政府则必须束手待毙。事实上,这种观点在大多数平民
中非常具有煽动性。
至于像辉和阮文新那样将一些至少是违反文明的刑法加到被俘的敌人身上,
对他们进行药物和其他人类发明的对人类施行自残的方式的实验,并从中获得畸
形的自我满足,无论在哪一个阶层,包括以人民自居的共产党内部,都俯拾即是。
人类心态发展的极端不平衡,在任何时候(特别是客观允许的时候)都会随
时出现在各种场合。他们所实施的行为从道义上看是应该予以谴责的,但问题就 $$$$$
在于,有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或者不愿意对此进行那样的谴责,因为他们那些人
是在为我们进行工作,而且竭尽能力地工作着。尽管他们自身有许多无法避免的
缺陷和过错不时地困扰着我们。
如果我们应当对辉和阮文新予以谴责,那么我们对于发明更具备杀伤能力以
至毁灭性核武器、化学武器的那些人和制造像电刑、橡皮衣、镣铐等更具备普遍
性的折磨人类工具的那些人,是否应予以同样的谴责呢?
在顺化市警察局发生的一切,只是野蛮与文明交织的一个部分,那一类的事
情每一个时刻都在世界上发生着,并将继续发生。许多善良的人曾经试图通过各
种途径制止那类的事情,结果都归于失败,残害人类自身的行为仍然极为普遍地
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对着令我们骄傲的现代文明和毫无根据的乐观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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