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奸周太(5 / 11)
也狂抛至几乎甩出来,而她也好像“喔喔”地低叫呻吟,他无法忍受,支持不住了,倒张开血盆大口,狂咬少妇的乳房,向她发泄了!
在离开她时,他看见她一边的雪白豪乳留下了他的牙齿印和血丝,而她那充血的粉红色下身,则正倒流出他的精液,他在屋内搜掠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离去。
林大太在两小时后醒来,发觉自己被迷奸,又惊又怒,心慌意乱!她趁丈夫还末回来,急忙洗了澡,收拾好凌乱的房间。
她想了又想,不敢告诉丈夫,却又心有不甘,便找到一个私家侦探,请他侦查。
在告诉他事件之后,她所不明白的,是她己关上门,淫贼如何入屋?
私家侦探叫王志成,三十岁,他沉思片刻,认为她可能只关上铁门,而木门还未关紧,那么色魔就可以推开木门,用屈曲的铁线拉开铁门的锁入屋,熄去电掣,等她走近时迷晕她。
王先生和林太太入屋查看,在睡房的床底,找到了一截黄色的烟蒂,在得知她的丈夫不吸烟后,认为是贼人遗下,十分高兴。
而林大太也想起一件事,在她走近电掣被人迷倒的一刹那,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她嗅到那淫贼满口烟臭,王志成沉思着,认为贼人一定十分熟悉她的情况,否则若她丈夫在屋内,他就可能失败。
他首先怀疑林大太的邻居。
经过几天调查,同一层楼只有四伙人,全是年青夫妇,三伙人中的男人,全部不吸烟。
而且事件在晚上九时发生,他们有一户未回来,另两户也末睡觉,做丈夫的绝对没有可能在太太未睡而够胆偷入邻居家中迷奸别人太太吧﹖
事情变得毫无头绪之际,在半个月后的深夜一时,同一大厦另一层楼的一个单位,又发生另一宗入屋向女户主施暴事件。男户主姓周,是个三十岁的经纪,那晚竟是结婚之喜,和他的太太淑芳在酒楼摆酒,喝得大醉,两个亲友送一对新人回家。
新郎入屋后倒在沙发上熟睡了,二十五岁新娘则躺在床上,有八、九成醉。
半小时后,有人开门入屋,走近观察了新郎好一会,便走进房中,也看了美艳的新娘一会,便关上房门,脱光了衣服。
他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先是高跟鞋,再脱裙子内裤。
他用手抚摸新娘的下体,又用舌尖轻舐,新娘虽然闭上眼,仍有两成清醒,被抚弄下体时,两只脚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震动,不久流出了淫水,她的脚跟也轻擦着床了,大红的俏脸越觉动人,并且轻咬小嘴,两只平放的手轻握拳头。
他在替她解衣钮了,一粒、两粒、三粒、四粒,全解开了,看见了两颗熟透的蜜桃裂开了。
他急不及待松开了胸扣,扯出了胸围,一对成熟的大肉球破茧而出,摇曳着,他马上压向她身上,而她已张开了腿向上迎,轻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来。
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动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闭上,轻咬得更紧,而且有一丝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动第二下时,她的上半身摇动了一下,两只坚实的乳房也摆动了两、三下,她的两只手抱向他,张开了如雏鸟饥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操她,动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气,伴随着低叫和呻吟。
她的脸本已红如晚霞,此刻更高涨了,要爆炸似的。
当她那结实如皮球的双乳狂抛至看不到乳蒂时,她全身骚动了,颈和脸左右摇动,急切渴望他的乱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来:“哎唷……噢噢……唔……大力点……捏我啦!”
她的胸前两大团肉,浑圆、巨大、结实、涨红,在狂抛着。
他伸出两只手去抓,却落了空,那是她的骚动加上湿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结实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两三下的速度,由腰带动向上迎,正好让他大力压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双方的快感。
于是她的两只脚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着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无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无力,叫出来都变成了无限淫荡的低吟!
但他仍没吻她,却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杀猪似地嚎叫,而他也改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间,她察觉了有点不妥当:他的气味不是她丈夫的气味,也有浓烈的烟臭。
她惊恐得两只眼快要跳出来,却也正值高潮来临,想挣扎已无力,又怕拆穿了他会被杀。
结果,高潮使她仍热吻他,理智又使她挣扎起来,但已太迟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乳房,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吓得不能动,又似中枪倒地的刹那,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脸贴脸,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极力睁开眼时,却被他大力掌掴而晕倒了。
次日醒来,周太太发觉不是做梦,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诉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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