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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珛是被疼醒的,翻身的时候翻身的时候扯着全身的肌肉,那种酸痛感大概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感受。
他看了眼时间。
10:37
纪星珛艰难地掀开被子坐起身,脚挂在床沿在下面寻找拖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惊慌地重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留了双眼睛在外面。
咔——
纪知轩端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开门,一进来就看见纪星珛毛茸茸的脑袋和湿漉漉的眼睛,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委屈。
“醒了?”他把碗放在床头柜,纪星珛往碗里面看,糯米粥,上面浮着几颗红枣。
被子被拉上去了一点,露在在面的耳朵尖尖愈发的红。纪知轩看在眼里,宠溺地勾起唇角,坐在床边伸手帮他把被子往下拉,露出鼻子好呼吸。
“别闷着了。”
可不闷着也比闷着好不到哪儿去。纪星珛想。他假装不知道自己烧红的耳根,想翻身背对着纪知轩。
“我还没睡醒嘶——”一动又扯着肌肉,他只好平躺着,幽怨地瞪着罪魁祸首之一。
纪知轩被他逗笑了,伸指弹了弹他眉心说:“对不起,昨天有点太过了,很疼吗?”
纪星珛羞着脸点点头。
“那今天就躺床上休息,中午想吃什么?给你做。”
说到吃饭,纪星珛突然想起今天纪知轩他们应该去学校的。
“哥,”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你今天不上课吗?”
纪知轩说:“我请假了。”
“那……那个,关……关胜呢?”
“他去学校了,”纪知轩说,“本来他也想请假,但是老师没同意。”
关胜早期因为各种理由请假的时候多了去了,有一次他给班主任打电话说他手甩骨折了,结果被其他老师逮到在球场打球,告给了班主任,从今以后除非是他家长亲自打电话来请,其他的假一律不批。
不过关胜的“光荣事迹”多了去了,这只是众多当中平平无奇的一件。
“那他还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纪星珛躺在床上笑着问。
纪知轩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另一个男人。”
“……”纪星珛突然贼兮兮地看着他,慢悠悠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因为纪知轩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像怨妇,酸味儿贼浓。
纪知轩一巴掌罩住他整张脸把他往枕头里按了按,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些咬牙切齿:“我?吃他的醋?”
纪星珛不怕死地在手掌之下“昂”了一声。
然后纪知轩把手伸进被窝,精准地戳上了纪星珛的腰。
“哎哟!”纪星珛下意识想躲开,结果不仅没免掉腰上又痒又痛的感觉,还扯得浑身肌肉又是一阵折腾。
纪知轩拿了软垫放床上垫在纪星珛屁股下面,让他坐起来把粥给喝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学校啊?”纪星珛饿着了,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粥,说话也含糊不清。
纪知轩问:“怎么,想我走啊?”
“没没没!”纪星珛连忙摇头否定,“我只是担心你的学习,毕竟高三嘛。”
“去不去学校都一样的,高三老师只会领着大家复习,不讲新知识,”纪知轩停下来一会,然后悠悠地说,“今天在家辅导你物理。”
!!!
纪星珛一脸震惊。
纪知轩解释说:“昨晚不小心看到你的物理卷子了,64分,你怎么考出来的?还在一班呢。”
纪星珛反驳:“物理本来就难好不好,而且……我还算我们班考得比较好的了呢……”
参加过各大物理竞赛的纪知轩并不能理解。他说:“那你们班物理成绩不行啊,我看了那卷子不是很难。”
他敲了敲桌子,继续道:“恕我直言,物理一百分的卷子我没下过九十,一百一的卷子我没下过一百,这卷子放我高一能考满分。”
语闭,他如愿地看到了纪星珛惊讶又崇拜的眼神,心里有股莫名高涨的成就感。
身上慢慢活动几下也没刚起来的时候那么疼了,纪星珛洗漱完又睡了个回笼觉,醒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是纪知轩在做饭。
纪星珛趿拉着拖鞋哒哒哒哒地跑到厨房,手里还拿着一包刚拆封的薯片往嘴里送。
纪知轩看到之后皱了皱眉:“零食放着,都要吃饭了。”
纪星珛一脸无所谓:“吃饭和吃零食又不冲突。”
“你待会就不想吃饭了。”纪知轩无奈。
“不会,”纪星珛嘬了一口手指说,“你做的我都想吃。”
纪知轩自知劝不动他,心里默默地在想怎么把家里的垃圾食品全部解决掉。
砰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纪星珛伸进薯片里的手都顿住了。
纪知轩纪星珛待在里面,自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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