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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前夕 中药之后会更猛(取名废凑合看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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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寒风将木窗棂吹得咯吱作响,红盖头被扯到一边,季青临坐在床沿,目光之处一片幽暗,他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木桌前点燃了上面摆放的龙凤蜡烛。

小屋内简陋的摆设尽收眼底,锄头,草帽,汗巾,这该是一个单身农户的木屋。

季青临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坐在了花轿上,而且新郎还是自己的学生。

大学教授的职业素养让季青临不能将这情况归结于鬼怪神说上,正纠结,门口突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一群人正哄闹着往这边走来。

季青临来不及思考,将床上的红盖头重新披在头上,坐回原处。

他并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但他也知道结婚时有一种仪式叫闹洞房。思索间,人群已经来到门口,这时一声清朗好听的男声打断了吵闹。

“行了,愿赌服输,闹洞房的事儿就省了,你们几个该回哪就回哪,别打扰我了。”

回答他的是酒鬼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纠缠,那人也不惯着,回怼了几句,不多时,就听那些个酒鬼带着踉跄的脚步渐渐远去。

季青临轻呼了一声,听见木门推进来的声音,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动不了了。

“丽娘。”

来人唤着陌生的名字,将门合上后,窸窸窣窣拿了些什么东西靠近,季青临后背泛起寒颤。

他手心紧攥,眼角的胭脂红被汗液晕染开,视线下垂,瞧见一双深蓝布鞋停在自己跟前。

再往上瞧,那足上缠绕着一圈白布带将裤口扎得紧实,大概是对面的人腿部长的原因,直棱棱的一双修长大腿显得对方压迫力爆棚。

“丽娘,肚子饿了吗?”冰凉的指尖挑起红盖头的一角,季青临随着动作呼吸渐重,他睫毛微颤,瞧见来人流利的下颚线,当他偏头想看的清楚时,那人捏着一块碎了些的糖酥递到自己面前。

季青临的身体违背意愿接下了那块糕点,他听见自己用羞涩、小声的语气道了句谢谢,而后甜到发腻的糖渣入了口。

吃东西的时间是漫长的,季青临听得清自己面前那人浅浅的呼吸声,目光从他垂在身侧的一根深檀色的细木杆上撇过,心下又是一咯噔。

如坐针毡的小口咀嚼,空腹的胃袋不多时就呈现出饱胀的感觉,他将剩下小半块糖酥递给了那人,再被询问还想吃什么时,摇头的轻微晃动,让盘在长发中的银坠头钗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周大哥,你可以掀盖头了。”季青临,准确的说是丽娘,乖顺的低垂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

那人听此,冰冷的手捏了捏季青临的手,然后细木杆伸进盖头下方,缓缓将喜帕挑起。

学生的面容旋即映入他眼中,白玉俊气的脸蛋在烛火摇曳中晦暗晦明,虽然是同一张脸,但神情、气质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季青临有些惊慌,再想后,意识到也许霍农与自己的情况相同也说不定。

从某种意义上说,季教授的想法很对,因为此刻的霍农神识飘浮在一旁,对于自己再次失去控制权而苦恼着。

他用灵力探查了四周,发现整个村子幻境是一个闭环,走出范围就会像鬼打墙,在原地打转。

而且这个幻境并没有鬼怪灵异的气息,真真的奇怪。

很快霍农就分心不起来了,小屋内的一对新人双双坐在床沿,季老师模样的新娘,清隽的气质被新娘妆晕染的秾艳眣丽,被惊艳到的霍农这时候才有些理解为什么幻境将季教授设定成女人角色。

不仅如此,此时的季青临似乎与自己记忆里的某个人格外的相似,但是什么人霍农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

就在思索的时候,现实却发生了变故,因为“自己”正流氓地脱起了季教授的衣服,而季教授虽然依旧乖顺,脸色却被吓的脸色煞白,俨然也是一副心身不一的情况。

霍农刚想采取行动,下一秒他便重新掌握了身体,与此同时自己手里还攥着季教授脱掉的外衣。

“啪嗒”一声,霍农按着季老师肩膀的手被打落,火辣辣的疼痛说明对方下了死手。

霍农吃疼一声,看着面前变得防备无比的季青临,霍农有些无奈的摊手:

“老师,我说刚才不是我,你信吗?”

感受到对方熟悉的说话方式后,季青临试探性的开口:“霍……农?”

“老师,是我。”霍农扯出一抹带着安慰意味的笑容,打算起身查看四周情况。

但下床还未走几步他就被一堵无形的气墙弹回了床上,后背与硬木板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霍农眼冒金星倒在薄薄的龙凤囍被上。

“霍农!没事吧。”目睹异样出自床边几步路的距离,季青临试探性伸出手,在触到那处地界时,透明的气墙抵在了他掌心,将他们完全与外隔离,无论如何他用力都无法将其推开半步。

“霍农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季青临着急的询问,但等了半天,却无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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