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吹箫之乐以及抽插那女人屎眼的时候最少有一个第三者在场(7 / 8)
你今天干嘛?那么高兴,像个小孩子似的。」启民有点不耐烦的说。
倩如有点委曲和心虚的说:「人家今天做了好事嘛!」
「什么好事?」
「这…这…不告诉你!」倩如故做调皮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那算了!只要你是做好事帮助别人,我也懒得管你!」启民说完便往卧室走去。
「真的吗?只要是帮助人都可以吗?」倩如兴奋地问着。
启民不耐烦地说:「对啦!而且要『日行一善』喔!」
倩如过去给了启民一个深吻:「老公!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梁玉珊的视线虽然是放在电视萤幕上,但电视台正在播放甚么节目,她全无印象。
她的脑海,正被一个对她来说极为严重的问题所占据﹕「为甚么国豪近来对那回事甚么兴趣也没有的?以往,他每个星期六从大陆回来的时候,一见看我便会拉我入房,要我替他吹箫,然后狠狠地插我一顿。有一次更离谱,急到连睡房也不入,就在厨房里拉下我的裤子,便从后面搂看我插进去。最近莫说没有这种冲动,连我主动向他挑拨,他也是有神无气的。难道他真的给厂里的事情弄到筋疲力尽,其么也不想做﹖」
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不好,莫非他学人在上面包二奶﹖不会的,国豪绝对不是这种人。而且,我今年只是廿六岁,样貌身材都一流,可说得上出得厅堂上得床,国豪怎会给那些一身土味的北姑迷倒﹖」
她想到这里,放下手里的电视遥控器便往睡房跑。
入房后,梁玉珊拉开高身衣柜的门,对着门后的大镜一古脑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赤溜光。
此刻,若有男人在场,纵使不立即向着梁玉珊美好的身材举枪致敬,亦会吹口哨赞叹一香。
三十四寸的乳房,挺而不堕,肯定不超过二十五寸的蛮腰,扭动起来,那个男人不销魂?还有那三十六寸下围中央的阴户,胀卜卜的高高隆起,真如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其上的黑森林,浓密而不凌乱,今人一见便想伸手抚摸,当然更想把阳具插进去尽情驰骋。
梁玉珊一手搓揉看自己的乳房,一手揩擦看粉腿尽头处的小丘,喃喃自语﹕「豪,为甚么你这么狠心,放看这具十全十美的胴体不干,难道你想我里面长出蛛网来么?」
她的中指,徐徐没进饱满水蜜桃中央的隙缝里。她的呼吸,逐渐急速起来。
蓦地,门铃各了起来。梁玉珊急忙把手指拔出来,皴起眉头﹕
「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找我的﹖」
她虽有无数闺中好友及麻雀搭子,卸从来没有一个未经电话联络便摸上门来的。
她慌忙找了一件晨褛穿上,前往应门,原来是邮差送上挂号信。
那是一个中型公文纸袋,里面放着一盒录影带和一个信封。
梁玉珊满腹疑团地拆开信封,其内的一张字条写着﹕「马太太,你的马先生不但不是你所想像那样老实,甚至可说是变态。你若不信,可以看一看附上的录影带。」
下款则署名有心人。
「简直胡说八道,国豪那里是变态﹗」粱玉珊一怒之下,把手中字条撕个粉碎,却忘记了去年丈夫第一次提出把阳具放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她也曾用过这个字眼骂丈夫,只是经不起丈夫苦苦哀求,而她又月讯来潮,无从给他宣泄慾火,才勉强答应。
当然,有了第一次之后,两口子每次上床都乐此不疲,梁玉珊更不把口交视为变态行为,只当作是情趣了。
她虽然撕掉字条,却怀着不安与好奇的心情,把寄来的录影带放进录影机里。
萤幕画面经过一阵跳动后,出现了梁玉珊丈夫马国豪的影像,身上寸缕全无,不但阳具高高翘高,龟头还被一个跪在他身前的裸女衔看吸吮。
丈夫的裸体,尤其是他那阳具的模样形状,梁玉珊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当然一眼便能看出影带里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马国豪,而不是经过电脑技术移花接木。
她气得差点想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向电视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马国豪,你可对得起我哇,竟然胆敢找别的女人替你吹箫﹗」
跟看她便看见那个样貌平庸的裸女吐出马国豪的阳具来,转身俯伏地上,高高趋起屁股来。
只见马国豪略为犹豫了几秒,望了望左边,然后蹲跪在裸女身后,一手按看她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向前挺进。
梁玉珊更是怒不可遏﹕「你想死么,搞这些女人连套也不用,惹了甚么病回来的时候,我杀了你。」
她见看的,正是丈夫的光棍在裸女屁股中央进进出出的远镜。
丈夫瞒看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不做任何防御惜施,赤膊上阵,真刀真枪和野花肉搏,这是任何妻子都不能容忍的事。
然而,梁玉珊现时所见到的,竟然还不算是她所认为最可恨的事,还有更今她震惊的惰况在后头。
镜头一转,出现了两件器官贴肉交锋的大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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